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哥有何指教?”林東笑眯眯的在細B面前坐下。
細B深吸一口緩緩開口道:“開個價吧,把小芝讓給山雞。”
“噗嗤。”
聽到對方的話後,林東差點沒笑死,好家夥細B真的什麽話也敢說,這種事情也是可以讓的?
“B哥你是喝多了?這種事情也是可以讓的?别說駱永芝不是我的女人,現在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可沒有把自己的女人送人的習慣。”林東聳聳肩。
細B強忍怒氣道:“你已經得手了,爲什麽還不放過她?一個女人而已。”
“我放過她?拜托B哥昨天你沒看到嗎?那是她自己願意跟我的,再說了B哥怎麽不把自己的女人讓出去呢?”林東沒好氣的說道。
細B怒道:“如果不是你逼得,小芝會跟你走?我昨天已經打聽過了。山雞和對方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不是她母親出了事,小芝怎麽會跟你一起走。”
“呵呵,B哥你家住海邊?”林東嘲笑道。
細B疑問道:“你什麽意思?”
“不住海邊你特麽的管那麽寬?”這一次不用林東開口,旁邊的飛全就幫林東說了。
細B罵道:“你算哪根蔥?這裏有你說話份?”
“切,我大佬給你面子,才喊你一聲大佬B,不給面子老子讓你變成死B。”飛全冷笑道。
細B臉色難看的望着林東:“大頭,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小弟?”
林東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對着飛全勾了勾手指,後者會意的上前。
“飛全你記住了,出來混,年輕人如果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嘛?下次再有王八蛋當着你面罵你,别有顧慮,直接給我罵回去,挨了罵不敢還口的人,别跟我,我林東特麽的丢不起那個人。”
飛全笑道:“我知道了大哥,下次我一定能動手絕對不動嘴。”
說完一臉挑釁的望着細B,仿佛隻要對方敢繼續開口,他就敢沖上去給對方一嘴巴。
細B此時臉色難看道:“大頭,你真的一點情分都不講?山雞可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他的馬子你也搶,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呵呵,什麽時候鄰居也算馬子了?再說了,細B你和我講情分?你也好意思講這個?”林東冷笑道。
頓了頓林東嘲笑着說道。
“八四年三月,山雞泡了合圖大佬的女兒,被人追了三條街,最後我去扛的。“
“八四年九月,陳浩南幫蔣先生劈大飛的結拜兄弟小唐,最後功勞是他的,鍋是我的,如果不是大飛的小弟看到是陳浩南動手,我說得清?”
“八五年B哥你被東星的人劈,是我一個人扛住東星四大金剛你才有機會跑路的吧?”
“同樣是八五年,聚興園的工程,陳浩南和山雞他們被東星的砍的不敢露頭,如果不是我和四眼、阿雄拼死護着你出去,你早下去賣鹹鴨蛋了,現在呢?阿雄和四眼呢?B哥你現在和我談情分?你也配?”
林東每說一句,細B臉色就漲紅一分,最後忍無可忍道:“怎麽着,跟大哥你還要算的這麽清楚?”
“呵呵,細B難怪你撲街,自己小弟都罩不住,你還好意思和我們談情分?”林東冷笑道。
細B深吸一口氣:“這事真沒得談?”
“呵呵,我說過了,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林東冷笑道。
細B捏着拳頭死死瞪了林東一眼,然後直接離開。
“操,什麽人啊,拽個屁,大佬要不要我去做掉他?”飛全早就看細B不爽了,一看對方離開立刻詢問道。
林東樂道:“不用管他,垃圾人一個。”
門口陳浩南看到細B出來後,立刻上前詢問道:“B哥,怎麽樣?”
“談崩了,哎,讓山雞忘了小芝吧。”細B無奈道。
陳浩南欲言又止的歎了口氣道:“哎,都是。。。。”
頓了頓陳浩南說道:“B哥,要不我去求一下大頭吧,怎麽說也是一起打過拳的兄弟,山雞之前對他也不錯。一個女人而已。”
“你别白費功夫了。”細B搖搖頭。
陳浩南看到大佬都這樣了,隻能黯然的跟在了對方的身後一起離開,今天還是他求細B過來找大頭說情的,沒想到大頭這點面子都不給。
另一頭,當林東回到房間後,發現駱永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此時她正呆呆的望着門口,看到林東出現後臉色一紅,随後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都聽到了?”林東笑了笑直接坐在了對方的身邊。
駱永芝點點頭,剛剛她也怕林東把她“送出去”,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有種莫名的“感覺”,因此剛剛她心裏也怕林東玩膩了,把她送走。
“放心,我說了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林東捏着她的下巴笑道。
駱永芝紅着臉的點點頭,嬌羞的躺在了林東的懷裏。
作爲山雞的好兄弟皮包看到自己兄弟如此難受,當即就和自己的弟弟蕉皮偷偷商量去給山雞出氣。
“哥,你說怎麽辦?”蕉皮作爲頭腦簡單的人,一向都是聽哥哥皮包的。
皮包想了想開口道:“我聽說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和聯勝坐館高佬成母親的壽宴,到時候作爲九龍區扛把子的大頭一定會過去祝賀,等他落單的時候我們兩個。。。。。“
皮包深知自己兩兄弟加起來都不是大頭的對手,于是他們就想出一個偷襲的方法,想要趁此機會給好兄弟山雞出口氣。
蕉皮有些猶豫道:“哥,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會一個人?”
“傻,之前在拳館的時候他就喜歡一個人去廁所,隻要我們提前去埋伏,到時候我撒石灰,你罩麻袋,哪怕他再能打也白扯。”皮包對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道。
“好,哥那就聽你的。”蕉皮點點頭。
兩人做夢都想不到他們會卷入一個巨大的旋渦裏,另一個故事也即将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