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笑眯眯的中年男人看着兄妹倆遠遠的打招呼說道:“你兄妹倆這大包小包的這是去哪了呀。”
何雨柱看着這個外表乍一看很慈祥和藹的中年人,心中五味雜陳,熟悉劇情的他深知這可是劇中最大的老狐狸之一。
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何雨柱笑呵呵的拱手說道:“一大爺,我爹不是跑了嘛,雨水想他想的緊,這不我兄妹倆就去天津看望他一趟,這不剛回來。”
一大爺易中海笑眯眯的說道:“去天津找大清了呀,這次去找到你爹沒?”你爹臨走的時候還囑托我好好照顧你們兄妹倆(嘿嘿,你爹跑了,快到碗裏來,我給你們當爹,這不養老的好備胎嘛)。”
何雨柱不想和這個看似和藹,實則道貌岸然的一大爺過多的牽扯,打了個呵欠說道:“一大爺,我們兄妹倆趕路很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回聊。”說完就領着小雨水往家走去。
一大爺易中海看着回家的兄妹倆,陷入深深的思考,考慮如何讓這兄妹倆對自己産生依賴,進而言聽計從。
剛進家門的兄妹倆,把帶回來的東西往桌上一放不約而同的奔着床而去,畢竟這個時代出趟遠門歸來還是很消耗精力的。更别說小雨水還是個小朋友,兄妹倆緊緊依靠深深的睡去。
一覺醒來,何雨柱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起床整理何大清給帶回來的天津特産,打開包袱一看,咦咋還有一封信。
何雨柱打開信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便宜老爹把家裏藏地契和錢的地方寫在了信中,并且告訴何雨柱在廠裏有啥困難,可以去找樓半城。
看到這,何雨柱深呼一口氣自言自語說道,“何大清不愧是京城名廚,連軋鋼廠的大老闆都欠他人情啊,不知道能否截胡許大茂的大鵝子啊”。
收好信,輕輕挪動放衣服衣櫃,摳開松動的地磚,拿出藏在裏面的鐵盒子,打開看到何大清留下的一看就不少的錢财,底下就是已經過戶給何雨柱三間大瓦房的地契。
嘶!看到這後世價值千萬的地契,何雨柱傻呵呵的說道:“哥以後也是北京有房的人了”巴适的很
欣賞完房契,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底,拿起何大清留下的一大疊軟妹紙,仔細一數,嚯好家夥竟然有五百多萬。
看來這個便宜老爹并不像是外面所傳的那樣卷走了所有錢财啊,畢竟這五百多萬,在即将發行的第二套軟妹紙兌換的時候也能兌換五百多啊,在這個時代妥妥的款爺啊。得抓緊收好。
拿出五萬零花,何雨柱就把鐵盒子回歸原位,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妹妹,給她蓋了蓋被子,何雨柱就出門看看能不能給妹妹買點肉吃,自己也饞了呀,想罷,何雨柱感覺渾身充滿力量關門向外走去。
也許老天餓不死瞎家雀,剛走到巷口,就看到一個尖耳猴腮的年輕人推着騎行車,車把上挂着兩隻老母雞走來
對着何雨柱喊到:“傻柱,知道哥哥我今天第一次放映歸來,來接哥哥了呀,你爹一跑,懂事了啊,爹跑了不怕,叫聲哥,以後哥照着你。”
何雨柱一看,這不就是從小又菜又愛玩,把自己玩成新中國最後一個太監(貌似是自己給傻茂分批次實行的宮刑)的許大茂嘛。
何雨柱揮了揮拳頭說道:“傻茂,那根骨頭又犯賤呀,小爺我給你梳理梳理,放心咱們是好鄰居,不要錢。”
看到何雨柱的拳頭,許大茂說道:“傻柱,别做隻會動手的二愣子,跟哥哥多看點電影,做個文化人。”
何雨柱嘲笑一聲說道:“學你,不知從哪學的皮毛耍流氓,我怕吃花生米。”
想了想自己的妹妹,看着許大茂車把上的老母雞,何雨柱心想許大茂這人是個真小人,雖然這個時代很讓人反感,反而後世這種人可是最好打交道的啊,無它,唯利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