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望推開門進來,觀察着裏面的環境。
輪盤賭的賭桌,老虎機,吧台,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保镖……這裏的業務還挺廣泛。
酒吧裏的人大多都有點腦子,并沒有因爲易北望身上值錢的東西多,就對他滋生歹意。
能帶着這麽多值錢東西來到這裏,估計也不是什麽善茬。
但還是有些不知好歹的家夥,緩緩走向易北望身後,用身體擋住了出去的門。
易北望毫不在意,畢竟這些人有點弱,還沒有清泉鎮酒吧裏的人帶來的壓迫感大。
他環視一圈,并沒有看見郵差的身影,剛想扭頭問問那個小孩,就發現他撒丫子跑了。
他這才想明白,自己是被小孩給坑了。
真是民風淳樸啊……
不過無所謂,酒吧也是個打探情報的好地方,在這裏應該也能問出來點什麽。
易北望搬了把椅子坐在吧台前,屁股剛坐穩當,就聽面前的女酒保熱情的說道:“新來的商人嗎?最近自由城裏很難看見生面孔了啊。”
“需要什麽服務?酒精、武器、女人甚至特殊藥物,我們都能提供。”
“隻要你有錢,就算是騎我脖子上撒尿都行。”
女酒保有預感,自己今天沒準能接到個大單子,還特地拉了拉衣領。
但易北望現在沒心思想這種事,他隻想趕緊找到郵差,讓他知道他當爹這件事。
易北望掏出郵差的照片,問道:“幫忙找個人,就這家夥,越快越好,你們怎麽收費?”
女酒保看清照片上的人後,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冷淡了不少。
“抱歉,原子牛仔不提供找人服務,請您出門右轉去找銀色沖擊的人問問吧。”
見此情景,易北望識趣的沒再追問其他問題,點了一瓶威士忌,一邊喝一邊思考着。
郵差啊郵差,你說說你,失蹤也就算了,還給我留了不少爛攤子。
關鍵是你這人緣也太差勁了吧,你都在自由城幹過啥啊?
易北望想問問其他人,但一聽說是在找郵差,其他人也都低頭喝酒。
6啊,能不能來一個不怕死的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啊?
再這樣下去,指不定什麽時候能找到他呢。
正想着,易北望突然聽到身後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他扭頭一看,一個穿着破爛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腿似乎受了傷,一步三晃悠的滑到吧台前。
男人剛落座,所有喝酒的人便都活躍了起來,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拉納,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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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答,對櫃裏說,“溫兩碗威士忌,要一碟淤泥豆。”
說罷便排出九枚大瓶蓋。
周圍的醉鬼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搶了人家的東西了!”
拉納睜大眼睛說道:“你們怎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麽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搶了雲遊商人的鐳射槍,結果被人家吊着打。”
拉納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争辯道:“研究不能算搶……研究……戰前科技的事,能算搶麽?”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麽“封存科技”,什麽“動力裝甲”之類,引得衆人都哄笑起來,店内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這踏馬哪裏來的廢土大窩囊啊?
話說看着怎麽這麽有既視感,他爲什麽不叫科乙吉?
易北望倒沒有笑,聽着人家背地裏談論,大概了解到了什麽。
拉納似乎是個傭兵,原來也有點高端武藝,但終于沒有混出名堂,又不會低下頭做事,于是愈過愈窮,弄到将要讨飯了。
幸而開得一手好槍,便幫忙跑腿辦事,換一碗飯吃。
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好喝懶做。
坐不到幾天,便連人和武器,裝備護甲,一齊失蹤。
如是幾次,找他幫忙的人也沒有了。
拉納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搶的事。
但他在自由城,品行卻比别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
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粉闆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賬本上擦去了拉納的名字。
拉納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複了原,旁人便又問道,“拉納,你當真會用動力裝甲麽?”
拉納看着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着說道,“你怎的連半個動力裝甲也撈不到呢?”
拉納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裏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核物理之類,人們更不懂了。
在這時候,衆人也都哄笑起來,店内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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