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陸誠又去射箭俱樂部玩了一會,到了傍晚才開着車去往夜市。
還是熟悉的小魔都步行街,還是蔣南孫和朱鎖鎖。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沒有,我們兩個也是剛到一會兒。而且,我們也沒什麽事,不想你這麽忙。你能出來跟我們一起吃夜市,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這要是一般的男朋友,在約會的時候敢遲到,肯定免不了女朋友的一頓埋怨,說不定還要爲此付出點兒小代價什麽的。
“你們還沒吃晚飯吧?讓你們等了這麽久,今天我請客。”
“那可不行,說好了我請客,随便吃。”
三人進了步行街,朱鎖鎖一路搶着買單,很快買了不少東西,來到一家小龍蝦店前吃了起來。
“今天這麽熱,難得陸總再次有空陪我們一起吃夜市,不如咱們喝點啤酒吧。”
“也行,你們随意。”
朱鎖鎖很快跑去買了幾罐冰鎮的力波啤酒,提了回來。
力波啤酒是魔都的一個老品牌,誕生于1987年,很受魔都本地人的喜歡。
朱鎖鎖打開一罐遞給蔣南孫,又打開了一罐遞給陸誠:“大夏天的,吃燒烤喝啤酒,這才對嘛。”
“沒毛病,來,走一個。”
“走着。”
三人舉起啤酒罐,互相碰了一下,随後各自喝了一大口。
“哈,痛快。嘗嘗這個烤羊肉,我最喜歡吃的。”
“這個鍋包肉也不錯。”
一罐啤酒下了肚之後,兩女面色微紅,話題也是徹底打開了。
“陸總,我們最近用了你們公司的那個套裝,效果非常好,都在向身邊的朋友推薦呢。”
“是嘛,那我還要謝謝你們了。”
“這不算什麽,還是你們公司的産品夠好。你說我們價值幾千塊的套裝,還是我們要感謝你才對呢。”
“既然咱們都這麽熟了,也算是朋友了,别總是陸總,陸總的,聽起來怪生分的。我比你們大一些,你們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稱呼我一聲“陸哥”,或者“誠哥”都行。”
“我們當然願意,這還是我們高攀了呢。誠哥。”
“誠哥。”
陸誠點點頭,随後看向一旁的蔣南孫:“看你這樣子,好像不太高興啊,是遇到什麽事了嗎?要不說出來聽聽,或許我還能給你提點意見。”
“也沒什麽,就是家裏的事。”
一旁的朱鎖鎖見蔣南孫不願多說,就主動說了起來:“還不是南孫那個男朋友,得不到她家人的認可。要我說,那個章安仁根本配不上南孫,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
“鎖鎖,你不能這麽說。安仁他已經很優秀了,能憑借自己的努力買房。就是我爸他總想着要我嫁進豪門什麽的,思想真是太封建了。”
其實,章安仁一個外地來的普通人,能夠在魔都讀完博士,并且在三林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的确是很不錯了。
三林那邊的房子均價也有五、六萬,章安仁的房子是一套兩居室,起碼也值個三四百萬。
其中的首付或許是家裏出了一些力,但章安仁能夠還得上月供,也很不容易了。
當然,這樣的條件,自然無法和蔣南孫家裏相提并論。
蔣南村家裏的複式小洋樓,位于複興路上,且保存完好,一平要二十三、四萬,總價值将近一個小目标。
而且,從原劇中蔣家人平常的生活習慣,也可以看出他們的富裕程度。
蔣家老太太脖子上戴着大寶石,每頓飯必須十幾個菜,每天都少不了燕窩。
蔣南孫的父親天天忙着炒股,一輩子都沒有工作過一天。
蔣南孫的母親每天不是跳舞,就是打麻将,閑來無事還會去買珠寶。
就算是蔣家落魄的時候,蔣南孫的母親也隻是把身上的寶石換成了鑽石。
至于蔣南孫,價值二十多萬的小提琴,随手就潑了開水毀掉。
出生在這樣家庭,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蔣南孫,和章安仁這樣靠自己奮鬥的普通人,最終很難走到一起。
在學校是還好說,他們不用爲生活考慮。
一旦他們走向社會,開始婚姻,就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問題,對待金錢的态度就有明顯的區别。
自認爲能吃苦的蔣南孫,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苦。
對此,陸誠也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做一個傾聽者,時不時的提一些無關緊要的建議。
“站在你父親的立場上,他也并沒有錯,隻是不想自己的女兒跟着窮小子吃苦罷了。至于那位章安仁,我并沒有見過,也不會過多評價。但愛情可以是兩個人的事兒,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結合。有時候也确實要多考慮一下。
畢竟,你們成長的環境、所受的教育都有所不同,在三觀上難免會出現一些差異,将來可能就會演化成生活中的一些矛盾。
當然,如果你能排除萬難,克服這些問題,或許婚姻和愛情都可以很美好。”
“謝謝你,誠哥。”
其實,這些話說了也等于沒說,但兩女卻是把陸誠引爲知己,開始大倒苦水,把各自家裏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邊吃邊聊,邊聊邊喝,不知不覺兩女就喝的有些多了。
眼看也差不多了,陸誠又看了看時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吃的也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今天喝了酒,我讓司機過來開車。”
給司機班打了個電話,離得最近的司機老李,很快趕了過來。
還是先送蔣南孫回家,當車子來到蔣南孫家樓下時,酒意上頭的蔣南孫,走路多少有些不穩了。一旁的朱鎖鎖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南孫,我扶你。”
陸誠見她們倆都有些站不穩,就下車扶着兩人。
蔣家人聽到外面的動靜,很快走了出來,見到喝多了的蔣南孫,蔣家父母明顯都有些不高興。
“鎖鎖,南孫,你們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兩個女孩子像什麽樣子?”
說完,蔣父看到陸誠,還有一旁的豪車,臉上又帶上三分微笑:“這位先生,你是?”
“你好,蔣先生,我是陸誠,鎖鎖和南孫的朋友。”
此時,情況稍好一些的朱鎖鎖開口解釋:“叔叔阿姨,是我和南孫約了誠哥出去吃夜市,一不小心多喝了點啤酒,誠哥就讓他的司機送我們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那謝謝你了,陸先生。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用了,時間也比較晚了。既然南孫送到家了,我就先回去了,還要把鎖鎖也送回去。”
說完,陸誠扶着朱鎖鎖重新上了車。
朱鎖鎖還沖着蔣家父母揮了揮手:“叔叔阿姨,再見。”
等陸誠的車子離開之後,蔣父才迫不及待的詢問女兒:“南孫,剛剛那個叫陸誠的是什麽人?怎麽看起來有些眼熟?”
蔣南孫迷迷糊糊的回答:“他是陸氏集團的老總。”
“陸氏集團?哪個陸氏?是做日化的那個嗎?我想起來了,好像在新聞上看過他。還真是,南孫,你是怎麽認識這位陸總的?他可是魔都有名的年輕企業家。你跟他熟不熟?能不能…”
“爸,我先回去休息了。”
“哎,南孫,你先别走,先…”
蔣南孫的母親有些看不下去了:“南孫都喝多了,你就不能先讓她回去休息?”
“我這不是關心一下嗎,那位陸總可不簡單,如果南孫和他能走到一起,那就是真正的嫁入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