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這家夥平日裏吃自己的,用自己的,甚至還讓自己養香磷.......
有事沒事還總喜歡炸個基地開開心。
這些都踏馬算了。
可......
你小子主動給人家雲隐村送錢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蛇丸是真被氣得不行。
起初,他是将佐助當成另一個自己培養的。
畢竟已經将對方當成了新軀體,他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而在後面他在研究基因鎖後發現了無限可能,也意識到了曾經的自己走在了錯誤道路。
所以他就放棄了奪取佐助軀體的事情,轉而苦心專研基因技術,順帶好好培養巳月,以此謀取長生不老。
隻是佐助這小子跟個無賴流氓愣是賴在自己這裏不走了。
大蛇丸也隻能一邊歎息一邊多養個人。
但......
佐助整日就跟個爹一樣,一分錢不往基地送,逼的他跑去和綱手弄什麽三忍組合。
這麽多年不僅沒見得有任何回報,現在還跑去給别人送錢???
那我踏馬算什麽??
大蛇丸心裏總覺得自己遭受到了背叛。
【基因永生:把香磷帶回去。】
【基因永生:讓他以後從我這裏滾蛋。】
鳴人身子後仰,嘴裏猛猛抽了幾口涼氣。
他擡頭幸災樂禍地看向佐助,臉上表情仿佛在說.......
哦豁,傻子給你完咯,美杜莎生氣了。
佐助直播看得正起勁,餘光間瞥見黃毛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整得他渾身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又整什麽?”
佐助心裏有些發虛。
因爲黃毛露出這種眼神.......
指定是沒什麽好事。
“你完了。”
鳴人沒解釋,點開自己與大蛇丸的聊天記錄。
佐助瞄了幾眼,眉頭微皺,表情看上去十分不悅。
“大蛇丸腦子有病?”
“我看個直播打賞關他屁事。”
漩渦鳴人:......
還有什麽好說的。
鳴人舉手在佐助面前比了個六,獻上自己最高的贊揚。
傻子給真不愧是大蛇丸的爹。
那态度比起任何人都要強硬。
不過......
鳴人是真覺得佐助的行爲真讓大蛇丸生氣了。
“不用管他。”
“就讓香磷在那邊待着。”
佐助低頭繼續觀看直播,整個人就十分無所謂,對大蛇丸的态度更是不在乎。
那模樣像極了在外花天酒地的男人,對家中的黃臉婆滿是嫌棄.......
至于佐助爲什麽不把香磷接回來......
主要是怕被某個黃毛帶壞。
畢竟,上一次這姑娘就在基地整出精神小妹。
他看得血壓直追三代。
“哦。”
“你自己看吧。”
“我回老丈人家一趟。”
本次木葉村損失慘重,身爲豪族的日向一族所遭受的損失更是難以估量的。
他又是日向家的女婿,自然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鳴人與佐助告辭後,丢出光門便消失原地。
等他抵達原先的日向族地時,他就見雛田和老丈人在指揮家族忍者正在重建族内建築。
值得一提的是大舅哥正和天天在施工現場忙碌。
嗯......
說是忙碌,但鳴人覺得大舅哥和天天就是在打情罵俏。
畢竟......
誰家忍者搬磚拎着一塊磚頭擱那說說笑笑啊。
特别是大舅哥咧着大牙傻樂,腦門更是在了陽光照耀下,亮得有些晃眼。
嗯!?
腦門??
此時,鳴人才注意到大舅哥腦門上的籠中鳥已經消失不見。
“你來了?”
日足見到黃毛來了,依舊闆着那副臭臉。
自打鳴人見過這家夥起......
似乎就沒見他笑過。
“鳴人君。”
雛田見到鳴人,邁動雙腿,撇下自家老爹就往鳴人方向跑,最後雙手十分自然地挽住鳴人臂彎,看得日足那叫個連聲歎氣。
“日向家損失咋樣?”
鳴人瞄了眼熱火朝天的工地,嘴裏先問了句,還注意到了大舅哥往自己這邊看了眼。
瞧他那眼神......鳴人估計他是在關心自己。
“族産都沒了。”
日足面色凝重,語氣嚴肅,言語中透露着些許無奈。
可在看到鳴人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舒緩。
“不過還好.......”
“雛田之前将一半的資産存進教會銀行了。”
日足說起這事還感覺挺尴尬的。
他當時還不同意雛田搞這個。
畢竟将實打實的金錢換成一連串的數字,但凡是個人心裏都會發慌的。
可雛田仍要堅持,嘴裏說着什麽那銀行頂頭上司就是鳴人,那些兩個教會還不至于幹出卷錢跑路的事情。
當然......
日足同意的主要原因還是被自家女兒打服的。
而那些族内的族老在雛田的好言相勸之下,根本不敢說上一個不字。
“那還行啊。”
“我還會以爲你不同意呢。”
鳴人咧嘴笑了笑,他之前在兩個教會整銀行的時候順嘴就和雛田提了一句。
沒想到雛田真将老丈人勸動了。
雛田環抱他的手,仰頭眨巴眨巴眼睛,等待着鳴人表揚自己。
“雛田醬最棒了。”
鳴人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二人在這一刻仿佛将邊上的日足忘卻,一個勁在撒着狗糧。
日足心裏雖然是承認了這個黃毛女婿,但心中仍然不是滋味。
瑪德.......
這小子就非得在自己眼前整這出是吧??
察覺到老丈人不善的目光,鳴人尴尬咳了兩下。
“那麽,我也來幫忙吧。”
鳴人雙手結印,用出多重影分身之術,變出上千個影分身,一并加入工地建設之中。
不然,按照大舅哥那個進度......
還不知日向族地啥時候能建好。
“嶽父,我大舅哥的籠中鳥呢?”
聽到這個問題,日足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自家女兒。
雛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沒了。”
“我和族老聊了聊,他們自願取消籠中鳥這個落後的東西。”
雛田嫣然一笑,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邊上的日足拿出手帕狂抹額間冷汗。
我滴個乖乖......
人家族老哪裏是自願啊!
日足一想起當時雛田站在族内會議中一掌一個老東西,打碎對方全身骨骼的時候,還能給對方留下一口氣......
他便覺得平日裏女兒打自己多少還是留手了。
“喂!你來這裏做什麽?”
甯次注意到這邊的黃毛,立即帶着天天來到鳴人面前。
雛田臉上笑容逐漸消失,身上淡淡殺意已經往甯次那蔓延。
“甯次哥哥,你不會喊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