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熟悉的詞彙,易北望突然回想起小時候在老家和大人們玩這個的時光。
雖然當時把壓歲錢輸了個精光,導緻後來幾年徹底戒賭,再也沒碰過炸金花,但當年玩的時候也确實挺快樂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裏爲什麽有炸金花啊?!
見易北望有些錯愕,湯普森湊到他耳邊解釋道:“傳說豪斯先生搜集了天南海北所有賭博方式,就是爲了供所有人進行賭博。”
“新維加斯也出現過一些龍國人,這種賭博方式應該就是從他們那邊收集過來的。”
易北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随後回想着炸金花的規則。
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個人發三張牌,然後輪流下注比大小,A最大,2最小。
看牌後,如果覺得牌小,可以直接棄權。
選擇押注的話,第一個人押100籌碼,第二個人押的數量必須大于等于第一個人。
如果第一個人不看牌就下押,即爲悶牌,第二個人就必須押兩倍的籌碼。
再說看牌,炸金花有幾個牌型,分别是:豹子,同花順,順子,同花,對子,單牌。
三張一樣的就是豹子,也是所有牌型裏最大的。
同花順就不用多說了,最大的是AKQ,其次是A23,然後就是JQK、10JQ……以此類推。
順子和對子更不用多說,順子比同花順小,又比對子大。
同花就是相同花色的牌,通過對比兩邊手牌裏最大的那張比較大小。
再說單牌,所有牌型裏最小的,但單牌裏的235卻能比豹子大。
普通玩法的話,規則差不多就這些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炸金花也算得上是對比運氣和勇氣的賭博手段。
最重要的是,炸金花相對來說比較容易作弊。
易北望猜測,這些人可能是故意選這個的,打算用龍國的賭博方式擊敗他這個龍國人,主打一個殺人誅心。
不過問題不大,論出千,易北望也敢自稱千王之王。
易北望正回想着炸金花的相關規則什麽的,對面的卡洛斯敲了敲桌子說道:“想必大家都會玩炸金花,那咱們就在賭桌上了結一切恩怨吧。”
“易老大,隻要你赢了我們,那所有事情就一筆勾銷,如何?”
聽到這裏,被打斷思路的易北望皺了皺眉,掏出刀子捅了一刀大腿,腦子瞬間聰明了起來,也意識到了卡洛斯話語裏設下的陷阱。
他把血淋淋的刀子插在賭桌上,面色不善道:“聽你這意思,你們這是默認我殺了那些人,對吧?”
“我說了,這件事我什麽都不知道,少把這口黑鍋扣我腦袋上。”
“今天你們能邀請我來,我也很開心,但今天你們态度這麽不好,我很不開心。”
“如果我不背這口黑鍋,你們四個是不是想宰了我?”
卡洛斯沒想到易北望這麽有腦子,也是感覺有些牙疼。
這家夥和以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似的。
該死的,這家夥就這麽不怕死嗎?
還沒等卡洛斯有所反應,易北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喊道:“踏馬的,我大老遠過來陪你們賭,結果一個個都看我好欺負是吧,我踏馬不活啦!”
“想搶我的物資是吧?想要我的商團是吧?等大家都死了,我讓手底下的人全燒給你們!”
說着就拿起桌子上的核子手雷,順帶着給身後的湯普森做了個隐秘的手勢。
湯普森見狀連忙抱住易北望的腿,聲情并茂的喊道:“老大,你冷靜啊!你不想想你也得想想我啊!千萬不要沖動啊!”
“别管我,今天我就是要拉着他們一起死!”
易北望直接拉開手雷的拉環,但卻被湯普森及時握住,手雷還保持着未激活狀态。
見易北望上來就玩命,幾人的節奏也被打亂了,也開始慌了起來。
他們今天來隻是想整整易貝商團,想讓他變成移動血包,可不想爲了這點事把命搭上。
庫加斯把桌子上的槍都丢到地上,安撫道:“易老大,你冷靜點,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談的。”
一旁的夏拉西緩緩靠近易北望,安撫道:“是啊,小哥你要是有什麽不順心的,姐姐我也能陪你樂呵樂呵,你可千萬别松手啊。”
說着便貼近易北望,拿起地上的拉環,試圖再插回手雷裏。
凱恩不是很想服軟,因爲他感覺易北望隻是在裝,但保命要緊,他也隻能高舉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見此情景,卡洛斯明白,今天搞易貝商團的計劃算是徹底亂套了。
也怪他,非得把見面地點約在賭城裏,這要是在他們大本營裏,怎麽可能讓易北望這麽嚣張。
但事已至此,卡洛斯也隻能安撫道:“易老大,我們雙倍價錢買你一批貨物,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如何?”
“既然來都來了,幹脆咱們就在賭桌上賭幾局,大家都樂呵樂呵,您看怎麽樣?”
聞言,易北望直接搶過夏拉西手裏的拉環,插進手雷裏,将其再拍回賭桌上,笑道:“早這麽說不就完了,我這個人可好說話了。”
“叫個兔女郎進來,給爺上酒,要最貴的,今天消費都讓卡洛斯卡大佐買單!”
“卡兄,你沒意見吧?”
瑪德,我敢有意見嗎?
喝吧,使勁喝,等會兒看我們怎麽讓你輸的賣褲衩!
卡洛斯喊了幾個兔女郎進來服侍他們幾人,随後拿出兩副撲克牌道:“兩副牌,五個人,買定離手,沒有後悔。”
“剛剛發生的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還請各位都忘記,現在我們也該認真的賭一局了。”
“第一輪,誰想先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