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摸了摸小雨水的腦袋對着何雨柱說道:“傻柱,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爹也是沒有辦法,你能原諒爹嗎。”
何雨柱輕哼一聲答道:“我不恨你,畢竟我大了可以照顧自己了,但是雨水這麽小,你才走幾天啊,院裏的牛鬼蛇神就都出來了,特别是劉二小,也就是劉海中,已經開始算計咱家的房子了。”
聽完何雨柱的話,何大清一拍桌子說道:“劉海中這個王八蛋,以前沒少跟着我吃吃喝喝,沒想到這麽不是東西,是我想簡單了,我本以爲你長大了,能照顧好雨水,隻是沒想到院裏有這麽多禽獸。”
何雨柱冷冷的說道:“還你以爲,你就直接說雨水怎麽辦吧,反正我得上班,你得罪了李豬頭,拍拍屁股跑路了,我還得遭罪,要不然把雨水留天津得了”
聽完何大清說道:“雨水肯定不能留在天津的,你白姨還有倆兒子,雨水不是她的孩子,留在這不會舒服的。”
何雨柱說道:“那你就回北京,你把我兄妹倆撇下私自跑路這事咱就翻篇了,你看咋樣?”
何大清笑了笑說道:“兒子這不咋樣,你爹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跑是有原因的,一是在軋鋼廠得罪了李豬頭,沒容身之地了,二是我和婁半城有點交情,他告訴我現在有人對成分的劃分翻舊賬。”
“畢竟咱家祖傳三代都是做譚家菜,雖然咱們隻是個廚子,但是譚家菜畢竟是富貴菜,我怕有人找咱家的麻煩,所以就和你白姨跑到天津來了,畢竟天津相對于其他地方離北京還算是近的,交通也方便。”
聽完何大清的回答,何雨柱也覺得成分界定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自己畢竟沒經曆過,也不了解,還是小心點吧,但是看到小雨水不高興的樣子,何雨柱心裏莫名的堵的上。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何大清忐忑的等待着兒子的回答。
何雨柱思考了一會說道:“我可以把雨水帶回北京,但你每年最少回去兩次陪陪她,還有就是我現在隻是個學徒,工資不高你每個月得給我們寄點生活費”
聽完兒子的回答,何大清高興的說道:“沒問題,我也舍不得你們,對于你白姨我倆都明白隻是搭夥過日子,我以後會把每個月的一半工資寄給你們,每年也最少回去兩次陪陪你們,畢竟離開了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北京城我也很懷念”
何雨柱一聽何大清每個月都要給他們兄妹倆寄工資,突然想到了影視劇中一大爺易中海私自扣下何大清給他們兄妹倆所寄錢财的情節,就計上心來。
對何大清說道:“我希望你每個月給我們寄信的時候寄兩封一封寄到四合院,一封寄給街道王主任,并把彙款的票根留好”
何大清疑惑的問道:“這麽麻煩幹嘛。”
何雨柱說道:“我和我妹畢竟還小,你又不在,我們不得事事都留個心眼啊。”
其實何雨柱内心在想“易中海啊易中海,希望你不要算計我,别怪我心狠,若是你對我不義,今天所挖的坑必會把你深深掩埋。”
吃完飯,爺三個就簡單的在李記後院借宿了一晚。
天一亮,何大清就去買了點天津特産,陪完兒子閨女吃完早飯,把兄妹倆送到火車站,看着自己的兒女進站。
何大清失落的說道:“經曆亂世,好不容易盼來太平,哪有自己的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隻是時局不穩,你爹我隻好自毀名聲遠走他鄉,換你們安穩罷了。”
對于何大清,小編想說,他的想法是好的,把房産,家傳都留給了自己的兒子,隻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在時和他稱兄道弟的朋友,都是各懷鬼胎的禽獸。也才有了後來精彩紛呈的禽滿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