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細心的人發現了,洪興這一次竟然沒有一個人被抓。
“這什麽情況?洪興的人呢?”
“切,條子敢去抓嗎?人家可是剛剛提名了香江十大傑出青年的。”
“卧槽,瘋子東這麽有牌面的嘛?”
“可不是嘛,大家一起去參加葬禮,我們都被抓了,就人家沒事。”
這個時候,其他的人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好像洪興的人還真的一個都沒抓,頓時有的人心裏就不平衡起來。
馬軍看着罵罵咧咧的衆人,怒道:“人家是正經生意人,每年納稅多少?你們呢?猴五你他媽的走私了多少彩電?爛仔魚你開的馬欄有多少?還需要我挨個挨個點名嗎?”
被馬軍這麽一罵,其他的人頓時就安靜下來了,畢竟他們可不像洪興财大氣粗,那些個灰色和非法的事情,他們可沒少做。
很快在馬軍的安排下,各個社團的人被分開的關押起來。
“馬長官,這件事情和我們和聯勝無關。”馬軍的辦公室内,鄧肥和幾個叔父提着褲子站在那,作爲輩分最大的,鄧肥自然是第一個開口了。
O記的看守所和其他的地方不同,所有進來的人都會被收走鞋子和皮帶,之前就有人用鞋子和皮帶自殺的前例,因此後面O記抓人都會把皮帶和鞋子收走。
馬軍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咖啡:“鄧肥,你也明白,我們抓你們回來也是走個過程,畢竟司徒豹的身份你們也明白。”
“嗯?馬長官我聽說洪興的人這一次沒有過來?按道理來說,他們和司徒豹在會場起了沖突,爲什麽不帶他們回來呢?”鄧肥好奇道。
馬軍嘲笑道:“呵呵,你要是能拿個香江傑出青年,你也可以。”
衆人:?????
其實鄧肥也隻是過過嘴瘾而已,畢竟這些個社團裏面,就洪興的人最沒有嫌疑,畢竟人家現在都是做“正經”生意,哪裏會管這檔子屁事。
很快其他的社團的龍頭,和堂主也紛紛被單獨喊過來問話。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後,馬軍的新上司謝長官皺着眉頭道:“馬軍,你覺得這一次會是誰做的?”
“長官,這個還真不好說,司徒豹雖然說輩分高,但是這些年,他得罪的人可不少,如果一個個查的話,那還真有點麻煩。”馬軍無奈道。
司徒豹這個人,平日裏就喜歡“大義”挂嘴邊,因此得罪了不少矮騾子,現在他撲街了,鬼曉得是誰動的手?
謝長官冷着臉道:“不行,這件事情非常惡劣,聖瑪麗那邊也要我們給一個交代,你安排一下人繼續去查一下。”
“好的長官。”馬軍點點頭。
走出長官的辦公室之後,馬軍一臉黑線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内。
“操,這他媽的讓我怎麽查?這個撲街得罪了那麽多人,我怎麽知道是誰幹掉他的?”馬軍咒罵道。
這可不怪馬軍,實在是這種事情,在此時那還真不好辦。
沒辦法,馬軍隻能繼續去找那些社團大佬“打探”消息。
可惜這些個矮騾子一個個那是精明的很,反正就是一問三不知,畢竟這個時候,誰多說幾句話,萬一後面被人惦記上了呢?
問了一圈之後,馬軍眼看拘留24小時馬上就要到了,無奈之下隻能放人。
“頭兒,我們就這麽把他們放了?”手下詢問道。
馬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廢話,不然呢?我們隻能拘留24小時,難道你還想重複的拘留他們?”
“不行嗎?反正隻要他們出門,我們就抓。”手下義憤填膺道。
馬軍:????
“你是豬腦子嗎?到時候天下大亂,你上去挨槍子?”馬軍無語。
手下愣了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雖然說抓了這些個社團大佬,可以讓他們警方的名氣大增,但是帶來的後果卻是非常恐怖的。
想想到時候的街上沒有“秩序”,那就真的刺激了。
“頭兒,那我們怎麽辦?”手下接着詢問道。
馬軍無奈的歎了口氣,拿起煙點燃道:“還能怎麽辦?繼續派人去收一下風,看到底是誰幹掉了司徒豹。”
“好的頭兒。”
與此同時,被放出來的衆人迅速的回到了社團,然後召集人馬開始了戒備。
這一次司徒豹撲街,不管是誰做的,鬼曉得他們會不會對自己下手。
所以謹慎一點,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司徒豹撲街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八中?你說什麽?司徒豹是你幹掉的?”大東望着面前低着頭,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一臉無語。
八中低着頭小聲說道:“他,他他欺負小慧,對,對不起東哥。”
“怎麽回事?小慧又是誰?”大東一臉懵逼。
旁邊的生雞解釋道:“是八中在舞廳,認識的一個小姐。”
“什麽?你們爲了個舞小姐就把司徒豹給幹掉了?”大東直接無語了。
八中低着頭:“對不起東哥,一切都是我的錯,生雞和烏蠅頭都是替我出頭,如果你要罰,那就罰我吧。”
“你,你,哎、”大東手舉起半天,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頓了頓大東詢問道:“沒有人看到你們的樣子吧?”
“沒有,東哥您放心,我們都是帶着手套和頭套過去的。”八中連忙回答道。
大東點點頭:“好,這件事情誰也不許再說了,那個舞女呢?”
“小慧她不知道是我出手,我隻是看到司徒豹在欺負她,動手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八中怕大東去滅口,連忙解釋道。
大東皺着眉頭道:“好了,這段時間你們都别出去了,等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我們就馬上先回大陸躲一下。”
“好的東哥。”衆人點點頭。
可憐的司徒豹做夢都想不到,他就是打了一個舞女一巴掌,就莫名其妙的把命給丢了。
其實換做誰也想不到,司徒豹的死竟然隻是一個大圈仔,想要爲自己心儀的舞女出頭而已,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而此時香江的社團衆人都人人自危起來,司徒豹的“死”一天沒查出來,他們就一天不敢松懈。
畢竟司徒豹這樣的人都撲街了,他們自然是要小心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