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搖搖頭:“應該不是洪興的人,如果是他們,還需要雇兇嗎?”
“額,說的也是。”曹達華點點頭。
洪興在香江就是一個奇葩的存在,明明實力穩坐香江第一社團的位置,但是人家就是不碰那些“暴利”的行業,甚至現在洪興的大佬,一個個都成爲了洗白的生意人。
“那就奇怪了,能一次性對這麽多社團的人發動襲擊,這個人來頭也不會小吧?”曹達華猜測道。
馬軍:“話是這麽說,但是現在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這一次除了山雞這個家夥,其他的人都是撲街了。”
“嗯?山雞運氣這麽好?”曹達華詫異道。
馬軍點點頭:“沒錯,這家夥走狗屎運了,如果當時他沒有低頭系鞋帶,估計這一次撲街的人裏面就有他一個了。”
“不對勁啊,意思是說這一次除了洪義,其他的社團都有人撲街了?”曹達華很快的就抓到了重點。
馬軍皺着眉頭道:“你的意思是洪義的人自導自演?”
“有可能,不然爲什麽。。”
曹達華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門就被推開了。
“頭兒,不好了,李振被人埋伏,已經送去醫院生死不知。”
聽到手下的彙報,曹達華目瞪口呆道:“靠,不會吧?”
不同于曹達華的驚訝,馬軍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他在哪家醫院?”
手下搖搖頭:“不清楚,洪義那邊已經封鎖了消息,而且還派了不少人在周圍守着,我們也打聽不到消息。”
“這下麻煩了。”馬軍臉色難看道。
正如馬軍所想的一樣,李振被人埋伏的事情,瞬間讓香江各大社團的大佬都害怕起來,畢竟人家連李振都敢下手,對他們自然是不會留情。
隻是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又是李振的自導自演罷了。
聖瑪麗醫院的VIP病房内,經過“搶救”的李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李運擔憂道:“父親,您這一次實在太冒險了。萬一對方下手的時候打偏了?”
“呵呵,放心吧,我早就穿了防彈衣,那些都是做給别人看的。”李振笑道。
李運:“那醫院這邊?”
“放心,給我開刀的醫生是自己人,嚴不嚴重,還不是我們一句話的事情。”李振笑着說道。
李運聞言無奈道:“父親,你怎麽連我也一起騙了?”
“呵呵,要想演戲演的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頓了頓,李振接着開口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麽樣了?”
“回父親,現在外面的那些個大佬都增加了安保,都怕像您一樣被襲擊。”
聽到李運這麽一說,李振笑道:“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下一步計劃開始,和連勝的人想解釋都來不及了。”
“父親,下一步計劃?什麽下一步?”李運好奇道。
李振搖搖頭:“我說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你這段時間繼續辛苦一下。”
“好的父親。”李運點點頭。
不得不說李振這個老狐狸對自己真狠,爲了能演的像一點,他不惜自己給給來了一發,雖然沒和傳聞裏面一樣,打中要害,但是那也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發。
由此可見,這些個老狐狸下手,那可不是一般的狠。
畫面一轉,皇後大廈内,林東得知李振進醫院後,原本沒想通的事情也恍然大悟,隻不過現在還需要等阿布那邊的消息。
正在這個時候,飛全敲了敲門道:“大哥,阿布回來了。”
“嗯,讓他進來見我。”
随後飛全帶着阿布來到了林東的辦公室内。
“老闆已經查清楚了,這一次江湖上的那些事情都是醫生做的。”
林東點點頭:“哦,那李振呢?”
“老闆,這個就不清楚了,洪義的人這一次封鎖了消息,誰也不知道李振現在怎麽樣了。”阿布回答道。
聽到阿布的回答,林東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大哥,這一次洪義真走運。”飛全打趣道。
林東笑了笑:“哦?你真覺得他們是走運?”
“嗯?大哥難道不是嗎?山雞不系鞋帶早就撲街了,李振這個王八蛋如果再晚一點,估計也是要撲街。”飛全回答道。
林東笑道:“你們還是太年輕了,你以爲他們是被人襲擊的?”
“難道不是嗎?大哥,那麽多人看到了?”飛全納悶道。
林東:“有的時候,眼睛是會騙人的。”
飛全:?????
看到飛全還是一臉懵逼,林東也不想多說什麽,直接讓阿布繼續去盯着李振,他覺得李振這個家夥一定還有什麽後手。
畢竟林東可不相信,對方之設了這麽一個局,就是爲了幹掉幾個矮騾子。
與此同時,和連勝那邊最近就低調了許多,飛機和刀手輝在鄧肥的要求下,直接放棄了尖沙咀的地盤,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
“鄧伯,爲什麽我們要放棄尖沙咀?再給我一周,哦不,我隻要三天,我就可以徹底拿下尖沙咀那邊的地盤。”刀手輝有些不理解道。
鄧肥歎了口氣:“你們不懂,現在李振遇襲,我們如果繼續打下去,其他社團那邊的賬,估計就要算在我們頭上了。”
“爲什麽鄧伯?”兩人好奇道。
鄧肥冷冷道:“現在所有社團都有人受傷和撲街,你覺得那些社團會怎麽看?如果我們和連勝在這一次的行動裏,得到了好處,其他社團的人,會不會以爲這次的事情就是我們自導自演的?”
“可,我們也損失了兩個叔父啊。”兩人不解道。
鄧肥無奈道:“在利益面前,犧牲一兩個人那又算的上什麽?”
正如鄧肥所言,如果和連勝還不停手的話,其他社團估計十有八九會懷疑上他們,畢竟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之後,獲利最大的也就隻有和連勝了。
鄧肥作爲一個老狐狸,自然是看出了這裏面的兇險,因此他才會緊急讓飛機和刀手輝撤退,不然到時候那真的是有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