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密謀了半個小時之後,鄧肥笑眯眯的離開了馬坑監獄。
回到自己家後,鄧肥直接讓人把刀手輝喊了過來。
“鄧伯,您找我?”刀手輝恭敬道。
鄧肥笑了笑,指着面前的椅子說:“坐吧,有點事情要你去幫忙。”
“有什麽事情鄧伯您盡管開口,爲社團做事,天經地義。”刀手輝淡定道。
鄧肥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現在新記黃興剛剛撲街,那是群龍無首,我要你晚上帶着人去那邊插旗。”
“去新記插旗?”刀手輝聞言一愣。
鄧肥:“嗯?有困難嗎?”
“沒有,我會搞定的鄧伯。”刀手輝回答道。
鄧肥滿意道:“很好,我等會給魚頭标打個電話,讓他派飛機配合你一起去插旗,等你打下尖沙咀,那邊就歸你管了。”
“多謝鄧伯。”
等刀手輝離開之後,鄧肥撥通了魚頭标的電話。
當鄧肥說明來意之後,魚頭标有些傻眼:“鄧伯,您要在這個時候和新記開打嗎?”
“放心吧,一切都按規矩來。”鄧肥沒有在這上面解釋的意思,隻是讓魚頭标手下的飛機去配合一下刀手輝。
魚頭标雖然想拒絕,但是鄧肥都親自打電話過來了,而且還是刀手輝帶隊,這件事情,他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思考再三之後,魚頭标隻能答應了鄧肥的要求。
不過随後他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東莞仔那邊。
畢竟和聯勝在尖沙咀的地盤,此時有一大半都在文俊和東莞仔手裏,刀手輝和飛機過去插旗,自然是不能瞞着對方。
得知刀手輝要去新記那邊插旗,東莞仔有些懵逼。
旁邊的文俊則是眉頭緊皺道:“東莞仔,你确定标叔親口說了,鄧伯不讓我們參與這一次的插旗?”
“千真萬确,我都問了好幾次了。”東莞仔點點頭。
文俊冷笑道:“呵呵,看樣子鄧伯這一次,是想拉我們下水啊。”
“嗯?怎麽說?又不是我們去插旗,他怎麽拉我們下水?”東莞仔疑問道。
文俊冷哼道:“現在尖沙咀,除了你我之外,和聯勝一個人都沒有,刀手輝他們打完如果撤了,那你說新記會報複誰?”
聽到文俊這麽一說,東莞仔汗毛都立起來了。
頓時破口大罵道:“操,鄧伯他這是想拿我們當靶子?”
“還不好說,萬一他是想趁着黃興撲街,拿下尖沙咀也說不定。”文俊有些猶豫道。
東莞仔焦急道:“那現在我們怎麽辦?沙田區雖然被我們聯合煙鏟樂拿下來了,但是尖沙咀那邊可是油水地。”
“呵呵,放心吧,他們沒那麽好打的,雖然刀手輝很猛,但是他現在的實力不行,我隻需要搶在他們之前就行了。”文俊突然笑了。
東莞仔疑問道:“你什麽意思?”
“呵呵,我的意思很簡單,就允許他們去插旗?難道我們就不可以?”文俊反問道。
東莞仔詫異道:“你想去尖沙咀插旗?”
“哈哈,我有說去尖沙咀嗎?他刀手輝不是想拿我們當擋箭牌嗎?那我們就陪他們玩玩,今天晚上我守在這邊,你和煙鏟樂去打旺角,我看到時候刀手輝的後院起火,他們還怎麽玩。”文俊胸有成竹道。
東莞仔:“哈哈,妙啊,他們讓我們背鍋,我們也可以讓他們難受。”
此時刀手輝在旺角的勢力還很弱小,幾乎是被三面包圍,就算是距離他最近的飛機想要過來支援,也要十幾分鍾,隻要他們能把握住時間,這一次讓刀手輝吃虧,也不是什麽難事。
随後,兩人喊來了煙鏟樂開始商量起晚上的行動。
“嗯?二位,醜話我可說在前面,我出人可以,不過事成之後的報酬呢?”煙鏟樂笑眯眯道。
文俊笑着說道:“地盤歸我們,沙田區的貨,我們可以繼續給你增加一成。”
“ok,成交。”煙鏟樂爽快道。
與此同時,第二天一早,新記那邊就開始給黃興布置靈堂了。
在黃興遇害的當天,新記就把帖子給發了出去,畢竟黃興可是新記的“門面”,現在他撲街了,社團自然要對他的後事辦的風光一點。
新記此時的五虎十傑已經名存實亡了,五虎裏面一死一殘,十傑裏面挂了三個,殘廢兩個,其他的人也都低調了許多。
此時的新記五虎十傑,完全就是靠着斧頭俊撐門面了。
這一次前往新記吊唁,林東依然是沒有帶女人出席,原本林東是打算帶夢娜和淑賢一起去的,但是夢娜臨時要去公司查賬,淑賢一個人也不想去這種場合,因此林東也就沒有帶女伴的打算了。
來到目的地後,林東這邊剛剛下車,門口的司儀就高喊起來。
“洪興社,林先生攜親友到。”
林東帶着洪興的扛把子來到靈堂,上了一炷香後,對着旁邊的遺孀安慰道:“節哀。”
“林先生,多謝。”旁邊的斧頭俊回禮道。
林東歎了口氣道:“應該的。”
走到新記給他們準備的桌子旁後,林東心裏都無語了,怎麽這一段時間總是吃席呢?
要說最近這段時間,香江撲街的大佬那不是一般多。
當然了,從這就可以明白,出來混那都是一隻腳進棺材,另一隻腳進監獄,明天和意外誰會先來,沒人知道。
新記這一次的排場相當大,不僅僅請來了許多大人物,甚至許久沒露面的一些老家夥也出現了。
“哎,黃興這小子也是點背,遇到蔡子聰這個瘋子。”韓賓無奈道,他和黃興的關系還不錯,雙方合作過幾次,沒想到黃興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恐龍點點頭:“是啊,這小子是最有希望接手斧頭俊地盤的。”
大門口,馬軍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了,拿着相機不斷給裏面的大佬們拍照,在場的衆人都有些習慣了。
讓林東沒想到的是紅姑娘,也出席了葬禮還送上了挽聯,但是其他娛樂圈的人就沒有人敢出席了。
畢竟黃興的身份有些敏感,一般人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