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個富婆看上我了,這點都是小錢而已,晚上我還要陪她去遊艇玩呢,先不和你們說了,睡覺去了。”山雞打了個哈欠說道。
衆人:?????
“卧槽,雞爺牛皮啊。”
“雞爺你這次發達了啊。”
“牛皮雞爺。”
陳浩南聽着山雞的解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自從上次山雞和衆人坦白之後,他的日子就開始潇灑起來,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手上帶着的也都是勞力士,甚至還有個富婆看山雞沒車開,直接送了他一台奔馳跑車。
“啧啧,雞爺這都是富婆送的?”衆人望着山雞開回來的奔馳SLK一臉羨慕道。
山雞聳聳肩:“小意思,也就幾十萬而已。”
“卧槽,也就幾十萬?雞爺,你現在口氣真大啊。”
山雞笑着說道:“不然呢?現在雞爺我一個月也是收入一百多萬的人,這點對我來說還真是小錢,南哥你上次不是說想開個酒吧嗎?我個人資助你50萬。”
随着山雞的名氣越來越大,現在他都有自己的“出場費”了。
所以50萬對他而言也就辛苦幾個晚上的事情而已。
“算,算我借你的。”陳浩南感激道。
山雞一臉無所謂道:“客氣了南哥,我們都是好兄弟,之前跑路還都是你借給我的錢,這一次就算是我還給你的。”
陳浩南點點頭:“好兄弟。”
在山雞的幫忙下,陳浩南的酒吧很快的就開了起來,不過有些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來酒吧的人似乎都有點“不正常”。
“卧槽,怎麽這些大男人一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可不是嗎,那男的還穿絲襪。。。”
“卧槽,我的眼睛。”
這個時候皮包和大天二等人也發現了不對勁。
“南哥,我們這邊來喝酒的好像都是一些基佬啊。”
“操,南哥我去把這群不男不女的人趕走。”
此時的陳浩南也是一臉爲難,如果現在趕人,那他們酒吧的名氣就徹底臭了,如果不趕人的話,那這個酒吧估計也沒正常人敢來了。
一時間陳浩南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其實這一切都是東星跟和圖提前在外面“吹風”導緻的。
對此晚上趕過來的山雞卻沒什麽反應,他反而安慰衆人道:“反正來者是客,隻要我們能賺錢就行了。”
“操,不是吧山雞,那以後我們這還有正常人敢來嗎?”大天二無語道。
山雞聳聳肩:“能賺錢不就行了?”
畢竟陳浩南和山雞的“友情故事”走紅道上後,許多人都以爲他們是“一對”,所以陳浩南的酒吧開業,大家自然而然的以爲這就是一個同志酒吧。
所以平日裏香江那些個“志同道合”的人似乎找到了組織,一窩蜂的朝着陳浩南的酒吧趕來。
當然了這裏面自然是少不了東星跟和圖在那賣力“宣傳”的原因。
爲了能讓陳浩南和山雞徹底成爲“一對”,東星跟和圖的人還特意放出了在赤柱裏面的那部大作,起名就是“洪興仔大亂鬥”。
不過起這個名字的雜志,很快就被大飛給找上門要求改名。
畢竟陳浩南和山雞已經不算洪興的人,細B現在也隻是一個“半隐退”的人,他們這樣禍害洪興的名聲,作爲風月大王的大飛自然是不會樂意。
于是在大飛的要求下,對方将名字改成了“我與大佬不得不說的故事”,沒想到這個名字迅速的火遍了香江。
一時間陳浩南、山雞、大天二、皮包、蕉皮、細B都徹底出名了。
細B的妻子李美仙看到這部電影後差點沒昏死過去,後面找到林東讓對方協助離婚,爲此林東直接派出社團律師去處理。
而花仔那邊得知山雞出名之後,更是直接把山雞的大頭像挂在了酒吧内,一時間指名道姓要求兩人過來陪酒的富婆,那是絡繹不絕。
據說已經有富婆出價20萬讓山雞和陳浩南一起陪她喝酒了。
另一頭陳浩南酒吧開業的事情林東那邊也聽說了,不過此時他忙着給自己旗下的人培訓夜店的一些套路,所以也就沒空去搭理對方。
當得知山雞已經成爲深水埗那邊的紅牌了,林東也是哭笑不得。
特别是聽說有富婆爲了兩人一擲千金的時候,林東想不到兩人竟然會以這個方式紅遍整個香江。
大飛更是賤兮兮的詢問林東要不要拿山雞和陳浩南加上細B一起做一期封面。
“林先生,我跟你說啊,現在陳浩南和山雞那是徹底的紅了,我上次用他們兩個做封面賣了十多萬份呢。”大飛得意道。
林東有些目瞪口呆道:“卧槽,香江的基佬這麽多嗎?”
“咳咳,那個林先生你誤會了,這裏面大多數都是一些女人買的。”大飛嘿嘿一笑道。
林東哭笑不得道:“哎喲,看樣子不管什麽時候,腐女還是多啊。”
頓了頓林東提醒道:“細b的那期等幾天吧,現在李美仙要和細B離婚,也給人家留點面子吧。”
“好的林先生,那就聽你的。”大飛點點頭。
不僅僅是林東,就連花仔的競争對手吉米仔,此時也有些傻眼。
“操,你說什麽?他們現在不做馬欄?改行去釣富婆了?”吉米仔聽完手下的彙報後,直接傻眼了。
小弟點點頭:“是的吉米哥,花仔那邊的小姐現在都去瘋子東的那個新夜店,去當什麽氣氛組了,他自己現在就靠酒吧做富婆的生意。”
随着洪興這邊深水埗放棄馬欄的生意後,和圖的那邊的人迅速補上,一時間吉米仔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被和圖的人給搶走了。
“媽的,和圖的人欺人太甚了。”吉米仔罵道。
衆所周知洪興出打仔,東星出粉仔,聯合出雞精,和圖出人精。
意思就是和圖的人隻要看到哪一行賺錢,他們就會跟風,所以和聯勝的鄧肥才會那麽看不上和圖的人,覺得他們都是一些爲了錢,什麽規矩都不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