爲了安撫何雨柱的情緒,隻好很是肉疼的說道:“柱子,竊聽器加手續費一千塊你打包帶走。”
何雨柱想都沒想就搖搖頭拒絕道:“五百,沒得商量。”
系統老六:“成交。”
何雨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很是懊悔的說道:
“擦,出高了。”
而早已躲在暗處療傷的老六,也欲哭無淚。
“五百就五百吧,就怕待會兒講價柱子越出越低。”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
何雨柱瞬間覺得自己腰不酸腿不疼了,舒服無比~
既然都付了錢了,那就順手把膠卷兒内容轉化成圖文吧。
何雨柱點擊确認鍵後,揉了揉眼睛确定看到的轉化剩餘時間是七十二小時。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這是老六暗中報複,給的轉換工具出了問題。
奈何木已成舟,何雨柱也懶得和老六繼續掰扯,反正自己又不着急。
于是就出了空間,打開房門,沐浴着秋風。
“啊~嚏~”
擦,這風也不正經
還是做點兒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吧。
陪着易大媽和老太太美美吃了一頓午飯。
正愁不知如何下手的何雨柱~
就接到了賈東旭遞過來的扶梯。
當了幾天狗腿子覺得自己又行了的賈東旭站在門口兒傲慢的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範秘書讓我通知你,養的差不多了就去報到,否則按曠工處理。”
何雨柱也是難得笑着對賈東旭說了句。
“好的,腿子,我明天就去。”
賈東旭看着老太太不善的眼神兒……
氣鼓鼓的腳底抹油溜了回去。
風中傳來了他的豪言壯語:“何雨柱,咱們走着瞧。”
本來心情大好的易大媽,也難得有了怒氣。
氣鼓鼓的說道:“這賈東旭咋越活越倒退了回去。”
老太太畢竟是見多識廣,于是對勸慰道: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這都是定數,自有人收拾。”
易大媽也很贊同的點點頭,怒氣消失了不少,隻是沉默不語。
趁下午有時間,何雨柱就想去陪婁妹妹。
想給各位看客展示一下什麽是如膠似漆。
思念的大門一打開,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看着急匆匆推着自行車就出門的何雨柱,易大媽和老太太相視一笑。
不由得感歎到:“年輕,真好啊。”
說完倆人都笑了起來。
一路風馳電掣往婁家趕的何雨柱,快到的時候猛然想起了什麽。
“吱~”
一個急刹車差點兒把自己晃飛出去。
找到一個無人角落,拿出肉和酒後何雨柱這才滿意。
有道是小别勝新婚。
到了婁家門口,何雨柱不知道跟哪位大師學的。
竟然對着影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才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婁曉鵝悅耳的說話聲。
“誰啊,馬上來了。”
何大柱興奮的回了聲:“曉鵝,是我。”
一聽是何雨柱婁曉鵝很是激動的打開大門。
手就不自覺的挽了上去,笑的很甜~
倆人就這麽手挽着手着進到屋裏。
婁母一看來人是何雨柱,心情也變得格外美麗。
笑着說道:“柱子,回自己家幹嘛還拿這麽多東西?”
情商見長的何雨柱則是笑着回道:“媽,正是因爲回自己家,我才有啥就拿啥?沒有就隻能空手上門,您老也别嫌棄。”
聞聲而出的婁父也是笑呵呵的說道:“老伴兒,這是柱子的心意就留下吧。”
何雨柱和婁曉鵝陪着二老美美的吃了一頓晚餐,順利的他們的閨女拐了回去。
心情大好的何雨柱
在回去的路上很是口嗨的說道:“一頓大餐換來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真好。”
氣的婁曉鵝給何雨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按鈕。
“熬~”
的一聲,引起了無數回應。
“汪~汪~”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婁曉鵝也是反擊道:“柱子,你的兄弟們在呼喚你?”
何雨柱心想咋還有人自己罵自己呢。
這話也就敢心裏想想,也不敢說,再來一下自己可受不了。
回到院裏,回屋後倆人都簡單沖洗了一下。
沒羞沒躁的夜生活讓何雨柱沉醉,累的滿頭大汗的婁曉鵝則是捂着嘴巴奔向了廁所。
漱完口回來的婁曉鵝對着何雨柱就是一頓小白眼兒。
自知理虧的何雨柱則是主動摟着婁曉鵝,甜蜜一吻後倆人進入了夢田。
第二天苦逼的打工人何雨柱正式上線,和以往不同,何雨柱知道範劍這時催自己回來上班兒目的絕不簡單。
何雨柱心想,且看他如何呼風喚雨,我自如“定軍山”般穩住不動。
把車停好,和門口的警衛表明身份後,随後跟着出來迎接他的小宋去虎子那兒報到。
一進虎子辦公室,虎子就示意小宋退了出去。
親自給何雨柱泡了杯茶後說道:“柱子,這次讓你回來不光是範劍的意思,這還是老曹暗中推動的結果。”
何雨柱一愣,這是沒把自己當外人啊,這習慣可不能慣。
于是就賴賴唧唧的往沙發上一躺哼哼唧唧的說道:“虎子,我難受。”
虎子就知道何雨柱會偷懶兒,于是隻能把能透露的都給何雨柱仔細說了一遍。
具體的不好多講,反正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這次隻要辦好了又是大功一件。
又說什麽要是不想幹也不勉強,就是上次的功勞不知可能得晚點兒兌現。
何雨柱心裏直罵老曹不要臉,心裏問候了他祖先無數遍。
何雨柱瞬間換了個嘴臉,笑呵呵的伸了個懶腰後說:
“奇怪了,咋還突然好了呢?虎子隻要沒有危險,作爲**主義好青年的我就不怕千難萬險。”
虎子一聽,好賴話都讓你說了,我該說些什麽。
心想但凡和我們沾上關系,要是沒有危險那才危險。
虎子笑呵呵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就是讓你回來做做飯能有什麽危險。”
何雨柱心想我信你個鬼,年紀輕輕不學好,壞的很。
“好的,虎子,我這就去做飯,拜拜了您嘞。”
看着落荒而逃的何雨柱,虎子摸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這樣對柱子,是不是有點兒太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