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去哪了?”
“沒事。”
佐助臭着臉,顯然對剛才的戰鬥非常不滿意。
剛才他在原地打了半天,最後才發現自己中了幻術。
不過嘛......
倒也不算沒有一點收獲。
至少他在離開前,發現了一路的黃色穢物......
想來一打七離開前多半是中招了。
甚至都有可能來不及找個地方解決,一邊跑一邊噴湧。
佐助想到那個畫面頓時覺得今天這一趟......
值了!
“他們解決了麽?”
“應該快了,我看大蛇丸的變異體快不行了。”
鳴人用望遠鏡觀看着戰鬥,發現大蛇丸的變異體已經被長門的六道,以及其他人的正義圍毆下,終于落了下風。
不得不感歎曉組織打團能力一絕啊。
隻是讓鳴人感到疑惑的是......
宇智波鼬竟然挂機了!
靠!
他生平最恨這種打團時還在挂機的隊友了!
但想到佐助剛才離開了會,鳴人扭頭看了這小子眼,疑惑問道。
“你剛才不會又去找你哥了吧?”
“他不是我哥!!”
佐助聽到這話當場應激,梗着脖子辯駁。
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哥哥早就随着滅族之夜一同死去。
現在的宇智波鼬就是他的仇人罷了。
鳴人看這小子如此激動,便不打算和他計較。
又看了眼戰場上被摁在地上捶的大蛇丸變異體,便不打算繼續看下去了。
他現在得趕回去和綱手說一下......
不用集結部隊了。
草之國的危機已經被某個邪惡組織解決了。
“走,回去。”
丢出光門,鳴人拉着佐助就回到了鐵之國。
而曉組織這邊......
在大家的努力下,終于解決了大蛇丸的變異體。
這讓所有人心中都松了口氣。
剛才的戰鬥他們可以說是底牌盡出才解決了這怪物。
但凡再打個幾分鍾,估計倒下的就是他們了。
不過,帶土依舊滿面愁容。
他剛才注意到這怪物倒下的時候,分出了數條小蛇遁走。
這玩意兒......
該不會沒死吧??
想到這裏,帶土就将地上的屍體丢進神威空間,以防忍界再有人拿這種進行實驗。
搞完這一切,他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現場。
此時蠍和迪達拉正在角落,二人手中都拿着份傳單。
“蠍大哥,你今天有什麽收獲沒?”
“我跟你說科學真理會裏面個個都是人才!”
迪達拉說着今天跑去科學真理會的經曆,激動的那叫一個手舞足蹈。
本來他還擔心對方不會接納自己,可剛走進人家的地盤時,他便被熱情招待的。
周圍的教徒不斷說着新奇的理念,讓迪達拉仿佛見到一幅優美的畫卷。
要不是首領催的太急,他當場就要填寫入會申請表。
不過他在離開的時候,還無比貼心的讓科學真理會的人離開現場,以防到時候首領使用大型忍術誤傷自己的好夥伴。
“還不錯。”
蠍平淡說了句,心情有些複雜。
他之前就是因爲理念所不被大家認同這才叛逃出村.......
結果,今天去了機械神教聽到總部竟然在砂隐村。
這可差點沒将蠍把傀儡核心驚的掉出來。
他是真沒想到村内新生代的忍者竟然與自己走上了同樣的道路!!
“蠍大哥,你要不一起跟我加入科學真理會吧。”
“我聽說教會内也研究傀儡術的。”
“而且他們說的和平我非常認同啊!”
“戰争的源頭都是查克拉引起的。”
“而且我們不需要查克拉就能制造藝術啊......”
“實在是太美妙了!”
還未加入科學真理會的迪達拉此刻化身傳教士,一個勁地給蠍灌輸教義。
蠍一聽迪達拉說什麽要消滅查克拉,傀儡手臂都僵硬了下。
這小子到底在說什麽鬼話!?
消滅查克拉!?
這不明擺着消滅我麽?
如果不是蠍無法做出表情,他定會讓迪達拉知道現在的自己非常生氣。
“我覺得你有些極端了。”
“機械神教的教義才是對的!”
“我現在的狀态就是教會中所說的機魂!”
“要不你還是跟我一起加入機械神教吧。”
“我們教會也有玩爆炸的。”
蠍說的機魂瞬間讓迪達拉炸起來了。
“蠍!你在胡說什麽!!”
“查克拉不過是外來力量!科學真理會本就是讓世界恢複原樣啊!”
二人本來是在分享今天的收獲,可聊着聊着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你要想和我動手?”
“靠!誰怕誰啊!”
争吵的聲音也引起周圍其他人的注意。
佩恩眼看自己的部下即将打起來,趕緊上前詢問情況。
他今天總覺得蠍和迪達拉有些不對勁。
按照以往的情況,他們不是關系最要好的麽?
怎麽現在還要打起來了?
“你們兩個?”
“怎麽回事?”
首領的突然出現,讓蠍和迪達拉不得不停下争吵。
二人對視了眼,頓時沉默了下來。
因爲擺在他們面前的還有一個難題.......
到底要怎麽和首領提出辭職啊......
從前他們追求藝術,根本沒把組織放在心上,也沒有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
因爲二人都以爲自己走在了藝術的盡頭,前方再無道路。
可現在他們在見識過教會後,便意識到自己的藝術僅僅是個開始,前方還有條廣闊大路在等着他們走。
這就讓二人變得有些貪生怕死了起來。
蠍和迪達拉對視一眼,同時冷哼了聲,打算先不和對方計較。
等着吧!
我會讓你知道你才是錯的!
長門見到這倆家夥怄氣的模樣,加上經過剛才激烈的戰鬥,心情更加難受了。
唉......
怎麽感覺隊伍越來越難帶了。
特别想到整場戰鬥摸魚的宇智波鼬,長門的心就更加累了。
“首領。”
此時,宇智波鼬姗姗來遲,衆人發現這家夥竟然脫掉了制服。
佩恩瞄了眼這家夥,語氣冷冽道。
“宇智波鼬,你剛才去哪裏了?”
“爲什麽不穿制服?”
“我......”
鼬張了張嘴,支支吾吾老半天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
畢竟......
他總不能和首領說自己因爲内急,迫于無奈下用制服擦的屁股吧?
這話說出去先不說佩恩會不會殺人,就是他自己都覺得要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