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早啊。”周朝先笑着說道。
林東點點頭,指着還在跪着的溫妮,不經意的說道:“周先生,這是什麽個意思?”
周朝先掃了一眼跪着的溫妮道:“林先生見笑了,這是昨天那個家夥的老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打聽到我住的地方,一大早就來這跪着了。”
“哦?原來如此。”林東笑了。
“這樣啊,總在外面跪着也不是事,讓她進來吧。”林東沖周朝先夫婦說道。
周朝先兩口子對視了一眼,眼中均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但還是很聽話的将大門打開,并示意溫妮進去。
溫妮有些忐忑地走進院子,站在林東面前低着頭,一副害怕的樣子。
林東上下打量了一下溫妮,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确實有幾分姿色。
“看在林先生的面子上,這一次我不難爲你,等會見一面你就可以滾蛋了。”周朝先對對面的溫妮說道。
“周...周先生,求求您高擡貴手,放了我丈夫吧。”溫妮小聲說道。
周朝先冷哼道:“滾蛋,别得寸進尺,趁着我沒改變主意。”
溫妮神色一暗,轉身跟着小弟去看望自己的丈夫了。
等溫妮離開後,周朝先意味深長的笑道:“林先生,還滿意嗎?”
“嗯哼,不錯。”林東點點頭。
此時旁邊的淩飛也看出了林東似乎對溫妮比較感興趣,于是心裏頓時有了計劃。
“老公,你和林先生先聊,我去拿點水果。”說完給了周朝先一個眼神。
周朝先看到淩飛遞來的眼神,雖然不清楚妻子想幹什麽,但是作爲默契的夫妻,兩口子一個眼神就足以說明許多事情了。
“嗯嗯,你先去吧。”周朝先點點頭。
淩飛笑着和林東打了個招呼後,就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另一頭,溫妮在周朝先手下的帶領下,來到了苗偉被關的地方。
“老公。”看到遍體鱗傷的苗偉,溫妮整個心都碎了。
苗偉擡起頭,發現來人正是妻子後,苦澀道:“老婆。。。”
“老公,你沒事吧?“溫妮抽泣道。
苗偉臉色慘白的搖搖頭:“放,放心吧,我,我沒事。”
“好了,人也看了,可以走了。”小弟督促道。
溫妮祈求道:“這位大哥,求求你了,放過我老公吧。”
小弟還沒來得及說話,淩飛的身影走了過來。
“大嫂。”小弟恭敬道。
淩飛點點頭,轉身對着溫妮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溫妮。”
淩飛打量了一番,發現眼前的女人還真不賴,難怪能被林先生看上,于是她緩緩開口道:“嗯,我叫淩飛,想讓我們放了你的老公也可以。”
不等溫妮感謝,淩飛笑道:“不過嘛。。。”
“您還有什麽要求嗎?”溫妮詢問道。
淩飛指着旁邊的房間說道:“走吧,我們去那裏聊。”
“好。”溫妮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然後跟着淩飛朝着房間走去。
兩人來到小房間後,淩飛臉色一變,突然開口道:“你老公好大的膽子啊。”
“淩小姐,您這是什麽意思?”溫妮臉色有些發白道。
淩飛冷笑道:“我老公昨天晚上告訴我了,你老公在監獄的時候,那可是讓我男人丢了大面子,現在他找你老公讨回一點利息,不過分吧?”
“這。。。”溫妮聽後頓時有些無奈,苗偉在監獄的事情,他很少說,甚至兩人結婚之後,都很少碰面,苗偉似乎一直在躲着自己。
頓了頓淩飛突然話鋒一轉。
“當然了,想讓我們放過他,也不是沒有可能,隻需要你答應我們一個小小的條件。。。”
溫妮疑問道:“什麽條件??”
“那就是。。。”
随着淩飛的話一出,溫妮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她沒想到淩飛竟然提出了這樣的羞人的要求。
“淩小姐,你,你這。。。”
淩飛譏笑道:“溫小姐,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當然你現在也沒有選擇。”
這可不是淩飛瞎說,對她而言,既然林東看上了,那結果就隻能是一個,至于溫妮配不配合?那就由不得她了。
聽完淩飛的話,溫妮臉色一白,她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可以在這裏慢慢考慮一下,晚上的時候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要去做,否則的話,我不介意用強的,大家都是女人,我也希望你配合一下。”淩飛冷笑道。
溫妮聞言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不過她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另一頭,客廳内周朝先已經把仇笑癡的資料都遞給了林東。
“林先生,這都是我最近讓人收集的資料,您過目。”
林東點點頭,接過周朝先遞來的資料看了起來。
一會功夫後,林東放下資料有些好奇道:“嗯?四海幫現在已經這麽慘了?”
“哈哈,林先生這一切都是仇笑癡的洗牌罷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個老人裏面也有識相的。“周朝先笑着說道。
林東笑了笑:“我有些好奇,他什麽時候和醫生扯上關系了?難道他就不怕鬼手添找他麻煩?”
“嘿嘿,林先生您有所不知,爲了洗白那16億美刀,他現在什麽手段都用上了,據說這一次他還給鬼手添挖了個大坑等着他呢。”周朝先回答道。
要說這個仇笑癡也是膽大,一方面想借着鬼手添的富貴号給自己洗白16億美刀,一方面扭頭就和澳門的何先生一起算計起鬼手添。
這家夥難道就不怕鬼手添發現之後找他麻煩?
要知道鬼手添在拉斯維加斯和東南亞那可是有非常多的熟人,對付一個仇笑癡,那還是非常簡單的。
“他就不怕被報複?”林東有些好奇道。
周朝先笑着說道:“林先生,正是如此,所以他才想要選個立法委員來保護自己啊。”
“哦?他還想選立法委員?”林東有些傻眼。
周朝先點點頭:“是的,上次他扶持的那個張德功被幹掉了,這一次他打算自己出來選了。”
“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