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冷靜下來的婁曉鵝,輕輕一推何雨柱,一跺腳說道:“壞人,你就知道欺負我。”
說罷便滿臉通紅害羞的轉身,轉身過後的婁曉鵝砸吧砸吧嘴,仿佛在回味剛才的感覺,心想道:“讨厭,剛才那種感覺咋還有點喜歡呢。”
下意識的跺了一下腳,婁曉鵝輕聲的自言自語道:“婁曉鵝,你瞎什麽呢,你是女孩子,你要矜持懂不懂?”
又說道:“不能就這麽便宜柱子這個大壞蛋,以後決定不理他了,不行還是晚飯之前不理他吧。”
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何雨柱,感覺自己心都化了,這婁曉鵝也太可愛,太溫柔,太招人稀罕了吧。
用餘光偷瞄何雨柱的婁曉鵝,看着何雨柱呆呆看着自己的那可愛樣。本身骨子裏就敢愛敢恨的婁曉鵝一跺腳,轉身用力把何雨柱往自己的懷裏一拉,用力對着何雨柱的嘴唇就親了上去。
此刻,被婁曉鵝大膽示愛,何雨柱覺得自己突然不會了,兩世爲人,短短時間内,就經曆初吻和被吻兩個第一次的何雨柱,此刻他就很急,求幫助,在線等。
看着大膽中帶着羞澀的婁曉鵝,何雨柱心一橫,曉鵝人家一個姑娘都這麽主動了,自己在矯情那就不是個男人了。
想罷,便把婁曉鵝用力往自己懷裏一摟,動情的回應着婁曉鵝的熱情。
久久唇分後,滿臉潮紅的倆人滿含春意互相看着彼此的倆人,感覺此刻仿佛時間靜止一樣,彼此都不想打破此刻的美好。
許久後,何雨柱溫柔的把婁曉鵝樓在懷裏輕聲說道:“曉鵝,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往後餘生,所願皆是你。”
趴在何雨柱胸口,感受着其蓬勃的心跳,婁曉鵝溫柔的答道:“柱子,感謝你出現在我彷徨無助的時間裏,讓我内心充滿安全感,願,往後餘生,能陪你走過三餐四季。”
倆人就這麽互相擁抱了好久,站的腳都麻了的何雨柱,開口悠悠的說道:“曉鵝咱是不是該去包大包子了,要不然許大茂和秦淮茹倆人來就吃生面啊。”
聽着何雨柱的打趣聲,婁曉鵝撲哧一聲就笑了,嗔怪道:“還不是你使壞導緻的,我不管,别耽誤我吃大包子,你快點做吧。”
說罷便蹦蹦跳跳的去擺弄收音機去了。
何雨柱,一看,得,自己這個工具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幹活吧。
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後,看着擀好皮,正準備開始包大包的何雨柱,又菜又愛玩的婁曉鵝又開始蠢蠢欲動。
看着自己女友那躍躍欲試的眼神,何雨柱說道:“曉鵝,包包子不難,你過來試試吧,我教你。”
婁曉鵝一聽,也不再矜持,立馬喊到:“那你教我啊,待會可不許笑話我。”
何雨柱趕忙說道:“快點來吧,我教你,很簡單的。”
随後倆人同時拿起一個面皮,看着何雨柱很輕松的包了一個精緻的大包子。
婁曉鵝便有模有樣的開始重複何雨柱剛才的的動作,隻是看着很簡單,怎麽到自己這,兩個手咋就這麽不協調呢。
看着在那進行尴尬操作的婁曉鵝,何雨柱輕輕的走到婁曉鵝的身後摟住她,溫柔的說道:“曉鵝,我手把手教你。”
婁曉鵝也不矜持,很自然的靠在何雨柱的懷裏說道:“那你快幫我把這個做好。”
于是倆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就一直保持同一個動作,一個個包子就這麽着融合倆人愛意出現在蓋面上。
直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呦,柱子,我倆都來這麽長時間了,你和曉鵝愣是沒發現有客登門啊,你倆可真膩歪,也不知道避避人。”
何雨柱回頭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你許大茂算哪門子客人,你也不是啥好人,對了讓你接的秦淮茹同志呢?”
許大茂我不急眼,輕輕一拉,把在一邊害羞的秦淮茹拉到面前,親了一口說道:“看着你和曉鵝膩歪了許久,我也得反擊一下。”
秦淮茹同志羞得滿臉通紅的同時,小手也在許大茂的腰間用力一擰,痛的許大茂那是倒吸一口涼氣,連連求饒。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被許大茂打趣,羞得滿臉通紅躲在何雨柱懷裏的婁曉鵝柔聲說道:“曉鵝,給你正式一下介紹一下我的朋友。”
随後任由何雨柱牽着自己的小手走到許大茂和秦淮茹面前說道:“曉鵝,現在給你介紹一下,眼前這個尖耳猴腮是許大茂,後面那個是看他可憐,來拯救他的秦淮茹。”
許大茂調侃道:“我定親的時候不是認識了婁曉鵝同志嗎?”
何雨柱說道:“上次和這次不一樣,上次曉鵝是作爲朋友來的。”
這次我正式向你許大茂和秦淮茹同志介紹一下:“這是有對象,以後是我媳婦,孩兒他媽婁曉鵝。”
一聽何雨柱這麽介紹自己,婁曉鵝說了句:“你還在考察期呢,想啥呢。”
說罷便叫了聲:“大茂哥,後面就是嫂子吧,嫂子你長得可真漂亮。”
秦淮茹一聽城裏漂亮的富家小姐都說自己漂亮,心花怒放的說道:“妹妹說笑了,我哪有妹妹漂亮。”
這時何雨柱打趣道:“兩位美女,咱是不是可以坐下說話,要不然大茂還說我不懂待客之禮了。”
許大茂此刻也插話道:“媳婦兒,不用跟柱子和曉鵝同志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
說罷便領着秦淮茹去擺動收音機去了。
看着不拿自己當外人,甩手當掌櫃的許大茂,何雨柱喊到:“許大茂,你去生火去,讓兩位美女聊聊。”
許大茂一聽,便對秦淮茹說道:“那你和曉鵝玩會我去給何扒皮幫會忙。”
又對婁曉鵝說道:“曉鵝同志,我就把我家淮茹交給你了啊。”
婁曉鵝看着在耍寶的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同志你就安心生活去吧,我會把你的秦淮茹同志照顧好的。”
說罷便和秦淮茹一起擺弄收音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