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一圈軍艦上這群年輕的海軍,看到這些孩子們,澤法的内心也是充滿了動力。
青一代的三位大将已經成長起來,還有墨星辰這個小怪物統領着七武海,他相信正義傳遍大海的日子,就在不遠的将來。
說不定到時候戰國,卡普,小鶴他們這些同時期的老人,就可以卸下重擔,退休頤養天年了。
頓時臉上浮現出笑容,再度恢複了年輕時那個天才大将的神采,與鼻梁上張揚的墨鏡,相得益彰,随後氣沉丹田大聲吼道:
“年輕的海軍!屬于你們的時代就要開始了!揚帆!起航!!!”
“嗚嗚~~”
老舊的軍艦,唱響起久遠記憶中的鳴笛,伴随着港口上士兵的祝福,承載着新時代的希望,緩緩地向正義大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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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艦上澤法看着躺在沙灘椅上的墨星辰,也是眉角直抽搐,
“我說,你個臭小子,能不能在這些後輩面前注意點形象!”
墨星辰用一根手指把墨鏡往下巴拉了一點,露出眼睛,看了看周圍的新兵,都是一臉狂熱的看着自己,随口問道:
“士兵,我的行爲很不妥嗎?”
“報告大将!沒有!”
被問話的新兵,連忙擡頭挺胸敬禮,神情激動的大聲回答道。
墨星辰對着澤法一挑眉,雙手一攤,
背着純鈞站在墨星辰身後的羅,努力的憋着笑,身子抖得像個篩子。
澤法見狀也是翻着白眼,不想搭理他倆,氣鼓鼓的一個人跑到甲闆的另一邊去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新兵倒不是有意阿谀奉承,而是現在整個軍艦上的新兵們,都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态。
本來澤法老師親自帶隊,就已經讓他們有點幸福得昏了頭,結果沒想到的是,墨星辰這位新晉大将,居然也在這一次結業考核中随行。
大将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神一樣的人物,所以墨星辰的任何動作,他們都會自覺去腦補,
比如說現在,他們就覺得墨星辰的行爲是如此的别具一格,是對自身實力的極度自信,比之嚴肅的澤法老師,這就是另有一番風采。
他們現在恨不得馬上出現一波海賊,讓他們來一場碾壓式的對戰,在澤法老師和墨星辰大将面前露露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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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大半個月時間的航行,也遇見過幾波海賊,不過都在澤法的調度下,新兵們很好的完成了任務。
炮火與鮮血永遠是軍隊成長的催化劑,所以這一批,平時在澤法口中“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的新兵們,也是取得了他的認可。
自信與正義,也逐漸在這群菜鳥身上體現出來了,唯一讓澤法有點小小遺憾的是,沒有碰上一波讓這些新兵們,處理不了的強敵。
因爲海軍在抓捕海賊的過程中,不可能是永遠一帆風順的,如果隻有勝利的話,也會讓這群新兵們産生自負的情緒,
短時間或許無所謂,但是如果長期以往,一旦出現意外,那麽斷送的就是他們的性命了。
如果能有一次可控的失敗,讓他們體驗一番,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畢竟每一支優秀的部隊,都是從失敗中磨砺出來的。
當然,澤法也沒想着故意去強求這種事情,平安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墨星辰此時也很是納悶,爲期一個月的結訓考核,就快結束了,咋還沒遇見強敵呢。
難道不是這一期?那時間就不對不上了啊。這讓我咋整,總不能每次考核我都跟來吧。
而且也很奇怪,你說你都斬了澤法一臂,爲啥不幹脆直接全部殺掉呢,大海上又沒監控。
海軍裏的反應也很奇怪,澤法都出了這麽大的事,沒道理戰國元帥不下命令,全力搜捕這個海賊啊。
就在墨星辰胡思亂想之際,一個新兵快速跑到澤法面前彙報,
“報告長官,東南方向10海裏處,有一艘小船,上面有2個人在求救。”
“保持警惕,靠過去看看。”
“是!長官!”
等到軍艦緩緩的接近了那艘小船,澤法也來到了軍艦的護欄處,看着船上的兩人,是一個看上去很魁梧的年輕胖子,還一個身材矮小,樣貌醜陋的老女人。
正是白胡子二世愛德華·威爾布,和他的媽媽芭金戈姆·斯圖西。
此時的威爾布還沒有懸賞,所以澤法也不認識,至于芭金,又不是什麽出名的大海賊,再加上現在老成這樣,
澤法一時也沒有認出來,隻是憑借多年的直覺,覺得這兩人應該不是什麽好人。
而此時芭金卻是認出了澤法這位海軍前大将,她本想勾|引這艘軍艦過來,再由威爾布搶奪下來,開進新世界去找白胡子的計劃也是打消。
“海軍大人,我們是加納島的村民,出海爲了找這個孩子的父親,結果遇上了海難,
可以給我們一些清水和食物嗎?”
澤法皺着眉頭看着落魄的兩人,主要是這個年輕人的上弦月胡子太讓人産生聯想了,不過澤法還不至于因爲這個就懷疑他真的和白胡子有什麽關系,
正準備開口之際,那個年輕人卻搶先憨憨的對着女人說道:
“媽媽,你不是說要我殺了他們,搶下軍艦,然後去找爸爸嗎?爲什麽現在說的和剛才說的不一樣?”
澤法聞言也是臉上變得異常有趣,居高臨下的看着二人,
“呵呵呵,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蠢貨,閉嘴!”
芭金一臉驚恐的用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打了一下威爾布的頭,然後轉頭對着澤法露出讨好般的微笑,
“那個....海軍大人,這孩子從小腦子不太好,總喜歡胡言亂語,您别和他一般計較。”
“你們是加納島的村民?”
“對對對。”
“那你說說,你們住在哪個小鎮,哪條街道,這個孩子的父親叫什麽?”
澤法帶着有趣的神情,連續詢問道。
“這....啊.....這.....”
芭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回答上來,知道自己已然穿幫,低頭在威爾布的耳旁低吼了一聲,
“兒子!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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