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心情大好的何雨柱喊到:“老六,出來聊會啊。”
老六無奈的說道:“呦,這不是大忙人何雨柱先生嗎?咋今兒想起小的了。”
何雨柱自知理虧的說道:“哪能呢,六哥小弟這不是想遇到大事的時候在請六哥幫忙嘛。”
老六一聽态度這麽謙虛,肯定有事求自己啊,便自嘲道:“柱哥,可别這麽說,我老六,小事不想幫,大事不想辦。”
何雨柱一聽這怨氣挺深啊,便賤賤的說道:“六哥,我的好六哥,弟弟有點事情需要你幫下忙,你看你方便不?”
老六說道:“啥事啊,說來我聽聽。”
何雨柱乞求說道:“六哥,以後簽到是否可以累積啊,這樣你我都方便,你說呢六哥。”
老六一聽這事可以,自己也不用天天上班打卡也挺好,便開口說道:“柱子主動請求通過,請選擇一下支付方式,A軟妹紙兩千元,B軟妹紙一萬元,C前面兩項都不選,自願放棄每日簽到。”
何雨柱一看這三選項急忙問道:“爲啥你我都方便的的事,我還得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老六賤賤的說道:“系統老六,你選擇,我收錢,公道的很。”
何雨柱罵罵咧咧選擇了選項A以後,看着空間内瞬間消失的一小堆大黑十,便心痛的離開了空間。
回到現實中的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爲啥别人的系統對宿主是言聽計從,而自己的咋就這麽坑呢?
第二天頂着黑眼圈上班的何雨柱,很自然的躺在自己小竈旁的躺椅上摸了一中午魚。
中午錢主任看着領導沒有招待任務,便對柱子說道:“柱子,今天給我來份小竈。”說完就哼着小曲往辦公室走去。
昨晚被系統坑了一道的何雨柱,爲了尋找心裏平衡,變把給錢主任的小竈,本着主任一半我一半的原則分别打包。
幫廚劉岚看着每樣菜都是半盤菜,便問道:“何師傅這麽做能行嗎?”
何雨柱指了指桌上滿滿的三個飯盒說道:“有你的一個,你說行不行吧。”
劉岚一聽笑眯眯的說道:“盤裏是不是還是有點多了,要不~”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差不多得了,要不然主任該急眼了?”
看着送來的飯菜,錢主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仔細确認過後,歎道:“嘿,這小子打秋風都打到我頭上了。”
下午,總感覺遺忘點啥的何雨柱一拍腦門說道:“昨天廠長是不是讓我今天去他辦公室來。”
仔細回憶确定有這麽個事後,便溜溜達達往辦公樓走去,到了廠長門口,何雨柱随手掏出一盒大牡丹遞給宋秘書問道:“宋秘書,廠長忙不。”
宋秘書一看是何雨柱,也不客氣把煙裝在口袋裏說道:“廠長現在不忙,你快進去吧。”
敲了敲門,聽聲而入,一看進來的是何雨柱,廠長笑呵呵的說道:“柱子坐,昨天表現很好。”
說着便把抽屜打開,拿出兩張票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竟然是張收音機票和電風扇票,便連忙推辭道:“領導這太貴重了,這不合适。”
楊廠長擺了擺手說:“你昨天給廠子裏争取了不少好東西,你就拿着吧,好好表現,争取在進步。”
何雨柱也沒在推辭,表示了一下決心後就離開了廠長辦公室,回到食堂繼續摸魚。
下班回到家,何雨柱把從食堂拿回來的飯盒一加工,就成了兩個美味的小菜。單獨盛出一份給後院老太太送去。
陪老太太聊了一會的,何雨柱便起身往回走,剛到中院就聽見自己妹妹哇哇大哭。
何雨柱立馬往家趕去,一看原來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看着何雨柱去了後院,就過來搶菜。
雨水就是護着不給,賈張氏那兇惡的樣子,吓的小雨水哇哇大哭。
何雨柱一看就怒火中燒,迅速跑到屋内,左手揪着賈張氏的頭發一拽,右手随後一個耳光跟上,賈張氏發懵之際,一腳飛踹,送其飛出屋外。
看着哥哥這行雲流水的操作,小雨水都目瞪口呆的一時忘記了哭泣。
院内緩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如何出來的賈張氏開口大喊到:“殺人啦,何雨柱殺人了啦。”
一聽有人喊殺人了,院内衆鄰居都急匆匆的往院内趕來。
三個大爺也迅速就位,最先抵達竟然是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二大爺開口問道:“賈張氏誰要殺你啊。”
賈張氏指着何雨柱說道:“就是何雨柱要殺我,他先是揪我頭發,然後打我耳光,最後一腳飛踹,嗖的一下,然後“Duang”我就坐在這了。”
後來趕到的,一大爺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問道:“柱子,賈張氏說的是真的。”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說道:“她說的對,但是一大爺你最好是問問我爲什麽打她。”
一大爺易中海還沒來得及繼續開口,二大爺劉海中就氣沖沖的說道:“何雨柱,你是小輩,毆打老人,你性質就很惡劣,我勸你還是快點向賈張氏賠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