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晴子身穿和服,皮膚白的有點吓人,不過她穿的和服故意掀開一大截,露出胳膊上的紋身,一個惡鬼紋身貫穿整個肩膀,直達胸口。
此時的松下晴子已經拿下了自己的首勝,桌面上的籌碼也來到了5000萬。
“啧啧,這個女人技術不錯啊。”林東感歎道。
轉眼間,松下晴子已經打通了一組,并且直接朝着第二張桌子走去,如果她能繼續赢光一桌人的話,那毫無疑問,她已經提前拿到了入場券。
初賽的時候是不禁止流動的,隻要你有本事把所有人的籌碼都赢光了,你自然是可以去下一張台子上繼續。
爲了有人故意拖時間,比賽的規則是每把最低100萬的保底,這就意味着你哪怕每把都不要,10把之後,你的籌碼就空了,而且爲了防止赢到籌碼之後拖延。
鬼手添規定了,如果你赢光了某個賭台,必須在10分鍾内去選擇一個新的賭台開賭,否則就會被視爲自動放棄,所有籌碼将會由場上的所有人平分。
這也杜絕了一些想要渾水摸魚的存在。
對高手而言,這種規則就更加利于他們去收割了。
不過一些高手也是有自己的考慮,如果哪張桌子上的人過于強勢,他們是不會去碰的,畢竟一旦上桌,除非你籌碼輸的幹淨,否則是不能下台的。
這樣許多赢了的玩家想要轉台,也需要提前考察一下對手的實力。
畢竟在初賽和人死耗,那是相當不明智的。
半個小時過去,已經有超過一半的選手都被淘汰了,剩下的人一個個都猴精的要命。
除了少部分對自己技術自信的人選擇了轉台,大部分的人此時還在觀望,或者是在計算場上的籌碼,确保自己可以晉級。
這一會的功夫,松下晴子又打通了一張賭台,此時她手裏的籌碼已經來到了9000萬了。
許多人看到她如此兇殘,原本想要和她一決高下的想法也都收了起來。
當然,松下晴子可不蠢,她不會去找那種“棘手”的存在,隻挑一些自己有把握的賭台上去,一個小時之後現在場上剩下的隻有21個人了。
這裏面有8個人還在觀望,剩下的人則是在混戰。
“操,拼了。”眼看10分鍾的倒計時越來越近,有幾個沉不住氣的人隻能選擇去搏一搏自己的運氣了。
而之前一直強勢的松下晴子此時也開始“拖時間”了,她的籌碼已經足夠進入12強了,沒必要去冒險,還不如趁機觀察一下。
其他幾個高手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他們每次赢完一個賭台就會卡着10分鍾去找一個新的,這樣不僅僅有足夠的時間去觀察其他人,更是最大化保障自己的籌碼一直處于領先地位。
臨近中午的時候,12強的名單幾乎已經被确定了,隻有最後一個叫做張大炮的幸運兒還在那觀望。
“操,老子運氣這麽背的嗎?”
此時的張大炮簡直欲哭無淚,作爲一個混迹于澳門的老千,今天他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
除了之前撿漏了一組的富二代和富豪,而且還是故意卡着時間去打賽點局,這才讓他拖到了現在。
不過此時他卻沒好運氣了,場上現在一共13個人,其中3個人已經在桌子上了,在張大炮猶豫的時候有5個人迅速坐在了另外一張台,滿員的他們則是都在那拖時間打保底,而張大炮他還有1分鍾的選擇時間,其他人最低的都有5分鍾以上。
“我操,老子現在一共5000萬的籌碼,就算我每次看完保底就丢牌,都不夠啊。”張大炮抹了一把額頭,有些無奈道。
眼看自己時間所剩無多,張大炮隻能選擇搏一搏了。
經過剛剛的觀察,張大炮發現隻有正在對局的2号桌的那邊“容易”點,另一個桌的人的籌碼堆着都吓人。
這十三個裏面籌碼最多的就是一個叫做諾斯的男人,他面前的籌碼足足2億1000萬,其次就是1億7000萬的松下晴子,再就是一個棒子國人也有1億3000萬,這三個人就占據了差不多一大半的籌碼。
剩下的人有保底5000萬的,能留到現在的,保底都是赢了一桌人(一桌4000萬,加上自己的1000萬)。
按道理來說,張大炮的籌碼也算保底了,不過他的時間不多,所以現在他隻能賭一把自己的運氣了。
最終張大炮隻能朝着,剛剛那3個提前下場的人方向走去。
目前這張賭桌上還有3個人,與此同時每個人手裏的籌碼從3000萬到一個億不等。
除了那個手持1億籌碼的光頭,其他兩個人對張大炮而言沒有威脅。
“發牌。”張大炮坐下後,丢下一個100萬的籌碼上去。
這次所有比賽都是采用梭哈的遊戲方式,規矩也簡單粗暴,輸光下場。
張大炮丢下籌碼之後,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跟上,那個光頭牌看着自己的明牌紅桃A,直接冷笑一聲:“呵呵,有意思,既然給了我一張A,那就500萬吧。”
聽到光頭的話,張大炮想也沒想就丢牌了,他有5000萬的籌碼,哪怕是把把都丢牌,都可以坑死那個3000萬籌碼的人進入決賽,當然了前提是對面的光頭不放水。
“跟你500萬。”旁邊那個桌子上隻有3000萬籌碼的人直接跟上,另一個籌碼5000萬的人想了想直接蓋牌。
剛剛這人就看出來了,那個光頭似乎和那個年輕人就是故意“拖時間”的,他可不想自己最後被這兩人給坑了。
光頭突然咧嘴一笑:“不要了。”
這一下子籌碼隻有3000萬的人,瞬間就收入800萬(打底300萬,光頭跟了500萬)。
“有意思,算我一個。”這個時候另一個手上有5000萬的人也加入了進來,他來到賭桌後直接坐在了張大炮的旁邊。
新的一局開始,張大炮依然想采用“保守”的方式對局,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那個光頭似乎在有意給那個最少籌碼的年輕人拖時間。
“操,這特麽的是打對局嗎?”張大炮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