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都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閑心去管墨星辰那個破菜園子!
你明不明白現在事态的嚴重性,草之國邊境線的問題那可是關乎着整個木葉村的安危!
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得就會演變成忍界大戰!你的心裏還有沒有木葉了!”
面對猿飛日斬的責罵,大蛇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佻的意味說道:
“老師,别扣帽子嘛。你做木葉的火影,我挑糞種菜,不都是爲人民服務嘛。
你這個老同志的思想覺悟還是有待提升啊。”
“我他%#$&*@£¥......”
猿飛日斬直接被氣得破大口罵,而大蛇丸則是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面帶微笑的看着他表演。
此時的大蛇丸頗有一種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宗師味道。
好半天之後,猿飛日斬才結束了他的火力輸出,但是依舊睜大了眼睛狠狠的瞪着大蛇丸,
眼神裏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大概意思就是你再給老子皮一下試試,看老夫敢不敢動手揍你。
大蛇丸看着自己老師,那急劇起伏的胸膛,像是鐵匠鋪裏的風箱一般,好笑的瞥了瞥嘴說道:
“開個玩笑嘛,你咋還急眼了呢!
不過老師,我是真心不想去,你說要是讓我去獨掌大權的話,我或許還能考慮一下,
但是你讓我去給團藏打下手?這我可就真沒多大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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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見到大蛇丸沒有再混不吝的插科打诨,當即心中的火氣也消散了一大半,但是對于大蛇丸的回答,他還是不甚滿意,
其實直接讓大蛇丸做主将也不是不行,但是木葉村如此大的動作,不可能繞開團藏這個火影輔佐,
而對于團藏這個老朋友,猿飛日斬自然是清楚得很,那可是一個對火影位置走火入魔的人,從旗木朔茂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到時候說不得爲了争奪這個指揮權,又要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所以與其讓團藏在背地裏攪風攪雨,還不如幹脆就将他推到明面上去做主将,反正跟在他後面撈功勞就是了。
他可不想自己的得意弟子,将心思浪費在這些無聊的政治鬥争上,于是猿飛日斬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大蛇丸,我知道你頭腦聰明,但是畢竟你現在還年輕,而且這方面的經驗還不足,我不信你看不出來老夫如此安排的用意。”
大蛇丸的心裏自然明白猿飛日斬的良苦用心,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他倒是非常樂意接受這個安排,
畢竟出了錯不用自己擔責,有功勞還少不了自己的份,這樣的美差上哪裏找去,還要什麽自行車?
但是他自從跟墨星辰入了道門以後,心中對火影這個職位那是看得越來越淡泊,隻想好好修煉。
證得長生他難道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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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後,
大蛇丸想着這畢竟是自己老師的一片心意,自己也不能拒絕得太過無情,
于是他眼神充滿着真誠的看向猿飛日斬,輕聲說道:
“老師,這幾年我和朔茂前輩的關系還不錯,所以确實不想和團藏那個老家夥做搭檔。”
見到猿飛日斬似乎要開口說話,大蛇丸連忙繼續說道:
“不過,我這裏倒是有一個非常合适的人選!”
“哦!是誰?”
猿飛日斬當即好奇的問道。
“自來也。”
“自來也?”
大蛇丸看着猿飛日斬那一臉驚訝的表情,壓了壓自己那想要翹起來的嘴角,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始誇誇其談,
“對,就是自來也!
老師,那個白癡說什麽要寫出一本傳世之作!然後一拍屁股就跑出去采風了,這一走就是幾年不回村。
墨先生有幾句話,我覺得說得特别有道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父母在不遠遊。
您看我和綱手都好好的待在村子裏,雖說也沒做出什麽大的貢獻,但是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猿飛日斬在聽見大蛇丸這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話語後,内心深處那塊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什麽東西給觸碰了一下,當即大爲感動。
再聽見後面這句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當下也是連連點頭表示極爲的認可。
大蛇丸見到猿飛日斬這副模樣後,頓時心中大定,然後将音量調高了幾度,略顯憤恨的說道:
“但是自來也呢!他一點也不知道心疼老師,更不爲木葉分憂。
寫小說,是那麽好寫的嗎?還什麽傳世之作,就他?那個白癡是那塊料嗎?
怎麽,要是寫不出來,他還打算一輩子不回村子了?
我覺得他也該成熟一點,替老師您排憂解難,敬敬孝心了,
所以剛好趁這次機會,你将他放到草之國去,磨練一下他那個疲懶的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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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心裏對自來也的怨氣,也是成功的被調動了起來,他覺得大蛇丸說得很有道理,父母在不遠遊,自來也這個臭小子确實太不孝順了,
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去寫小說,跑出去就是幾年不回村,寫小說能掙幾個錢?
而且自來也确實不失爲一個好人選,同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同樣有着三忍的名号,雖說沒有大蛇丸的指揮才能優秀,
但是這次是去做副官,如此一來還能從實際情況中學到很多東西,
最重要的一點,無論是大蛇丸去做這個副官,還是自來也,這肉始終是爛在鍋裏的。
雖說自來也幾年沒有回村,但對于他這種級别的人,暗部肯定也是會時不時的關注一下,
隻要自來也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蹤,那就但凡走過必留痕迹,找起他來自然也就不會太費事。
剛好召集木葉忍者,然後還有分批次,第一波後勤物資等等,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籌備。
猿飛日斬當即一拍桌子憤恨的說道:
“老夫這就派人把那個混蛋叫回來!”
大蛇丸見到自己的目的達成,于是身心舒暢的撐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深藏功與名的悄悄朝着辦公室大門走去,
正如他悄悄的來,輕輕的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師父教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在這一刻,得到了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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