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紙條兒上的地址,何雨柱決定明天先去打探一番。
爲了晚上能有精力,何雨柱決定把大腦放空好好休息一下,倒頭就睡,管它現在幾點。
再次醒來時已是繁星點點,兩個小家夥坐在台階上纏着易大媽給她們講故事,易大媽也是盡可能滿足她倆的願望,講的也是繪聲繪色。
易中海則是坐在一邊給她倆扇着蒲扇,雖然天氣已經轉涼,畢竟蚊子還未冬眠。
何雨柱看着兩大兩小守在自己門前,溫馨的場面讓他很是喜歡,兩個小家夥一人抱着他一個胳膊叽叽喳喳的說個沒完。
而易大媽則是起身笑着對他說:“柱子,你先陪她倆玩一會兒我去給你熱熱飯。”
何雨柱和易中海聊了幾句後就陪着兩個小家夥去院裏玩耍去了。
易中海拿着茶壺,美滋滋的喝一口絕對很是滿足。
不知去幹什麽這麽晚這麽才回來的賈東旭兩口子,都沒和易中海打招呼直接回了家。
易中海搖搖頭,對于自己這個徒弟早就沒有一絲期盼。
何雨柱把兩個小皮猴兒精力耗盡,哄她們入睡後,關好門出來看到易中海望着賈家的方向怔怔入神。
剛才賈東旭冷漠的樣子何雨柱自是看到了,知道易中海這是傷心了。
這易中海和賈家的事兒何雨柱雖不想插言,但看着易中海那滿臉失落樣兒,又覺得其甚是可憐。
于是何雨柱就挨着易中海也坐在台階上,開口說道:“幹爹,想什麽煩心事兒呢。”
易中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說:“柱子,你說賈東旭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何雨柱不想做诋毀别人的小人,想了想後回道:“幹爹,人性生來就是自私的,後期不加管教,就會以自我爲中心覺得所有人都是圍着他轉的。”
何雨柱說完就不再開口說話,他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隻能由易中海自己解開這個心結。
過了好一會兒,易中海大口喝了一口茶水後說:“柱子,今兒後咱爺們兒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人性真經不起考驗。”
說完就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腰杆挺的筆直就回家去了。
何雨柱看着回家去的易中海,在看了一眼賈家。
心想你賈東旭還是個小孩子呢,想着用賭氣換易大爺的低頭。
真以爲自己是帶毛的豬,别人都是張屠夫圍着你轉啊。
第二天,何雨柱吃完飯後,就騎着自行車就尋找起安德烈.格羅伊,諾夫紙條地址。
找了半天,何雨柱發現周圍環境越來越熟悉,看建築樣貌這應該和婁家的小洋樓是一片的。
挨個門牌号找過來的何雨柱終于在一座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看着門前掉了被随意盯上的門牌号,再看看裏面被搜的很是破舊的樣子,何雨柱很想知道這座小院兒到底發生了什麽?
由于是富人區,街上的行人遠沒有胡同裏人多,這讓何雨柱一時也無法找到合适的人打聽一下。
好巧不巧就當何雨柱快要放棄的時候,胡同裏遠遠的走來了一個婦人。
何雨柱一瞧,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那婦人走近一瞧,也是很疑惑的問道:“柱子,你咋跑這兒來了?”
何雨柱想了想就編了個理由後說:“許嬸兒,我一個朋友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小洋樓出租,剛看到這家,累了就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呢。”
沒錯來人正是許大茂母親。
原來自從婁家搬離小洋樓樓後,婁家不需要用傭人了,但婁許兩家關系相處的不錯,于是婁母就給許母找了個下家。
許母看了看四周無人後,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柱子,這兒以前住的是老毛子,現在他們不是和我們翻臉了嗎?就被攆了,那天有許多當兵的來翻了大半天呢。”
何雨柱一聽心中一緊,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會被人給搜走了吧。
但爲了不讓許母察覺什麽,何雨柱故作驚訝的說道:“許嬸兒,多謝提醒,我這就離開,這裏可真是個是非之地。”
許嬸兒笑着點點頭後說:“柱子,我還趕着回去給雇家做飯,就先走了啊。”
何雨柱目送許嬸兒離開後,就騎上自行車也離開了,白天目标太大,還是決定晚上來碰碰運氣。
回到院裏,何雨柱第一時間沒有回家,都是找到正在家睡覺的閻解成。
睡的正香的閻解成被人突然喚醒,本想發火,一看是何雨柱。
立馬笑着問道:“柱子哥,你找我什麽事兒?”
何雨柱知道閻解成現在收入高了,在閻家的話語權就重了,地位也随之上漲。
何雨柱可不管他在家如何飄,隻要自己安排的事兒他能順利完成,自己才不管那些狗屁倒竈的事兒。
笑了笑說道:“解成,今晚你就别去夜市了。我需要出去辦點事,晚上回來你給我開門。”
何雨柱也想借着這次機會閻解成在自己面前有沒有飄。
好在閻解成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下來說:“柱子哥,那我正好休息一晚。”
閻解成的一如既往态度讓何雨柱感覺自己沒看錯人,想着有機會在提點他一番。
安排好退路的何雨柱沒讓閻解成送,自己回到中院兒就呼呼大睡去了。
晚上吃完飯,何雨柱單獨和易大媽說了聲:“幹媽,我晚上要出去辦點兒事,今晚你摟着雨水和瑤瑤睡吧。”
何雨柱不知道爲何自己現在一搞小動作就格外小心,也許這就是對家的牽挂吧。
到了深夜,何雨柱覺得去往黑市的人估計開始行動了,于是他就起床準備跟着這些人一起走。
有了閻解成看門兒,何雨柱很順利的出了門兒,借着月色步行往胡同外又去。
直到四周無人後,何雨柱才找了一個隐蔽角落取出自行車向白天去的小洋樓駛去。
憑着記憶約摸快到了的時候,把自行車已收,做好僞裝就直奔小洋樓,一個助跑就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