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當然是他造謠我們老闆啦,傻鳥。”小黑白了一眼山雞無語道。
山雞好奇道:“爲什麽?”
“淦,你怎麽這麽多問題啊?那小子和我們老闆一起選立法委員,現在老闆出事,他當然開心了。”
山雞不死心道:“立法委員那麽賺錢嗎?爲什麽老闆一定想要選?”
“那當然了,選一個立法委員要花好幾千萬,你說賺不賺錢?”小黑拽拽道。
山雞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說道:“卧槽,幾千萬?那怎麽賺回來?”
小黑無語道:“淦,我要是知道怎麽賺回來,我也不會幹到頭發都白了還是個司機了,走啦,表哥帶你去喝木瓜奶茶。”
“嘿嘿,說起木瓜奶茶,表哥我好久沒有抓。。”山雞色眯眯道。
小黑樂道:“哈哈,這個是我們家族的遺傳,你表哥我也喜歡抓木瓜,哈哈,表哥等下就帶你去找大木瓜。”
“嘿嘿。”兩人賤兮兮道。
來到夜總會後,小黑非常大氣的給山雞喊來了一個大波妹:“山雞,這次你可有福氣了,月月可是這裏的頭牌,一般人可沒這麽好的運氣。”
“卧槽,這哪裏是月月,明明是圓圓嗎。”山雞色眯眯的說道。
山雞懷裏的女人嬌嗔道:“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
“哈哈,今天你就叫圓圓了。”山雞壞笑道。
兩人聊得正歡呢,一個嚣張的聲音響起:“淦,哪個不長眼的人搶了月月?不知道她是我的妞嗎?”
衆人聞聲望去發現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此時正在那大發雷霆,媽媽桑在旁邊一直讨好着:“張議員抱歉,月月她今天。。。”
“操,今天我給表弟接風,我倒要看看是誰。”山雞的表哥小黑也脾氣上來了,當即就要出去給對方一點顔色看看。
當罵罵咧咧的小黑走出包廂門看到對方後,頓時臉色一變,讨好道:“張議員,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
随後小黑拉着正要上去硬剛的山雞。
“咦,你有點眼熟啊。”張議員看到小黑後詫異道。
小黑舔着臉說道:“張議員,我是雷公的司機小黑。”
“哦哦,這樣啊,帶我向雷公問好。”張議員點點頭,算是給了雷公一個面子。
小黑一邊陪笑着送張議員等人進去,一邊開口道:”抱歉了張議員,今天我請。“
送走張議員後,山雞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模樣,小黑解釋道:“别看了,人家可是議員,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可以招惹的。”
“他是不是就是老闆說的那個張德志?”山雞臉色陰狠道。
小黑點點頭:“嗯,所以看開點啦,安啦表哥再給你找個好的。”
兩人在夜總會内喝的醉醺醺後,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表哥,有什麽家夥沒?給我弄把防身啊。”山雞詢問道。
小黑左顧右盼一番後,小心翼翼從懷裏掏出一把武士刀遞給山雞:“諾,拿去。”
“靠,這什麽?武士道?我們拍電影啊?”山雞無語了。
小黑罵道:“靠,傻X快收起來。”
“表哥不是吧?我們現在穿木屐,帶這個破玩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是去拍那種江戶川時代的電影呢。”山雞沒好氣的的說道。
小黑鄙視道:“得了吧,呆彎的社團都是學島國的,那邊不都流行這樣嗎。”
“靠,表哥說真的,有沒有火器,給我弄把防身啊?”山雞詢問道。
小黑白了一眼道:“小炮我沒有,大炮我倒是有一把。”
談笑間,兩人已經回到了雷公的别墅。
現在的山雞想要上位,最好的辦法就是幹掉這個張德志,畢竟之前的雷公可是放話了,誰能幹掉這個張德志,他就賞誰一個堂主。
這讓還是一個矮騾子的山雞頓時就看到了上位的機會。
“走啦,老闆要出去。”第一天跟着雷公的山雞,非常榮幸的成爲了雷公的“候選”司機。
咳咳,也就是專門給雷公拉車門的。
“操,表哥那個死人臉是誰啊?那麽拽?”山雞看到一臉冷酷的高捷詢問道道。
小黑打着哈欠說道:“他啊?那是老闆的保镖,你别理他,我一般都喊他傻鳥。”
山雞:?????
“表哥,我們今天幹什麽去?”山雞詢問道。
小黑沒好氣的罵道:“靠,我又不是老闆,我怎麽知道,别磨叽了,準備一下。”
“哦哦。”山雞點點頭、
今天雷公要去立法委員會那邊的電視台“演講”,說白了就是拉一下上屆議員的選票,上次他在大街上拉選票的時候遇襲之後,雷公也不敢去大街上繼續拉選票了。
但是想要當選,如果沒有人支持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隻能去電視台做客,想要從電視上那邊拉一下觀衆們的選票。
“卧槽,這就打起來了?”等雷公帶着高捷進去電視台之後,山雞和小黑則是有些無聊的坐在門口看起了電視。
小黑樂道:“那當然了,這些個選立法委員的電視台哪天不打架?上次還有女的被打的内衣都掉了。”
“卧槽,這麽刺激的嗎?”
頓了頓山雞樂道:“表哥,你看又打起來了啊,咦,這個人有點眼熟啊。”
小黑湊進去一看:“卧槽,這不是老闆嗎?”
這個時候雷公捂着額頭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張德志這個混蛋,誰能幹掉他,我馬上給他一個堂主。”
“操,敢動我老闆,山雞走進去扁他。”小黑捂着袖子就要去動手。
山雞簡裝連忙跟了上去,不過腦海裏一直想的都是雷公剛剛說的那句話。
“誰能做掉張德志,我賞他一個堂主。”山雞腦海裏不斷重複着這句話,他明白眼前就是他的機會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山雞偷偷的用自己剩下的錢去聯系了一個中間人,花了幾萬塊從對方手裏買到了一把武器,然後來到天橋望着張議員的報紙,狠狠的吐了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