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砂忍裏面有不少眼尖之人,已經發現自家的風影大人,似乎在與敵将的戰鬥中落敗了。
而另一方的木葉忍者看出敵人有想跑的意圖,當即就不樂意了,殺了我們這麽多人,現在就想跑路?
真當我木葉大本營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于是木葉村的忍者們,一個個的全都化身成了狗皮膏藥,死死的牽制住那些想要撤退的砂忍。
本來木葉忍者對戰砂隐村就有巨大的心理優勢,再加上如今的砂隐村忍者無心戀戰,場面直接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
木葉一方那是越追擊,士氣就愈高漲,大有一種要全殲敵人的氣概。
就在砂隐村兵敗如山倒的時候,本就已經重傷垂死的三代目風影,不願退回後方去接受醫療忍者的治療,
從而再度站了出來,下達了他身爲風影的最後一道命令,
他與500名精英上忍留下來斷後,并且還讓守鶴對他們進行無差别的尾獸玉攻擊。
如此,砂隐村的忍者們才得以擺脫木葉的追擊,最後一清算,這場戰争可謂是讓砂隐村損失慘重。
不止是他們的風影大人戰死,還有數千忍者部隊直接傷亡近半。
就連一尾人柱力分福,因爲要掩護大部隊撤退,從而遭受木葉高端戰力的圍攻,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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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隐村的天才少年蠍,虛弱的從臨時營地的病床上睜開了雙眼。
他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此刻已經纏滿了紗布,而沁出來的鮮血在紗布上染成了一條筆直的長線。
他知道,隐藏在紗布之下的是一道,差點要了他小命的恐怖刀傷。
蠍閉上眼睛,回想起當時發生的一幕。
當時在戰場上,自己看見三代目風影發出來的撤退信号後,他也随着身邊的同伴開始撤退,
然後,他卻發現對面有一個白發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瘋狂收割着那些逃跑同伴的生命,
而那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殺父仇人——木葉白牙!
于是他想都沒想,就朝着旗木朔茂殺去,可是理想往往很豐滿,而現實卻是無比的殘忍,
他都沒有看清楚旗木朔茂的動作,連半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差點被對方一刀劈成兩半。
然而,在雙方交錯的那一瞬間,他發現旗木朔茂甚至都沒有拿正眼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隻不過是在對方行走之時,無意間踩死的一隻螞蟻。
自己數年的堅持,那刻骨銘心的仇恨,最終換來的卻是這種被敵人徹底的無視,
一時間,委屈,不甘,憤怒等等負面情緒,深深刺痛着他那敏感且脆弱的内心。
想到這裏的蠍,不禁将兩隻拳頭死死的攥緊,指節都已經泛白,不見一絲血色。
而随着呼吸加重,起伏的胸膛牽扯到了傷口,劇烈的刺痛感讓他清醒了不少。
蠍再度睜開了眼睛,看着病床周圍麻木的同伴,透過門簾看着外面那些情緒低落的同伴,
這一刻,他覺得憑借砂隐村可能永遠無法報仇雪恨,他要變強!不擇手段的變強!
他要将旗木朔茂帶給自己的屈辱,親手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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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木葉村與砂隐村這一戰的消息傳開,三代目風影的死亡瞬間在忍界各國的高層圈子裏,掀起了一場不小的地震,
這是自戰争爆發以來,隕落的第一位重量級人物。
同時也讓其它國家,再一次見識到了木葉村的強悍實力,
就連草之國那邊的岩隐村,在接收到這一個情報之後,都安分了不少。
而在某處不知名的城鎮,
一位身穿錦袍華服的俊朗男子,手裏拿着一柄折扇輕輕的搖曳,而其身後跟着四個頭戴鬥笠,身穿飛魚袍的少男少女。
如此騷包的一群人,不用想,自然就是已經在這裏停留數天的墨星辰一行人。
對于正在進行的忍界大戰,墨星辰那是一點也不關心,反正自己的員工都是實力超強的那一批,
隻要小心一點不去主動作死,想要收下他們的命,那還是挺不容易的。
至少像大蛇丸這類人,肯定不會被莫名其妙的起爆符給炸死。
那玩意兒也能殺人?
再說了,按照原着發展都不會有事的人,沒道理自己來了以後,反而因爲一場小小的村鬥,就給他們全都弄死吧!
而且今後在忍界攪風攪雨的陽光大男孩,還被自己帶在身邊,其實墨星辰倒是想看看,這次那兩個老陰逼還會不會主動找上門來。
至于他們爲什麽會在這個小鎮上停留,其實也不爲别的,就是墨星辰覺得他們現在是一個Team,要有統一的着裝。
于是墨星辰還特地找到鎮上最好的裁縫店,親自設計畫圖,然後花大價錢給四個小孩子每人定制了一套飛魚袍,順帶還贈送了每人一套火雲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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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叔,你爲什麽不穿這套衣服?我覺得這身衣服可比你身上那件帥多了!”
墨星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四個小錦衣衛,滿意的撇了撇嘴,輕笑着說道:
“你不懂,我這樣穿才能更顯格調。”
帶土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袖,然後又看了看身旁三個小夥伴的裝扮,雖然聽不太懂墨星辰的回答是什麽意思,
但是不妨礙他覺得這套衣服簡直帥呆了,尤其是他們四個人一起穿的時候,走在街上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氣勢,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墨叔說了,隻要穿上這身衣服,以後就不用再背臃腫的行李,改成穿戴阿凱那樣的負重裝備。
隻不過帶土也不知道爲啥,他穿上這套衣服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心裏總會湧出一種沖動,那就是想去掀街邊商販的攤子。
帶土覺得自己的心理可能出現了問題,于是他連忙輕輕拉了拉卡卡西的衣袖,然後小聲問道:
“卡卡西,你看見旁邊街道上的小攤子了嗎?”
“嗯,看見了,有什麽問題嗎?”
卡卡西仔細觀察了一遍周邊的商販,沒有發現任何端倪,也不像是歹人假扮,
“難道你心裏面就沒有一點什麽特殊的想法?”
本來帶土不說還好,結果被他這麽一說,卡卡西這心裏邊還當真湧現出一個念頭,随後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帶土,不敢置信的說道:
“想...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