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何雨柱掏出十塊錢遞給金師傅說:“金師傅,這錢你拿着,晚上你們自己出去吃一頓,就算我請你們吃頓飯了。”
金師傅趕忙推辭說:“柱子,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對象兒對我們頗爲照顧,我在拿你的錢就太不合适了。”
金師傅說完,他的徒弟們也是連聲附和,搞的何雨柱有點兒懵。心想哪來的對象???是不是有人故意搗亂???
就當何雨柱頭頂頂着三個大大的問号,看着自己臨時住的小雨水的房間也已被金師傅他們收拾的差不多後,何雨柱就更加茫然,心想到底是誰這麽膽大包天。
就在何雨柱看着自家房子愣神兒的時候,從後院院門口傳來了一聲驚喜呼喚:“柱子,是你回來了嗎?”
這一聲充滿驚喜的呼喚,讓正在愣神的何雨柱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怎麽婁曉然的聲音會從後院兒出現。
直到又一聲更加急切的詢問聲喊到:“柱子,是不是你啊?”
這時何雨柱才确定自己聽到的不是幻覺,确實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婁妹妹的聲音,何雨柱也是顫顫巍巍有點兒激動的轉頭回道:“曉鵝,是我回來了。”
此刻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何雨柱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婁曉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激動的情緒,飛奔過來直接撲在何雨柱的懷裏,放聲哭泣。
年過半百的金師傅和他們的徒弟也被這久别重逢的喜悅所感染,爲了不打擾小兩口的團聚,衆人就先到屋裏忙去。
直到聽到聲音出來看看什麽情況的易大媽,也驚喜的喊到:“柱子,是你回來了嗎?”
這才讓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何雨柱和婁曉鵝驚醒現在是在院子裏,這個時代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很可能會招來許多非議。
于是婁曉娥羞得滿臉通紅從何雨柱的懷抱裏出來,但牽着的手卻緊緊不松手,何雨柱也有此意,遭此劫難後,何雨柱隻想牽着婁曉鵝的手,與其朝朝暮暮走過三餐四季。
何雨柱看着滿臉欣喜的易大媽也是很開心的說道:“易大媽,我出差回來了。”
易大媽看着何雨柱消瘦了不少,打着繃帶的胳膊,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流着眼淚問道:“柱子,你的胳膊是怎麽回事兒?”
此刻從久别重逢的喜悅中緩過來的婁曉娥,輕輕撫摸着何雨柱打着繃帶的右手,也是滿臉關心與心疼。
何雨柱看着婁曉娥那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看易大媽散發着母性光輝的眼神兒,何雨柱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出差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沒什麽問題,不要太擔心。”
最終還是易大媽年老經驗多,主動說道:“柱子,今中午我做一桌兒爲你接風洗塵。”
何雨柱趕忙擺擺手說道:“易大媽先不急,中午簡單吃點兒,晚上等易大爺回來咱在一起聚聚。”
易大媽一聽何雨柱能把易中海也考慮進去,内心很是欣喜,于是就順着何雨柱的意思說道:“柱子,那我就簡單做點兒,你這剛回來還沒去後院兒和老太太說一聲吧。”
何雨柱一聽,笑着說道:“易大媽,是還沒來得及和老太太說一聲,那我倆現在就過去。”
易大媽笑着說道:“那你倆快去,待會兒喊着老太太一起過來吃午飯。”
何雨柱和婁曉鵝就手牽手一起往後院兒走去,易大媽看着何雨柱忘在院子裏的行李,滿臉都是笑意,拿起行李就回家準備做午飯去。
倆人來到後院兒,正在曬太陽的老太太看着婁曉娥牽着一個清瘦男子進門,年紀大了有點兒眼神不好的老太太瞬間滿臉怒意。
把老太太表情瞬間變化看在眼裏的何雨柱,趕忙說道:“老太太。我是柱子,我出差回來了。”
老太太一聽是自己的寶貝大孫子回來了,瞬間站起來步伐矯健的往何雨柱走來,何雨柱怕老太太這老胳膊老腿承受不住。趕緊拉着婁曉娥往前迎了上去。
老太太看着眼前瘦了不少的何雨柱,在摸摸受傷的胳膊,說道:“柱子,你小子這次真是命大,以後要保護好自己。”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老太太是猜出了什麽,不得不佩服她老人家的閱曆。
看着何雨柱和婁曉娥緊緊牽着的手,老太太直接往中院走去,說是去找易大媽聊點事情,順便活動活動身體。
怎能不明白老太太意思的何雨柱和婁曉鵝倆人,也是有點兒臉紅,突然就剩自己倆人,婁曉娥也沒了剛剛重逢時的激動,現在是嬌羞不已。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激動的情緒,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拉着婁曉鵝就直奔她和小雨水住的房間裏去。
“砰”的一聲門被無情的關上,何雨柱低頭就對着婁曉娥的小嘴吻了上去。
氣氛越來越暧昧,雖然隻能單手開車的何雨柱手越來越不老實,直奔婁妹妹傲然的山峰而去。
剛開始有點兒拒絕的婁妹妹很快也在意亂情迷中失去了自己的堅守,丢城失地。
就當倆人赤身裸體即将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何雨柱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
此刻也冷靜下來的婁曉娥看着自己的衣服不知哪兒去。也是羞得躲在被窩裏,滿臉通紅不敢露頭羞愧不已。
何雨柱努力鑽進被窩摟着婁妹妹,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婁曉娥看着爲了自己強忍住的何雨柱,甚是感動,也不再害羞伸手摸着何雨柱瘦的皮包骨的身體。再看看受傷的胳膊,輕輕啜泣。
睡了一小覺的何雨柱,醒來看着滿眼都是自己的婁曉娥,又忍不住親了上去,倆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決定起床去中院兒吃午飯去。
倆人起床,婁曉娥把自己淩亂的頭發重新整理,并撒嬌說道:“柱子,都怪你,咱倆還沒訂婚你就不老實。”
何雨柱心想剛才你比我也差不到哪兒去,但兩世爲人的他自然知道此刻你不能和她講道理。
于是輕輕從後邊單手摟着婁曉娥說道:“曉鵝,趁我現在我現在受傷,有許多假期,我寫信讓我爹回來去你家下聘禮。咱把婚訂了吧。”
婁曉娥一聽心裏雖然很是歡喜,但還是嬌滴滴的說道:“柱子。那都依你便是。”
于是倆人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最後眼看再不去吃飯,實在說不過去,倆人才手牽手往中院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