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他這一次是去幹什麽的嘛?”林東好奇道。
葉歡:“林先生,這我還真不知道,這一次他們買的都是一些短家夥,看樣子不像是要去綁肉票。”
“嗯嗯,我知道了,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林東點點頭。
葉歡:“好的林先生。”
挂掉電話之後,林東又拿起電話打給了阿布,讓對方繼續盯着一下張世豪,如果這一次有大油水的話,林東不介意繼續撈一筆。
“放心吧老闆,我已經讓人去盯着了,隻要他們有什麽風吹草動,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阿布回答道。
林東:“好,按照你的辦法來。”
其實對林東而言,張世豪就是相當于一個“移動經驗寶寶”,當然了林東也不會一直放縱張世豪他們綁票。
等張世豪完成那筆最大的交易之後,他的價值也就可以結束了。
繼續吩咐了阿積一番之後,林東起身去準備,今天晚上和崔妙香見面的事情了。
林東這邊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白狼那邊卻不淡定了。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我給你的明信片,會出現在以文的櫃子裏?“白狼此時手拿一張印有島國櫻花的明信片,一臉悲憤道。
小玲姐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
這個時候就算白狼再傻,也明白以文就是他的兒子,難怪之前小玲姐不願意見他,也從沒透露過兒子的父親是誰。
“你,你怎麽可以瞞我這麽久。”白狼雙手顫抖道,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麽,直接一個轉身迅速朝着外面跑去。
來到門口之後,白狼喊來自己的手下:“馬上去找那個叫做蚊子的。别讓人碰他。”
“好的大哥。”
得到命令的他立,刻聯系手下去找人。
另外白狼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機,立刻給文謙打了過去。
“喂?”哪位?此時文謙正打算帶人去找廟口的麻煩,沒想到剛要出門就接到了電話。
白狼:“是我,讓你的人先回去。”
“嗯?怎麽了?不是說好了,今天給那些小鬼一點顔色看看嘛?”文謙疑問道。
白狼懶得解釋:“今天不用去,林先生讓我過去找人,改天我和你解釋。”
“嗯?那好吧。“眼看對方都搬出來林先生了,文謙自然是不敢繼續發作,畢竟林東那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半個小時之後,白狼的手下打來了電話。
“大哥,找到人了,他們幾個都在一起,要都帶回來嘛?”
白狼點點頭:“都帶過來。”
“好的大哥。”
沒一會兒的時間,以志龍爲首的幾個小年輕,都被帶到了白狼面前。
此時的白狼望着眼前的蚊子,心裏那是五味雜陳,現在想想,自從他得知小玲姐“結婚”生子之後,他第一眼看到以文,竟然沒有生出反感,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血脈直覺。
“靠,你想做什麽?我們可是廟口的人。”和尚非常仗義的站了出來。
這一次和尚沒有幹掉GETA,所以此時他還是志龍等人的好兄弟。
白狼直接無視了和尚,顫抖的走到了蚊子面前,然後從懷裏掏出了那封明信片。
“你,你你。。。”白狼愣了半天,最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不知道怎麽去面對自己這個十幾年都沒相認的兒子。
蚊子有些疑問道:“你想幹什麽?我們廟口的人是不會投降的。”
望着那張“熟悉”的稚嫩臉龐,白狼想了想對着小弟說道:“帶他們先下去。”
“好的大哥。”
說完小弟不顧和尚等人的叫嚣,直接把幾個人都帶了下去,唯獨留下了蚊子。
此時的蚊子也發現了白狼手裏的明信片,有些不解道:“我父親的遺物爲什麽在你這裏?”
“你,你父親的遺物?”白狼聽完,心中有些沉默。
他突然可以理解自己的女人,這些年是怎麽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扯大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裏,白狼慢悠悠的坐在了蚊子對面。
“你父親的事情,你媽是怎麽和你說的?”
蚊子看着面前有些“奇怪”的人,皺着眉頭道:“什麽意思?我媽說了,我父親去了島國,然後去世了。”
“去世了嗎?”白狼自嘲道。
他似乎又想起了當年,他聽從鴨霸子的命令,義無反顧的去往島國深造,隻可惜那個時候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此時的白狼有些恍惚,如果當時他得知自己有兒子了,會不會丢下他們母子?
其實這個問題白狼想也不用想,如果知道自己女人懷孕,他說什麽也不會離開,隻可惜造化弄人,命運和他開的玩笑有點大了。
蚊子看着前言不搭後語的白狼有些傻眼,他有些不滿道:“你羞辱我可以,我媽是無辜的。”
“這是我當年給你母親寄的明信片。”白狼語氣低沉道。
蚊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我都說了,你别再來煩我母親了。。。”
話一說完,蚊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此時白狼手裏拿着的那份明信片,就是母親告訴他是父親的遺物。
“你說謊,這明明是我父親給我。”蚊子氣憤道,此時的他壓根就沒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白狼無奈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你父親。”
“你騙鬼呢,我父親才不是你這樣的人。”蚊子怒道。
白狼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從後門帶出來了一個女人,赫然正是蚊子的母親小玲。
“媽,你怎麽來了?”看到母親後,蚊子頓時慌了。
小玲姐歎了口氣,看了一眼白狼後,小聲說道:“以文,他,他其實就是你親生父親。”
“不,不,不這不可能。”以文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小玲解釋道:“當初你父親要去島國,我不同意,就用分手去要挾他,等他走了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懷孕了,爲了讓你遠離那種生活,我才帶着你到處搬家。。”
聽到這個事實後,蚊子一時間難以置信,他痛苦的抱着頭,大叫着沖了出去。
“以文。”小玲姐剛想追出去,卻被白狼拉住了。
“放心,我會讓人盯着的。”
“都是你,爲什麽?爲什麽你要來打擾我們母子的生活?”
白狼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話,不管小玲姐如何發洩,他都沉默不語,畢竟這麽多年來,是他欠小玲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