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收斂一下吧,晚上的時候,鄧伯還要讓我們去開會呢。”文俊提醒道。
東莞仔樂道:“哈哈,吉米仔這個王八蛋,這一次我看他怎麽翻身。”
“小心點,現在這個時候鄧伯那邊,可能會出手。”文俊提醒道。
東莞仔點點頭:“放心吧,我知道。”
另一頭,鄧伯得知阿新和吉米仔被抓之後,頓時就急了,現在的阿新和吉米仔,可是他用來制衡東莞仔的王牌,如果兩人被抓,那還有誰能阻止東莞仔?
想到這裏,鄧肥頓時就不淡定了,立刻喊來了叔父輩的老家夥,準備開會撈人。
半個小時之後,和聯勝的叔父們齊聚在了鄧肥的家中。
“鄧伯,現在什麽情況?吉米仔怎麽就被抓了?”
“是啊鄧伯,這個關鍵時候他們搞什麽飛機?”
衆人議論紛紛道。
鄧肥揮手示意所有人先安靜,然後緩緩開口道:“我剛剛從警局那邊得到消息,吉米仔和阿新在來我這邊的路上被人伏擊了。”
“嗯?被人劈了?那讓師爺蘇去保人啊?”衆人疑問道。
鄧肥眉頭緊皺道:“這一次有點麻煩。”
“怎麽了鄧伯?”
鄧肥歎了口氣道:“他們動火器了。”
“不是吧?這個時候動火器?吉米仔他瘋了嗎?”衆人聽完目瞪口呆道。
鄧肥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對方這一次是沖着要他們命去的,不僅僅用了火器,還都是一些重武器,如果吉米仔不反抗,早撲街了。”
“鄧伯,誰啊?這麽大膽子?敢用重武器埋伏人?”衆人聽完有些傻眼。
鄧肥陰沉着臉道:“托尼。。。”
“幹,又是這個撲街,他媽的,真當我們和聯勝是軟柿子了?”聽到是托尼埋伏了吉米仔,在場的叔父輩頓時怒了。
鄧肥搖搖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吉米仔這一次被抓到當街手持武器,我們也不好出面去繼續保他了。”
“那鄧伯您的意思是?”
鄧肥想了想緩緩說道:‘現在的吉米仔是保不住了,我們要全力去保阿新,否則我們話事人的候選人被抓,到時候其他的社團怎麽看我們?以後我們的臉還要不要了?”
“鄧伯我們都聽你的。”
眼看鄧肥都這麽說了,其他的人自然也不好去唱反調。
鄧肥點點頭,轉身讓小弟喊來了師爺蘇吩咐道:“你去和吉米仔談,讓他自己把事情扛下來,阿新你盡快保他出來。”
“好,好好好的,鄧伯。”師爺蘇結結巴巴的說道。
畫面一轉,O記的審問室内,馬軍走到吉米仔的面前,然後故意當着他的面把冷氣開到了最低,然後得意的裹着自己的外套一臉戲谑的望着吉米仔。
頓了頓,馬軍冷笑道:“骨頭挺硬啊?還不說?”
吉米仔淡淡道:“我的律師沒來之前,我不會開口的。”
“呵呵,吉米仔這一次你還以爲能跑得掉?”馬軍一拍桌子怒道。
吉米仔聳聳肩:“馬長官,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你他媽的當街持槍,你算毛的受傷者?馬軍怒道。
吉米仔冷笑道:“非法持械你最多就判我一年?還是三年?”
“呵呵,你想的美,這一次我會盯死你的。”馬軍冷哼道。
正當馬軍想要繼續發作的時候,手下走了進來。
“頭兒,他的律師來了。”
馬軍譏笑道:“哦?來的還挺快的。”
當馬軍來到外面的時候,師爺蘇已經辦理好探視的文件了。
“呵呵,師爺蘇你真的是什麽錢你都敢賺啊?”看到來人後,馬軍嘲笑道。
師爺蘇笑了笑,結結巴巴道:“賺,賺錢,啊,不不,不丢人,我,我要求見,見我的當事人。”
“帶他進去。”雖然馬軍不爽師爺蘇的到來,不過他現在可得罪不起師爺蘇這種級别的律師。
随後師爺蘇來到了房間内,讓人關閉了錄音之後開口道。
“鄧,鄧伯說,說了,這這一次你,你算算栽了,他,他們要全全力保,保阿新,你,你自己知道,怎麽,怎麽做的吧?”
吉米仔點點頭:“明白,麻煩轉告鄧伯,我會自己扛下,到時候我的生意?”
“這個,這個你放心好了,鄧,鄧伯說了,你你出來以後,地盤還,還是你的。”師爺蘇開口道。
吉米仔:“好。”
兩人繼續聊了一會之後,吉米仔主動“自首”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來,随後就是師爺蘇把阿新給保釋了出去。
“什麽?爲什麽答應放人?”得知阿新要被放出去,馬軍頓時就怒了。
上司謝長官淡淡道:“吉米仔已經把事情都扛了,按照規矩,我們隻能放人。”
“可,可他們。。”馬軍還想繼續争取一下,不過卻被謝長官直接打斷了。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
馬軍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面對上司的要求,他也隻能憤憤不平的把阿新給放了。
阿新出來之後,坐上師爺蘇的車子直接來到了鄧伯的家裏。
“鄧伯。”看到鄧肥之後,阿新低着頭小聲問好道。
鄧肥點點頭,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是托尼做的嗎?”
“是的鄧伯,我們本來打算去見您的,半路上遇到了托尼的襲擊,吉米仔也是爲了我們幾個的安全才動用火器的。”阿新解釋道。
鄧肥皺着眉頭道:“那些重武器呢??”
“都是托尼的人帶來的,我們就隻有兩把大黑星。”阿新解釋道。
鄧肥皺着眉頭,沉默一會兒,再次開口道:“這段時間你先回去守着,吉米仔的地盤暫時由你接手,這幾天是關鍵時候,千萬不能出錯。”
“明白了鄧伯。”阿新點點頭。
叮囑完阿新之後,鄧肥讓人開車來到了醫院。
“阿華,怎麽樣了?”看着病床上的肥華,鄧肥一臉愧疚道。
肥華苦笑道:“鄧伯,我沒事,比起老鬼奀,我算是走運了。”
“放心,這一次的事情不算完。”鄧肥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