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爲什麽他還死皮賴臉的湊上來是吧?”林東笑着說道。
阿積點點頭:“是的老闆,他這什麽意思?”
“還能是什麽意思,想要演我給何先生看呗。”林東不屑道。
阿積:“演您?難道?”
“老闆,他是想借用您的出現給何先生那邊演戲看吧?”旁邊的阿布開口道。
林東笑道:“沒錯,你們以爲這老家夥是好心送我們回來?呵呵,人家是想給何先生人看一下,他們和我們“搭上線”了。”
“嗯?老闆,那我們要不要?”阿積皺着眉頭詢問道。
林東搖搖頭:“放心吧,何先生那邊也不傻,隻要我沒有當衆表态,他鬼手添以爲就靠着一點暧昧的關系就可以拉我一起了?呵呵,他做夢呢。”
另一頭,徐老望着林東離開的方向,小聲說道:“葉先生,他似乎是不想參與進來啊。”
“呵呵,這個年輕人有意思。”鬼手添嘴角挂着一絲笑容道。
徐老詢問道:“葉先生,需要我派人去接觸一下嗎?”
“不用了,他本來就不是我計劃内的人,如果對方能加入,那就算錦上添花而已,通知下面的人可以去準備了。”鬼手添搖搖頭。
徐老:“好的葉先生。”
看到徐老離開後,鬼手添笑了,而且笑得非常開心,所有人都以爲他鬼手添這一次是“兇多吉少”了,誰又能知道,他其實早就有了後手。
這一次富貴号的開幕,其實就是他和那一位五開親王一起設下的一個圈套罷了。
“小生,電話。”鬼手添對着旁邊的一個年輕人伸出手。
年輕人點點頭,拿起旁邊的衛星電話恭敬的遞給了對方。
“喂。”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鬼手添笑着說道:“夏卡先生,我們準備的東西可以提前亮相了。”
“哦?你就不怕澳門那位生氣?”電話那頭的男人笑着說道。
鬼手添:“生意嘛,自然是誰給的多,就和誰做,夏卡先生,您說對吧?”
“好,你說的對,生意和誰做不是做呢?你要的人我已經都提前安排好了,等明天船開到目的地之後,他們會出現的。”夏卡爽朗道。
鬼手添:“多謝了。”
“不客氣,記住你的承諾就行。”夏卡笑着說道。
鬼手添恭維道;“一定。”
挂掉電話後,旁邊的阿生臉色有些糾結道:“大伯,我們真的要給他一半的生意?”
“阿生,我說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就算喂一條狗,也需要先讓對方吃飽了不是嗎?放心吧,我心裏有數。”鬼手添自信道。
頓了頓,他接着開口說道:“還記得爲什麽我這一次要帶你出來嗎?”
阿生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你是我們葉家最有商業天賦的一個,這一次我帶你出來不僅僅是讓你長長見識,更是讓你先去東南亞爲我們葉家開辟一個新的市場。”鬼手添豪情萬丈道。
葉生目瞪口呆:“大伯,您難道是想把澳門的生意轉移到東南亞?不過那邊的人也不會允許我們這麽做的吧?”
“哈哈,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鬼手添冷哼道。
另一頭,澳門何先生的别墅内,得知鬼手添依然是“穩如泰山”之後,何先生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去把阿瓊喊回來,這段時間我感覺有點不太平。”何先生對着管家吩咐道。
管家點點頭:“好的老爺,我這就去聯系大小姐。”
鬼手添的沉默讓許多本來打算動手的人,都有些遲疑了。
甚至是表面上和他有合作的仇笑癡,此時也摸不清對方的想法。
“查出什麽來沒?”仇笑癡對着手下詢問道。
手下搖搖頭:“幫主,一切都正常,除了鬼手添增加了一些自己的安保,其他的部門還是和以前一樣。”
“這就奇怪了,難道這老家夥還有後手?”仇笑癡心裏越發迷糊了。
原本他是想拿到賭神的頭銜後,就趁機讓醫生他們幹掉鬼手添,但是對方最近一連串的反常表現卻讓他有些遲疑了。
“他身邊那個年輕人是誰?”仇笑癡詢問道。
小弟答道:“幫主,那個是葉家的嫡系,據說還是老家夥弟弟的兒子,這一次老家夥就是想帶他出來鋪路的。”
“去把他的資料都給我查清楚。”仇笑癡想了想,還是決定從這個叫做葉生的年輕人身上,看能不能發現一點什麽蛛絲馬迹。
小弟:“好的幫主,我馬上去查。”
不同于仇笑癡的糾結,醫生他們一群人就自在多了,此時的醫生還在房間内,兢兢業業的制造他的爆炸物呢。
爲了這一次能成功炸開賭船上的保險庫,他可是沒少花功夫。
“怎麽樣了?保險庫那邊的設計圖弄到了嗎?”做完一個爆炸物後,醫生放下手中的線束,轉身對着小弟詢問道。
小弟攤手無奈道:“頭兒,這艘船的設計圖原稿被鬼手添給拿走了,剩下的備份都被他找人給銷毀了,我們的人正在想辦法。”
“呵呵,這個老家夥還真的機靈。”醫生冷笑道。
一般的遊輪改造,大多都是會在船舶處留下備案,但是鬼手添多雞賊?他怎麽可能把自己的保險櫃留下這麽大的漏洞?
于是在賭船改造好的那一刻,他就讓人銷毀了改造圖紙,留在備案出那邊的也隻是之前的原船圖紙而已。
不過這可難不倒醫生,搞不定圖紙,他還搞不定工作人員嗎?
于是他拿出對講機對着外面的小弟吩咐道:“明天比賽開始的時候,去給我綁幾個工作人員過來,我就不信他們都不知道保險櫃的位置。”
“好的頭兒。”手下回應道。
入夜,富貴号在漆黑的海洋上慢悠悠的行駛,不遠處黑漆漆的海面上,波瀾不驚的海水,似乎在預示着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