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午餐,何家兄妹倆邀請婁曉鵝出去玩,婁母看了一眼婁父,看到婁父微微點頭後,婁母便同意了已經躍躍欲試的女兒出去玩。
看着開開心心離去的三人,婁母問婁父道:“剛才在書房和柱子談的樣?感覺如何?”
婁父看着婁母說道:“眼光很獨特,看問題很遠,并且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婁母歎了口氣說道:“我也覺得柱子不錯,談吐舉止都很得體。”
婁父又說道:“我也和他說了,隻要曉鵝點頭,我沒意見。”
婁母看着婁父笑着說道:“你這傻閨女,恐怕早已芳心暗許了隻是她自己還沒察覺罷了。”
婁父心情低落的說道:“本來,也不用着急給她琢磨對象,不過形式越來越緊柱子家成分好,人也不錯,是曉鵝的良配。”
“再說倆人還都小,先處着,還有時間觀察,就這麽個寶貝閨女,不能委屈了她啊。”
想到未來,老兩口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話頭一轉,小雨水非要喊着放風筝,小雨水在前面愉快的奔跑玩耍,走在後面的倆人,有點小尴尬,于是何雨柱主動問道:“曉鵝,你咋不去找我們玩啊。”
婁曉鵝答道:“我這不是怕給你們帶來麻煩嘛。”
何雨柱嚴肅的說道:“我和雨水都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你看我們就時不時的來找你玩,出于禮節,你是不是也得拜訪我們一下啊。”
聽着何雨柱調侃自己,婁曉鵝笑着回道:“敢問何師傅,您今年高齡啊,還需小女子拜訪。”
何雨柱看着婁曉鵝淡定的說道:“朋友嘛不得有來有往嘛,還是你不把我們當好朋友。”
婁曉鵝看着何雨柱認真的說道:“那我有時間真去了哈。”
何雨柱心想就怕你不來,要不然怎麽才能成爲我家的啊。
看着心情變好的婁曉鵝,何雨柱故意找話題和她聊起了許多文學作品,并适當的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婁曉鵝沒想到何雨柱作爲一個廚師竟然有如此高的文學素養和見識,便與其聊的火熱起來。
此刻小雨水,看着卿卿我我的倆人,無奈的說道:“一個說我是好閨蜜,一個是我親哥,說把我遺忘就忘了,做人好難哦。”
婁曉鵝看着遠處郁悶的看着她倆的小雨水,尴尬的對何雨柱說道:“柱子,雨水好像生氣了咋辦。”
何雨柱毫不在意的說道:“小孩子嘛,你過去對她說給她買好吃的,她立馬保證笑的比誰都燦爛。”
婁曉鵝反問道:“就這麽簡單?”
何雨柱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于是婁曉鵝便對何雨水喊到:“雨水,走了咱們去買小吃去啊。”
何雨水一聽,便噔噔的邊跑邊喊道:“曉鵝姐姐,我知道附近有家有個小攤特别好吃,我們快點去吃吧。”
看着瞬間高興起來的何雨水,何雨柱淡淡的說道:“我說就這麽簡單吧。”
婁曉鵝白了一眼何雨柱說道:“雨水,要是知道你這麽編排她,不和你急眼才怪。”
何雨柱岔開話題道:“走吧,去給你倆買好吃的。”
三人吃罷小吃便準備往回走了,到了婁家門口,何雨柱對婁曉鵝說道:“曉鵝,下周許大茂訂親,你也過來玩吧。”
婁曉鵝臉紅紅的問道:“人家訂親,我去合适嗎?”
看着給自己瘋狂眼神暗示的哥哥,何雨水急忙說道:“那天哥哥,要給大茂哥操持酒席,曉鵝姐你來陪我玩吧,要不然沒人陪我玩。”
天真的婁曉鵝真的以爲沒有人照顧何雨水便連忙答應道:“那我下周準時過去。”
何雨柱說道:“那下周你在家等我,我一早過來接你。”
婁曉鵝輕輕的嗯了一聲便羞澀的往家跑去。
回去的路上,面對着對自己充滿深深怨念的何雨水,終于在許下了衆多條件後,才挽回了差點破裂的兄妹情。
轉眼間到了周末,周六晚上即将訂親的許大茂同志在何雨柱家走來走去。
何雨柱看着都煩,便開口問道:“咋啦,大茂訂個親你至于嘛。”
何大茂說道:“柱子,我這不是怕明天賈家破壞哥哥的好事嘛。”
一聽是這,何雨柱打趣道:“你當時截胡的豪邁樣,哪去了,現在咋慫了?”
許大茂急忙說道:“我的柱子哥哎,啥時候了你還有興緻開玩笑,你倒是快給我想想辦法啊。”
看着許大茂這猴急樣,便笑着對其說道:“多大點事啊,明天讓許叔把街道王主任請來,我保證沒人找事,而且一大爺還能給你操持的明白的。”
許大茂一聽,是這麽回事哎,便連忙回家請爸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把婁曉鵝接到院中,許多鄰居都笑呵呵的打趣道:“柱子,這是看着大茂訂親,着急了啊。”
何雨柱看着羞得滿臉通紅的婁曉鵝,便答道:“這是我的朋友,來幫忙照看雨水。”說罷便領着婁曉鵝回到家裏。
囑咐雨水一定要照顧好婁曉鵝後,便匆匆去後院準備酒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