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短視頻時代的到來,改變了千千萬萬人的生活習慣、消費習慣,從而影響了整個社會。
到了後來,更是不分男女老幼,隻要有一部手機,一刷就是一整天。
此時的短視頻平台,也正處于剛剛興起的階段,很多方面還不成熟,流量也不夠大,也需要一段時間進行經營。
能夠提前搶占市場先機的人,總能得到最豐厚的回報。
與此同時,漢方中草堂也開始推出系列産品,優化改良原有的産品,推出四季套裝組合,适合不同年齡段的套裝,比如适合年輕女子的碧玉年華,三十歲左右女子的桃李芬芳,四十歲女子的幽蘭芳藹等等。
爲了把産品的針對性和服務做到極緻,每一個漢方中草堂的櫃台上,都設置了皮膚屬性測試儀器,可以幫助客戶檢測皮膚的狀态,從而挑選更加适合的産品等等。
科技在進步,宣傳手段和服務理念也在進步,超前的宣傳手段和服務理念,也能在市場上赢得一定的優勢。
根據最近各地反饋回來的銷售結果來看,漢方中草堂的名聲已經徹底在全國範圍内打響,并且吸引了許多國外的客戶購買。
爲此,陸誠早就制定好了海外發展策略,讓市場部和宣傳部按照大方向穩步推進,開始走向海外。
雖然系統不再顯示陸誠的魅力屬性,但陸誠的魅力值早就超過了20,且更傾向于領導力、說服力,更容易讓手下人信服,從而更有執行力。
陸誠隻需要把控好大方向,就可以讓整個陸氏集團高速運轉,朝着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另一邊,由于不滿父親蔣鵬飛突然給自己安排的相親,蔣南孫連續多日未曾歸家,一回到家就立刻被蔣鵬飛拉着一通訊問,問她是不是已經和章安仁分手,并且正在和陸氏集團的老總交往。
蔣南孫此時雖然心中已經産生了動搖,卻也并沒有和章安仁分手,自然還是說着要和章安仁結婚。
蔣鵬飛見自家女兒如此執迷不悟,一氣之下就要打蔣南孫,幸好被蔣南孫的母親攔住,之後蔣南孫徹底從家裏搬了出來,去和朱鎖鎖一起住了。
蔣母擔心女兒在外生活不方便,就直接出錢給女兒買了一輛車,甚至還找了個專門洗做飯的保姆,負責照顧蔣南孫。
此時,蔣鵬飛也開始着急了,之前借的高利貸已經到期,那些催債人已經開始頻繁的打電話,甚至想要找上門來。
與此同時,章安仁和王永正正在競争留校任教的名額。相比于王永正這個被董教授從海外請回來的高材生,章安仁顯然并不占優勢。
爲了能夠成功留在學校,章安仁便向蔣南孫打聽,王永正有沒有在做項目的時候犯什麽錯。
蔣南孫回憶了一下,就說出了王永正爲了降低裝修效果的色差,曾私自調換了塗料。
章安仁得知消息之後,直接向系裏的領導舉報了這件事。
結果,王永正自然是被淘汰出局,章安仁順利收到了學院的聘書,成爲一名大學的助教老師。
當蔣南孫知道這件事之後,感覺自己男友這種打小報告的行爲,實在有些讓人不齒,就跑去當面質問章安仁,并讓章安仁向王永正道歉。
章安仁自然不肯:“南孫,我不認爲我做的有什麽錯,我隻是向系裏反映了一個事實。這件事本身就是王永正做的不對,是他未經允許私自更換了塗料,違反了規定。就像我,做任何項目都是兢兢業業,嚴格按照規章制度來。
就算是更換的這一批塗料,在價格上和質量上都有更大的優勢,王永正也不應該這麽做。就算是他想要掙錢,想要行朋友方便,也要等以後做大做強,走出校園之後再做這些。”
“可是,王永正做這些也未必是想要中飽私囊,他隻是爲了讓最後的裝修效果更符合客戶的預期。”
“系裏也沒有認爲他是中飽私囊,隻是認定他采用了名單之外的産品,并且也沒有提前報備。如果王永正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學校把他留下來,我認輸。我所做的這一切,也隻是爲了給自己争取一點機會而已。
更何況,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爲了你?隻要我能夠成功留在學校任教,就能讓你們家裏人看得起我,不會再阻攔我們的婚事。”
聽到這句熟悉的話,蔣南孫心中卻并不怎麽舒服。因爲章安仁已經說過太多次,他做的一切好像都是爲了自己。
沉默片刻,蔣南孫才再次開口:“那…那你去給王永正道個歉。”
“這件事我本身也沒有做錯什麽,讓我去給他道歉…”說到此處,章安仁見蔣南孫的表情不太對,也隻能改口:“能不能讓我再考慮考慮?咱們先去吃飯吧。”
蔣南孫不再說什麽,隻是感覺面前的章安仁讓她有些陌生。
之後,蔣南孫就想獨自一人去找王永正道歉,畢竟王永正曾經幫過她,她總感覺是因爲自己說漏了嘴,才讓王永正出了事。
隻是,此時的王永正并不在學校,蔣南孫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
到了下午的時候,蔣南孫舊事重提,仍舊想要讓章安仁去道歉,章安仁自然還是不願意:“我并不覺得這件事我做的有什麽錯。南孫,我覺得咱們兩個的生活差距太大了。
你的優越生活是與生俱來的,你什麽都不用做,就有人給你買車,給你請保姆。而且不需要你的任何回報,因爲他們是你的父母。
而我,從小到大擠公交、坐地鐵,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不要說什麽買車請保姆,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每一雙襪子,都是我自己買,自己洗的,甚至,我買洗衣粉的時候都要對比哪一種更劃算,買洗衣機的時候都要對比哪一種更省水。”
“那也不是你可以随意去舉報别人的理由吧?”
“南孫,我承認這件事情我做的并不光彩。甚至,我可以私下裏向王永正道歉。但我絕對不會去系裏、去學校,承認我自己做錯了。”
說着,章安仁再次走到蔣南孫面前:“南孫,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讓自己能夠配得上你,能夠讓你的家人看得起我,心甘情願把你嫁給我。”
聽着這些,蔣南孫的眼眶忽然有些紅:“你不去道歉,我去。”
“你爲什麽要去道歉?”
“如果不是我告訴你這件事,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章安仁聞言,也是有些火了:“你們憑什麽認爲這件事就是我做錯了?違反系裏規定的是王永正,不是我?我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你們憑什麽就認爲我自私?憑什麽就認爲那個王永正比我正直,比我優秀?
這些年來我做的努力,難道你們都看不到嗎?你們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
說完這些,章安仁又覺得自己自己的語氣可能有些重,連忙轉過身去控制了一下情緒:“對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最終,兩人不歡而散,蔣南孫也感覺心裏委屈,又無人訴說,便想到了陸誠,直接給陸誠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陸誠所在的位置,随後開着母親給她買的新車,找到了正在河邊釣魚的陸誠,并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一遍。
陸誠呵呵一笑:“你爲什麽會認爲是章安仁做錯了?那個王永正就是清白的?”
“王永正家庭條件那麽好,他又不是爲了貪墨塗料的那一點錢,隻是爲了裝修效果更符合需求而已。章安仁這麽做,難道不算是惡意競争嗎?”
“你不能因爲王永正家庭條件好,就認爲他沒有做錯吧?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違反規定的是誰?知道有人違反規定,難道不應該去舉報嗎?不管王永正是出于什麽目的違反了規定,他就是違反規定了。
如果人人都像王永正這樣,那還要規定幹什麽?還要律法做什麽?”
“這…誠哥的意思是,我做錯了?”
“當然!”
即便是陸誠對蔣南孫有想法,也不會慣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