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強行把自己的目光從那一堆金燦燦的黃金上離開,認真的問道:“伯父,您和伯母,這是确定留下來了?”
婁父平靜的說道:“故土難離啊,好不容易經曆戰亂平穩了,隻要有一絲機會我和你伯母是不會走的,有曉鵝他哥哥在香港發展就夠了,老了,不想在折騰了。”
何雨柱看着這位年過半百,散盡家财也要守候在故土的老人内心也是五味雜陳。
倆人就這麽靜靜的站了好一會兒後,何雨柱問道:“伯父,您确定要把這些古董交給我和曉鵝,這現在或許不值錢,但以後可就不好說了。”
婁父伸父伸手摸了摸眼前的古董,悠悠的開口說道:“柱子,這些古董确切的說是留給你,這些将來或許價值連城,眼前我想的是如何能保全它們,曉鵝從小沒經曆什麽風雨,我不想讓這些古董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爲她心裏的負擔和恐懼,所以今天這事隻有你和我知道,你伯母我也沒告訴她,所以,柱子,接下來爲曉鵝遮擋風雨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何雨柱感覺眼前的婁父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偉大,其之所以送這麽些古董給自己,何嘗不是希望自己在風起時能對他的女兒好點兒呢,這深沉的父愛啊。
想到此,何雨柱懷着無比佩服和感恩的心給婁父深深鞠躬說道:“伯父,曉鵝您就放心交給我吧,我是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聽着何雨柱的承諾,婁父隻是無言的用手重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何雨柱知道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承諾,無需多言。
随後何雨柱又陪着婁父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隻是心情各有不同罷了,看着這一箱箱承載着中華文明傳承的瑰寶,何雨柱心想與其在風起時遭到破壞,那還不如由我保全它們了,也算自己沒重走這一遭了。
婁父看着眼前這個從震驚這麽快就把心态放平和的年輕人,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慢慢的從口袋裏取出了一串鑰匙交給何雨柱說道:“這是這裏的所有鑰匙,等我們搬走後,你來自取吧。”
何雨柱拿着手裏的鑰匙也是認真的說道:“伯父,您就放心吧,我會把這些珍寶照顧好的。”
婁父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們搬到小院兒後,你和曉鵝抽個時間就把婚定了吧。”
何雨柱一聽趕忙說道:“全憑伯父做主,我會盡量讓我父親回來一趟,該走的流程不能少。”
看着何雨柱如此認真的對待,婁父也甚是欣慰的說道:“柱子,那是肯定的,别以爲我和你伯母同意了就萬事大吉,你不明媒正娶,風風光光的娶曉鵝進門,我倆定不饒你。”
何雨柱趕忙說道:“伯父,那不能,辦不好您就揍我,絕無二話。”
說罷,倆人相視一笑,便離開了密室回到了客廳。
不一會兒,婁母也帶着婁曉鵝和小雨水從院裏回到了客廳。
看着坐在客廳裏悠然自得喝茶的婁父和何雨柱,婁曉鵝好奇的問道:“爹,你和柱子談啥了,這麽神秘。”
聽到婁曉鵝突然這麽問,何雨柱又想到了剛才看到的巨額财富,剛想給婁父發個求救的眼神兒,就聽婁父笑呵呵的說道:“曉鵝,這事兒還是你自己問柱子吧。”說罷給了何雨柱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看着婁曉鵝把好奇的眼光從婁父轉移到自己身上,此刻的何雨柱就很急,這是道送命題啊,回答不好容易裏外不是人啊。
就在何雨柱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嘴就不受控制的說道:“曉鵝,我和伯父商量咱倆訂婚的事兒呢。”
話一出口就看到兩大一小六隻烏溜溜的大眼睛震驚的盯着自己,再看看努力憋着笑的婁父,何雨柱隻能看着婁曉鵝認真的說道:“曉鵝,咱倆相處也挺長時間了,我特想把你娶進門,這不就想先問問伯父的意思,好給你驚喜嘛。”說罷便小心翼翼的闆正坐好,等待宣判。
看着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兒,婁父給了何雨柱一個你小子等着的眼神兒,便努力露出和藹的笑容對婁曉鵝說道:“曉鵝,你和柱子相處也挺久了,今天經過柱子死乞白咧的乞求後,我勉強答應了他,不過我跟他說了還得看你的意思。”
突然被三大一小目光灼灼盯着的婁曉鵝,感覺自己的臉很紅很燙,努力平靜了一會兒說道:“爹,我沒意見,您看着辦。”
說罷感覺自己心情突然放松了的婁曉鵝又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看我咬不死你。”
何雨柱一聽也是激動的騰的一下,站起來說道:“伯父伯母,曉鵝,你們就放心吧,以後看我表現吧。”然後就緊張的直挺挺的站在那兒。
看着何雨柱緊張的樣子,婁父也是趕緊起來圓場道:“夫人,你也表個态吧。”
于是衆人又把目光投向婁母,婁母嚴肅的對何雨柱問道:“柱子,你确定你會對曉鵝一輩子好。”
何雨柱一聽此刻不變态更待何時,嚴肅且認真的大聲說道:“伯母,您就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看着半天不說話的婁母,不光何雨柱心裏很忐忑,就連婁曉鵝也是一臉緊張的望着自己老媽,心想我媽不應該不同意啊。
于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碰巧何雨柱也在看她,倆人對了個眼神,然後同時又搖了搖頭,同時表示這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啊。
看着在自己面前搞小動作的倆人,婁母使勁憋着沒讓自己大笑起來,笑呵呵的對着何雨柱說道:“柱子,你對我這伯母是不是該改改稱呼了。”
何雨柱一聽茫然的問道:“不叫伯母那叫什麽?”突然一拍腦門,雙手端起婁母面前的茶水躬身彎腰喊到:“媽,您喝茶。”
此話一出,雷的婁父和婁曉鵝父女倆在那大眼兒瞪小眼,倆人還沒緩過勁來,就又聽婁母大聲應道:“哎,好兒子。”
婁母拉着何雨柱的手坐下後說:“柱子,曉鵝從小沒吃過苦,以後你倆結婚了,若你對她有啥不滿,你别難爲她,你和我說,我批評她。”
何雨柱知道這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女兒最純粹的母愛,于是牽起着婁曉鵝的手對婁母說道:“媽,您放心吧,以後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向此刻這樣,今僅拉着曉鵝的手絕不松開。”
看着手牽手滿眼都是對方的倆人,婁母高興的說道:“今天高興,我去做點兒好菜,咱最後這屋裏好好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