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素素這個蠢女人還是動手了。
“親愛的,九龍地産開業你過來嗎?”夢娜主動上前摟住了林東的脖子撒嬌道。
林東想了想:“可以,到時候我讓霍先生一起過去。”
“霍先生?難道是那個霍先生?”夢娜眼前一亮。
林東點點頭,笑着說道:“之前和他聊的不錯,我估計他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九龍地産是林東從死鬼王輝的老婆那邊拿到的,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開發,那邊的第一塊地總算要開業了,到時候把霍先生一請,香江還有什麽宵小之輩敢來放肆?
“親愛的,你面子真大。”夢娜一臉花癡道。
林東樂道:“那當然了。。”
在林東籌備給自己地産公司開業的時候,江先生那邊總算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迹。
通過葉歡那邊提供的消息,他找偷渡的蛇頭去查了一下最近呆彎人偷渡的消息,果然讓他發現了幾個可疑的地方。
“你是說有幾個呆彎的蛇頭消失了?”江先生望着手下詢問道。
手下點點頭:“是的老闆,我們去打聽了,消失的那幾個都是呆彎人,他們一般隻做四海幫那邊的生意。”
聽到是四海幫,江先生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一切的證據都說明這一次的事情和仇笑癡脫不了關系。
“去,找幾個人打探一下他們的消息。”江先生冷冷的說道。
手下:“好的老闆。”
江先生的人脈還是非常不錯的,短短的兩天時間他就查到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消息。
“操,仇笑癡你特麽的竟然搶到我頭上了。”江先生看着手上的資料,眼神中滿是殺氣。
随後江先生撥通了一個号碼。
“稀客啊。”電話接通後,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江先生冷冷的說道:“幫我幹掉一個人。”
“誰?”女人好奇道。
江先生:“四海幫仇笑癡。”
“哦?這個人?不好意思,江先生這個人我們暫時不能動。”女人拒絕道。
江先生疑問道:“什麽意思?你們殺手集團還有怕的人?”
“呵呵,不是你想的那樣,隻不過是他目前還是我們的客戶,我們可沒有現在就對自己客戶下手的理由。”女人解釋道。
江先生好奇道:“他找你們殺誰?”
“呵呵,這個就是商業機密了。”女人很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繼續過多的解釋什麽。
江先生歎了口氣道:“可以,不過他結束之後,你幫我幹掉他。”
“這個沒問題。”女人輕笑着說道。
挂掉電話後,江先生想了想,還是打給了史密斯。
“怎麽樣了江先生?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史密斯的語氣冰冷道。
江先生無奈道:“史密斯先生,我們已經查到了,是您的情人走漏了消息,最後這個消息落在了呆彎四海幫的手裏,他們的龍頭仇笑癡派人搶走了黃金。。”
“FK該死的呆彎人,不過江先生,我不是來聽你抱怨的,我隻想知道我的黃金呢?”史密斯冷冷的說道。
江先生苦笑道:“史密斯先生,請您放心,還有一天時間,如果找不到黃金,我們會按照事先的承諾補償你的。”
“哼哼,那最好,否則的話後果你知道的。”史密斯冷哼道。
挂掉電話後,江先生喊來手下:“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明天之前我要看到這幾個人還有黃金。”
“明白了老闆。”手下點點頭。
這一夜江先生可以說是發揮了自己所有的人脈,幾乎整個香江收風的線人都出動了,可惜他們注定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入夜江先生的人還是一無所獲,沒辦法江先生隻能請求幕後老闆,給史密斯的賬戶上打了1500萬美刀,當做賠罪。
“該死的仇笑癡,我不會放過你的。”此時的江先生臉色非常難看,他不是心疼那1500萬美刀,而是仇笑癡竟然敢對他下手。
想到這裏,江先生拿出了電話給周朝先打了過去。
“喂,江先生大晚上的有事?”電話那頭周朝先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江先生深吸一口氣:“周先生,如果我找你們松聯幫幹掉仇笑癡需要什麽代價?”
“哦?仇笑癡看樣子這一次真的惹你生氣了啊。”周朝先笑着說道。
江先生冷淡道:“周先生開個價吧。”
“不是我不幫忙,隻是仇笑癡這個兔崽子,現在不管去哪裏都是帶着一堆人,就算我想下手都沒什麽好機會。”周朝先婉拒道。
江先生不死心道:“真的沒辦法?”
“說實話,我也想幹掉仇笑癡這個雜碎,不過這小子最近一直在籌備那個什麽賭神大賽,身邊的小弟都是十幾個起步,我想下手都難。”周朝先實話實說道。
果然江先生聽完後臉色難看道:“好吧,那多有打擾了。”
“不客氣,如果江先生願意等的話,我們有機會保證幫你幹掉他。”周朝先打了個圓場說道。
江先生:“嗯,那這樣就麻煩周先生了。”
“不客氣。”
挂掉電話後,江先生的臉色已經是鐵青一塊了。
“好啊,玩鷹這麽多年,沒想到被鷹給啄了眼,走着瞧。”江先生心中冷哼道。
可憐的仇笑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好幾個人給盯上了。
與此同時呆彎四海幫的總堂内,仇笑癡望着面前的老人怒道:“你說什麽?那可是八個人,不是八頭豬,什麽叫聯系不上了?”
“老闆,我已經讓人去找了。”老人歎了口氣,自從阿單他們得手後,竟然和蛇頭一起消失了。
得知情況後,他第一時間就彙報了仇笑癡。
不過很明顯仇笑癡對這個結果非常不滿意。
“馬上去找,他們的家人呢?”仇笑癡冷笑道。
老人搖搖頭:“動手這些人都是孤兒,那幾個蛇頭都是我們的老相識了。”
“奇怪了,難道不是黑吃黑?”仇笑癡有些傻眼,一開始他以爲是自己手下的人吞了自己的黃金,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個情況。
“難道是被人做掉了?”突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湧入了仇笑癡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