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望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從一旁的兔女郎手裏接過一個高腳杯,在裏面倒了點紅酒品了起來。
喝了一口感覺不好喝,又往裏摻了些量子可樂,這才覺得對味。
眼見易北望如此嚣張,卡洛斯拿過兩副牌,一邊洗牌一邊觀察着他。
之前聽自己的小弟們說過,易北望在外面的場子裏跟人玩輪盤賭,連續赢了兩次,每次都是裝了五顆子彈的那種。
這種概率簡直低到不能再低了,卡洛斯甚至願意相信易北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願意相信他的運氣真就這麽好。
如果不是運氣的話,說明易北望一定有着高超的出千技巧。
西海岸賭聖?呵,最多就是個卑鄙的老千罷了。
想到這裏,卡洛斯娴熟的洗牌着,随後給衆人發牌,同時在暗地裏搞着小動作。
但連第一輪都還沒有發完,易北望就突然趴到賭桌上,一把扭斷了他的大拇指。
“易北望!你踏馬在幹什麽?!”
一旁的庫加斯直接掏出左輪指着易北望的腦袋,質問着他的行徑。
易北望隻是看了彈巢幾秒,随後指了指卡洛斯的手。
衆人這才發現,卡洛斯調換了發牌順序,想把大的牌留給自己,但卻被易北望抓了個正着。
“這就是各位的待客之道嗎?合夥欺淩,扣黑鍋,出千……”
“出千也就算了,手法還這麽垃圾,清泉鎮修槍的勞爾和治病的甘農都比你們強。”
“記住了,不要在我眼前搞這種小動作,我的眼睛就是尺!”
裝了一手好逼後,易北望坐回椅子,繼續喝着自己的紅酒兌可樂。
卡洛斯咬着牙包紮好自己的手,和其他三人對視着,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該死的,這家夥是個高手啊。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手段出千的,到現在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卡洛斯看了半天,沒有看出易北望身上有什麽道具,他将手中的牌放下,提議道:“爲了避免引起什麽不必要的誤會,我看我們還是都把衣服脫掉吧。”
“易老大,您覺得如何呢?”
一邊說着,卡洛斯還隐晦的給其他三人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們都跟自己配合起來,聯合做局讓易北望輸的賣褲衩。
庫加斯三人表面不動聲色,在短短一秒内就完成了眼神交換。
做局讓對手輸個底掉,這套流程他們可太熟悉了,隻是眼神對視一下就知道該怎麽做。
易北望也注意到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暗自冷哼一聲。
還想聯合做局嗎?呵,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用什麽招數。
易北望毫不猶豫,直接脫掉外套扔給湯普森,隻留下隐身戰甲沒有脫掉。
其他人都隻是觀察着易北望身上有沒有隐藏的道具,猜測着他的作弊方式。
隻有卡洛斯注意到隐身戰甲,他也算是個識貨的,知道這玩意是什麽,心裏對易北望的身份的猜測又多了幾分。
他該不會是那支龍國屍鬼部隊的人吧?
如果是龍國科技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此想着,卡洛斯等人也脫掉衣服,準備和易北望進行純手法對決。
他們叫進來一個荷官,讓她給大家發牌。
順序由易北望第一個拿牌和下注,随後是夏拉西、凱恩、庫加斯以及最後一個的卡洛斯。
等大家都拿到三張牌後,易北望看都不帶看的,直接選擇悶牌押注。
他拿出五千籌碼拍在賭桌上,看向一旁的夏拉西,示意她趕緊下注一萬,或者跑路。
見易北望如此自信的模樣,幾人更加确信他肯定出千了。
但怎麽可能呢,從始至終易北望都沒有碰過那兩副牌。
發牌的荷官是賭場的人,也壓根不可能參與進來一起出千。
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呢……
夏拉西看了看自己的牌,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對子,幹脆利落的選擇棄牌。
凱恩選擇暫時觀望,丢掉了手中的順子退出第一輪賭局。
庫加斯有些看不慣易北望這麽裝逼,他看了看手中的同花順,選擇押了一萬籌碼。
卡洛斯也是同花順,且比庫加斯大一些。
他倆通過眨眼确認對方的牌型大小後,卡洛斯果斷壓了一萬籌碼跟風。
易北望卻不按套路出牌,他看了看自己的牌,露出一抹浮誇的小表情,一口氣押了五萬籌碼。
庫加斯見狀皺了皺眉,他都不敢确認易北望是真的抓到好牌了,還是說隻是在裝逼。
他暫時選擇明哲保身,讓牌最大的卡洛斯跟易北望賭,自己退出賭局。
卡洛斯現在要麽丢牌開始下一輪,要麽同樣押五萬開牌,直接跟易北望比大小。
或者極限一點,不開牌一直和易北望賭下去,争取一次性榨幹他的錢。
但隻是第一輪,大可不必這麽極限,還是先試試水比較好。
卡洛斯押了五萬籌碼,喊道:“開牌!我就不信你能那麽好運!”
說着便将自己的同花順亮了出來。
易北望輕蔑一笑,将牌拿起翻轉過來。
結果不出他所料,是個最小的豹子,但也完克同花順。
看到這裏,卡洛斯一臉不敢置信,死盯着那三張牌,希望能看出點什麽。
但那就是普普通通的三張牌,一點被出千的痕迹都沒有。
瑪德,見鬼了不成?
一上來就輸了六萬,卡洛斯氣的想罵娘。
易北望則把賭桌上的籌碼收攏過來,笑道:“還來嗎?”
“想玩到什麽時候都可以喲,我奉陪到底。”
…………
…………
這段時間可能間歇性停更,腦瓜子嗡嗡的。
不過太監是不可能太監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