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乎意料的就是新記,他們沒有像号碼幫預測的一樣去撿便宜,反而是讓自己的小弟們守在了自己的地盤。
“咦?新記的人轉性了?”聽到這個消息後,明叔有些納悶。
原本明叔已經做好了伏擊新記的準備,沒想到新記這一次卻不上當了。
如果新記不出手,他還怎麽把新記給拉下水?
“明叔,要我帶人去沖了新記的場子嗎?”手下詢問道。
思考片刻後,明叔搖搖頭,又點點頭道:“不急,阿猛你先帶人去黃興的地盤,隻要對方有松懈的地方。。。”
明叔惡狠狠的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旁邊的人吓了一跳,有些難以置信道:“明叔,如果幹掉黃興的話,那新記。。”
“放心到時候你們讓臉生的刀手過去做,不要暴露身份就行,要給新記一點顔色看,如果隻殺幾個小喽啰,那有什麽意思?”明叔自信道。
阿猛點點頭:“好的明叔,我去準備。”
在所有社團都準備好之後,條子那邊再一次的選擇了“無視”。
旺角的O記辦公室内,馬軍罵罵咧咧道:“這群該死的矮騾子又開始了。”
“頭兒,我們還要過去嗎?”手下詢問道。
馬軍沒好氣的罵道:“不然呢?等他們打完我們再過去,通知一下PTU那邊,讓他們巡邏的人暫時别去那邊。”
“好的頭兒。”
随後PTU的李永森也被喊了過來。
“森哥,這一次又要麻煩你們了。”馬軍無奈道。
李永森笑道:“我們當差不就是爲了這個嗎?對了,這一次又是什麽情況?怎麽讓我們的人後面過去?”
以前PTU最多隻是負責維護一下周圍的秩序,偶爾會去抓幾個漏網之魚,但是這一次馬軍卻直接把他們抽調過來了。
“操,還不是發現了幾個危險份子,上面的意思是讓我們和重案組那邊一起行動。”馬軍無語道。
李永森:“危險份子?”
“嗯,重案組那邊的曹達華說了,這一次裏面有幾個國際通緝犯,他們需要先提審一下,到時候由我們接手。”馬軍搖搖頭,這種“多部門”聯合的情況,大多數都不是什麽好差事。
李永森疑問道:“曹達華?是那個重案組之虎?”
“嗯?你也聽說過?”馬軍好奇道。
李永森點點頭:“上次有過合作。”
“哦,那這樣最好了,等下子我們一起去旺角,等着重案組的人吩咐吧。”馬軍開口道。
李永森:“好。”
警方這邊準備的時候,各大社團的人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砍死他們。”首先按耐不住的就是東莞仔,仗着自己走粉有錢,還有文俊的幫忙,他可沒有其他人那麽膽小,直接第一個發動了攻擊。
面對東莞仔的攻擊,托尼也是沒閑着,直接派出了一堆大圈仔和對方開始厮殺起來。
這段時間,香江社團開打,偷渡過來的大圈仔們那可就成爲了一個香饽饽,因爲“低廉”的價格,導緻現在的大圈仔一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
而這些賺到錢的大圈仔,回去宣傳一番後,更多的大圈仔都吩咐朝着香江偷渡過來,都想着做一夜暴富的夢。
随着東莞仔的率先開打,和聯勝的其他人也開始了行動。
托尼這一次不管結局怎麽樣,他本人算是出名了,一個人扛住和聯勝三個堂主的攻擊,說出去面子十足。
一開始大家以爲洪義這一次死定了,但是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托尼不僅僅扛住了和聯勝三個堂主的攻擊,甚至主動出手把魚仔那邊的人打的損失慘重。
要說魚仔也是點背,阿海和東莞仔那邊都是大圈仔在扛着,唯獨他這邊是托尼親自出馬。
自從上次托尼帶着五十多個小弟劈翻了魚仔一百多人後,托尼發現這貨就是個軟柿子,于是這一次他再次帶着兩百多從越南招募過來的人,直接朝着魚仔沖殺而去。
不僅僅打的魚仔節節敗退,原本想要搶回來的地盤沒搶到,反而又丢了兩條街。
“操,給我頂住啊。”旺角的一處夜總會門口,魚仔對着手下訓斥道。
不過這一次很顯然,和聯勝的小弟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托尼從越南那邊招募過來的都是一些從戰亂區域逃過來的,本身戰鬥力就非常不錯。
對付起和聯勝這些人,那簡直不要太輕松。
随着托尼帶着人不斷沖擊,魚仔旺角這邊最後的地盤都丢了個幹幹淨淨。
“操,馬上撤。”魚仔眼看對方又沖了上來,心裏也清楚他不是托尼的對手,于是帶着小弟開始撤退。
不過托尼很顯然不打算這麽放過他,直接帶着小弟包了過去。
“去死吧。”托尼抄起一把開山刀對着魚仔就是豎劈了下去。
魚仔回頭想要提刀去擋,不過很顯然托尼的速度更快,一陣刀光閃過,魚仔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老大死了,跑啊。”
也不知道誰喊了第一句,反應過來的和聯勝小弟發現魚仔已經撲街,立刻一窩蜂的作鳥獸散。
“操,一群廢物。”托尼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然後安排小弟開始接手旺角的地盤。
另一頭,此時的東莞仔和文俊正在和大圈幫的人混戰。
這一次大圈幫帶頭的是赤柱裏面骷髅頭的表弟阿才,不同于骷髅頭的“膽小”,阿才那是真的能打。
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砍趴下十幾個了。
“操,這個大陸仔這麽猛?給我先幹死他。”眼看阿才帶着人竟然壓了過來,東莞仔立刻帶着文俊一起反沖了上去。
面對兩人的沖鋒,阿才不屑道:“一群烏合之衆,兄弟們給我沖。”
阿才可是退役的人員,東莞仔和文俊的攻擊在他看來,是那麽的可笑,不一會兒他就帶着十幾個追着和聯勝的人打了。
“操,點子紮手,撤。”東莞仔眼看久攻不下,直接帶着文俊和小弟先撤了。
東莞仔這一走,所有的壓力頓時來到了飛機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