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卡斯基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面的酒瓶都随着震動,上下跳動着。
而這一動作也把墨星辰給吓了一跳,端起的酒杯也愣在了空中。
然後薩卡斯基猛然站起身來,看着墨星辰狠狠的說道:
“我馬上就去通知軍艦調頭,我們回去滅了凱多的百獸海賊團!!!”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墨星辰連忙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拉住薩卡斯基的手臂,
“哎哎哎,老薩,你等會兒,你先坐下,别沖動。”
安撫了一下赤犬那躁動的情緒,墨星辰當下便把自己一人殺穿百獸海賊團的事情,然後五老星打電話過來的要求等等,都給薩卡斯基講了一遍。
因爲墨星辰打敗凱多這一事情,并沒有被報道出來,畢竟這算是一場上不得台面的交易,五老星肯定是不會讓摩根斯去大肆宣揚。
不然怎麽去說?海軍大将在百獸海賊團的老巢,擊敗了四皇凱多,但是既不抓捕,又不擊殺。
而赤犬本就是海軍大将,海軍裏的高層,這些消息墨星辰也不用去瞞着他。
至于五老星又該給摩根斯那鳥人,許諾什麽好處當封口費,墨星辰就不知曉了。
薩卡斯基坐在椅子上,聽完墨星辰的講述之後,雙手抱着肩膀冷聲哼道:
“世界政府那幾個老頭隻知道利益,全然不顧大海的和平,多好的機會,就這麽放棄了!
真是氣煞老夫了!”
薩卡斯基能當上海軍大将,那也不會是蠢笨之人,有些事情也是能夠明白的,不然依照他的性子,隻憑元帥的名頭,可壓制不了他那麽久。
哪怕是身處高位,有時候也不得不妥協,當然氣歸氣,雖說不至于亂來,但是發發牢騷也還是可以的。
墨星辰和卡普都隻是笑了笑,沒去搭話,赤犬發他的牢騷無所謂,他們再去幫腔,可就真的有一點不禮貌了。
世界政府畢竟還算是海軍的領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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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牢騷之後,薩卡斯基盯着墨星辰一陣猛瞧,剛才他可是聽到墨星辰一個人就殺穿百獸海賊團,擊敗了凱多。
這對于薩卡斯基來說,還是有很大觸動的,因爲在薩卡斯基心裏邊,其實還是有那麽一點,想要和墨星辰比拼的意味在的,或者說是有那麽一點不服輸。
薩卡斯基渾身透發着一股戰意,嚴肅的說道:
“那我們去攻打白胡子吧!”
墨星辰見到薩卡斯基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想來自己能夠繼續去玩了,當即輕聲笑道:
“老薩,白胡子都已經七老八十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不去管他,他還能再活多少年?
能活得過你?還是活的過我?
等他一死,他的白胡子海賊團,還能有個啥?
呵,你該不會害怕他手底下那幾個番隊長吧。”
薩卡斯基聞言,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自然聽得出來墨星辰最後的玩笑之語,當然也不會因爲這個生氣,
而且墨星辰說得也不無道理,白胡子老了,等他一死,他的那些兒子也确實沒啥好擔心的。
“那你說我們去打誰?”
“香克斯!”
薩卡斯基眯了眯眼睛,附和着問了一句,
“紅發海賊團?”
墨星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凱多已經被我教育過了,不值得一提,白胡子已老,沒有必要,夏洛特·玲玲的地盤又在偉大航路後半段的深處,讓她自己在老巢裏生娃吧。
但是香克斯就不一樣了,他年輕啊!他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巅峰期,
所以我們把他提前掐死,其餘幾個人,也就不足爲慮了。”
薩卡斯基一臉認同的點着頭,他覺得墨星辰說得很對,随後一臉嚣張的吐出一口煙霧,
“天樞,我知道,你剛才的讨好,還有說的一切,都是想讓我放你們去胡鬧。”
墨星辰和卡普對視一眼,
哦豁,這老狗不好忽悠啊!
但是下一秒,薩卡斯基咧開了嘴角,大笑着說道:
“不過,我喜歡這樣的胡鬧!”
墨星辰立馬笑着和卡普擊掌慶祝,
“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
墨星辰和卡普轉過頭看着薩卡斯基,等待他的下文,
隻見薩卡斯基整個人如同一個即将噴發的火山,散發出一股強橫的戰意,咬着雪茄,一字一頓的說道:
“香克斯交給我!”
墨星辰笑着伸出一隻手掌,遞到薩卡斯基的面前,挑了挑眉,
“成交!”
...
...
卡普的狗頭戰艦和薩卡斯基的軍艦,就像是兩隻無頭蒼蠅一樣,在新世界紅發海賊團的地盤上瞎轉悠,
因爲這一次他們是私密行動,必然是不可能打電話去情報科讨要信息的,不然那就是自投羅網。
保準這邊情報部門的電話剛一挂斷,沒隔上幾分鍾,戰國的電話蟲就要打過來了。
經過十多天的航行,赤犬的怒火那當真是積攢到了極點,沿途碰上海賊船,不僅不能去抓捕,還要故意避讓,
好幾次他都忍不了想要動手時,全被墨星辰以小不忍則亂大謀,不可打草驚蛇等等言論,壓了下來。
但是薩卡斯基也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不可能就一直這麽閑逛下去,最多還有兩三天,再碰不到紅發海賊團,他們就要打道回府了。
接着又過了兩天,卡薩斯基都已經準備放棄了,一臉不甘的看着墨星辰,
“唉,天樞,可能真的是我命不好!已經這麽多天了,要不我們還是.....”
“大将!!!遠方發現一艘海賊船!!!”
薩卡斯基的“回去”這兩個字卡在喉嚨裏,還沒說出口,就聽見了望塔上的士兵朝他們大喊着,
薩卡斯基猛然擡頭,看向高塔上的那個士兵,大聲吼道:
“看清楚旗幟了嗎!!!”
薩卡斯基心裏默默的祈禱着,
願星辰庇佑我吧!!!
了望塔的士兵聲音再度傳了下來,
“是紅發海賊團的旗幟!是紅發香克斯的座駕,雷德·佛斯号!!”
“呵呵...呵呵呵呵呵......”
薩卡斯基笑了,慢慢的越笑越大聲,笑得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當然不是害怕,而是感到興奮。
這瞎貓撞上死老鼠的戲劇一幕,這宛如在茫茫大海上撈針的幾率,真就讓他們給碰上了。
所以說有時候,緣分就是如此的奇妙,真當是,妙不可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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