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來人接你出門,車牌A0424。”
山雞:“好。”
挂掉電話山雞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後數出船票和車費後,又拿了一把匕首放在身上用作防身。
走出門後,山雞看到了酒店旁邊此時正停着一台老式雅閣,看了一眼車牌後,山雞直接朝着對方走去。
“諾,車費。”
司機笑了笑:‘謝謝老闆,坐好了老闆。’
沒一會兒雅閣停在一處碼頭,不遠處一艘貨輪正在那裝卸貨物。
下車後,司機帶着僞裝的山雞來到了一個男人面前:“明哥,人帶來了。”
被稱作明哥的男人看着帶着口罩的山雞勾了勾手。
山雞會意的拿出了鈔票。
“ok,數沒錯,小于你帶老闆去11号倉。”數了數錢确定沒錯後,阿明喊來一個小弟帶着山雞朝着正在裝卸的船艙走去。
從貨船進去後,山雞跟着對方來到了最下面的位置,小弟指着旁邊的一個窗口說道:“老闆這裏每天都有人給你送吃的,如果你有什麽想要吃的也可以吩咐,當然了這些都是要加錢的。”
山雞點點頭:“好,麻煩了。”說完遞給了對方1000元的小費。
小弟見狀樂道:“多謝老闆,你叫我小于就行,以後有什麽吩咐随時喊我。”
“嗯,什麽時候開船?”山雞詢問道。
小于:“還有十幾分鍾,馬上就可以了,老闆要吃點夜宵嗎?”
“可以,你看着辦。”山雞繼續丢給對方1000元,小于笑眯眯的點點頭。
船艙内山雞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在最後一刻被發現,直到輪船啓動之後,山雞懸着的心這才放下。
山雞跑路期間,香江赤柱内此時所有人都“興奮”了。
“三二一,時間到,舞獅咯。”
“咚咚咚锵強,咚咚咚強。。”
一群犯人此時提着床單裝作舞獅在監倉内開始了慶祝。
傻彪罵罵咧咧道:“操,這個死山雞,這麽難抓?害的老子又輸光了,阿明還有沒有草了?給我拿點?”
“這真的是最後一股了大佬。”小弟苦笑着舉起了手裏的香煙。
旁邊的阿正和大圈龍也有些傻眼,他們沒想到山雞這小子還真的跑出去了?是不是自己下一次也可以學一下山雞?
此時細B等人也在爲山雞高興,畢竟他們現在可罩不住山雞,與其在這挨揍,還不如逃出去比較好。
隻是如果陳浩南知道他的小金庫已經被山雞給偷光了之後的表情會如何。
林東這邊得知了山雞逃跑的消息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山雞還真是個人才啊。”
此時的飛全開口道:“東哥,我們收到消息,山雞很有可能已經從澳門那邊偷渡去了呆彎了。”
“哦?那他還算是個聰明人。”林東笑了笑。
此時香江做呆彎偷渡生意的人幾乎都被條子和社團的人盯上了,山雞如果去找這些人的話,那就是自投羅網。
沒想到他還挺聰明的,知道從澳門周轉一下。
這段時間,雙花敏帶着手下的橫掃了号碼幫周圍呆彎人的各種場子,導緻許多商戶都開始投訴了。
沒辦法,O記的人隻能找到雙花敏“聊聊”,讓對方收斂一點。
與此同時,倪家的人也撤的差不多了,當倪永孝坐上飛往英吉利的飛機後,他最後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香江,喃喃自語道
“下次回來就是不一樣的情況了。”
當飛機起飛後,尖沙咀的一處大廈内,一個半老徐娘的女人對着面前的一個酷似阿積的男人說道。
“這是你最後一次任務了,做完這一單我也可以收手了,我的菜館已經裝修好了,等着你回來吃飯。”
男人點點頭,接過照片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廈。
“我會去的芳姐。”男人的聲音随後響起。
入夜,和圖的班爺在手下的攙扶下來到了醫院的廁所,他罵罵咧咧道:“我操,雷公這個瘋子,特麽的搞瘋子東就算了,連我們也一起遭殃。”
等尿完尿後,班爺對着手下說道:“好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班爺,那您。”手下有些不放心道。
班爺搖搖頭:“現在雷公已經跑路了,還有人敢在我們的地盤鬧事嗎?留下阿生和小波兩個人看着我就行了。”
“好的班爺。”其他人點點頭,随後阿生走出病房給神燈打去了電話。
神燈:“好啦,班爺說的你們照做就行。”
殊不知班爺的“自大”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淩晨兩點,醫院内的護士此時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呢,醫院外部一個身穿軍綠色夾克的男人迅速翻過了醫院的圍牆,然後順着外面的下水管道迅速朝着班爺的病房爬去。
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就爬到了五樓的窗戶外,打量了一番後,發現門口和病房裏面都隻有一個小弟看守之後,男人抓着下水管,雙手借力一個健步翻到了旁邊的走廊的窗戶内,然後走到旁邊随便扯上一件白大褂,帶上桌子上的口罩,直接朝着班爺的房間走去。
門口的小弟看到男人的靠近,剛想詢問,對方上前一個頂心肘直接讓小弟倒地不起,男人把小弟拖到旁邊的椅子上放好,讓對方裝作一副睡覺的模樣,然後敲了敲班爺的病房門。
“查房。”
男人的聲音響起。
小弟雖然有疑問,但是看着戴着口罩和白大褂的人也沒多想,直接打開了病房門。
“不是剛剛查完沒多久嗎?”小弟有些疑問道。
旁邊的班爺還在睡熟,或許是太累了,兩人的對話壓根就沒驚醒他。
下一刻,男人突然暴起,一個肘擊迅速放倒小弟,此時的班爺聽着兩人的對話,剛想睜開眼看看,不過眼前的男人趁着班爺沒反應過來,一個跳躍直接從快速來到班爺病床前,直接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随着男人手腕的發力,一代枭雄班爺就此成爲了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