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到吧台前面疑惑的問道:
“叔,我爸呢?”
“可能是給你找新媽媽去了吧!”
墨星辰一隻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百無聊賴的在櫃台上畫着圓圈,眼皮都沒擡一下的随意說道。
聽見墨星辰的回答,反正卡卡西面罩下的表情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但是他露在外面的那雙死魚眼,此刻已經完全看不見有黑色瞳孔的存在了。
對于墨星辰的惡劣性格,卡卡西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大多數的時候他總是沒個正形,但偶爾又能說出極具道理的言論,
真是讓人又愛又氣!
例如上一次他就害得自己,被父親苦口婆心的教導了好幾個晚上,直至最後實在是被煩得快要崩潰的時候,他保證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喜歡上男孩子,自己老爹才就此作罷。
卡卡西就想不明白了,自己那個老實巴交的父親,怎麽就與墨星辰這樣性格的人成爲了朋友,
啧,真是一群不靠譜的大人!
簡直一個比一個幼稚!
而正在擦桌子的野原琳見到卡卡西,連忙跑進後廚,然後又捧着一個小盒子跑了出來,
“卡卡西同學,你剛訓練完還沒有吃飯吧!這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便當。”
“哦,謝謝。”
卡卡西沒有故作姿态的冷淡拒絕,也沒有顯得十分熱情,隻是用一種很平常的态度道了一聲謝後,便接過了琳手中的便當。
帶土好容易才逃脫了邁特·凱的糾纏,剛走到門口,卻看到了這讓他心碎的一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了原有的顔色。
他一臉悲傷的呆呆站在那裏,想要轉身逃離這個讓他痛苦的地方。
然而就在這時,琳注意到了門口的帶土,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高興地喊道:
“帶土,你來啦!”
接着,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飛快地跑向後廚,又拿出了一個嶄新的便當盒,然後将它遞給了門口的帶土。
“喏,你肯定也沒有好好吃飯吧!”
帶土望着琳那張溫暖而親切的笑臉,心中的陰霾立馬消散,他的身體從慘白色又重新恢複成彩色。
他激動地高舉着手中的便當盒,興奮得像是要飛起來似的,開始在原地轉圈圈。
“我就知道琳不會忘記我的!”
墨星辰瞥了一眼門口的帶土,無語的搖了搖頭,帶着一絲調侃的語氣輕聲嘀咕道:
“這小子不去麥當勞門前站崗,真是屈才了。”
...
...
而另一邊,翹班的旗木朔茂推開了火影辦公室的大門。
他剛一走進辦公室濃郁的煙霧就撲面而來,旗木朔茂伸手在面前輕輕揮了揮,
才看清煙霧後面的猿飛日斬,正坐在辦公桌後面一手拿着一張文件,另一隻手扶着煙鬥,神情凝重的吧嗒吧嗒抽着煙草。
“火影大人,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猿飛日斬擡頭看見來人後,便将手中的文件朝旗木朔茂遞了過去,
“朔茂啊,最近岩隐村那邊不太安分啊,這是從草之國傳回來的情報,你看看。”
旗木朔茂表情狐疑的接過文件,然後仔細的閱讀起來。
情報詳細地描述了岩隐村的異動,他們突然向草之國邊境線增派了大量的忍者部隊。
這一舉動讓草隐村感到緊張不安,因爲岩隐村此刻的兵力已經嚴重超過了他們的預期。同時,雙方之間的沖突也在日益加劇,整個局勢變得越發的嚴峻。
不僅如此,就連木葉村在草之國的援軍也面臨着巨大的壓力。他們需要應對來自岩隐村的威脅,并确保草之國的安全。
因此,他們希望村子這邊能夠盡快解決這個問題,給予他們支持和援助。
當旗木朔茂讀完文件後,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又輕輕的将文件給放回了辦公桌上,也不說話,就這麽面帶疑惑地看着猿飛日斬。
“朔茂啊,對于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我?我站着看!”
“咳咳咳....”
原本還想聽聽旗木朔茂有什麽高見的猿飛日斬,聽到他的這個回答,頓時被煙給辣到了嗓子眼,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手忙腳亂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猛灌了幾口,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朔茂,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嚴肅認真的對待這個問題,如果稍有不慎說不定忍界就會再次爆發戰争!”
面對猿飛日斬的責備,旗木朔茂雙手一攤,表情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語氣輕松的說道:
“三代目大人,您是不是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已經不是暗部的部長了,我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忍而已。”
...
...
猿飛日斬聽到旗木朔茂的這段話,臉上嚴肅的神情也是爲之一頓,他知道,這是朔茂心中有怨氣,他在責怪自己縱容團藏對他的打壓,
于是他閉上眼睛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深情的望向旗木朔茂,輕聲說道:
“朔茂,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木葉白牙....”
“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麽過得嗎!”
猿飛日斬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旗木朔茂無情的大聲打斷了,
他憤怒的看着眼前這個,試圖用感情牌喚醒曾經那個滿腔熱血自己的火影,自嘲似得嗤笑了一聲,随後輕聲說道:
“木葉白牙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你選的嘛,大人!”
随着旗木朔茂的話音落下,整個辦公室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猿飛日斬看着伫立在辦公桌前的旗木朔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愧疚,張口想要說些解釋的話,但是最終隻是嘴唇微微蠕動,什麽話也沒能說得出口。
良久之後,
“唉...”
一聲無奈的歎息,在辦公室裏響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