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了一槍,但易北望還是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行。
現在屍鬼體質的潛力被他誤打誤撞的開發出來了,相信其他技能也還有開發空間。
他決定跟郵差好好練,看看還能不能再誤打誤撞點什麽東西出來。
大不了就多挨兩槍嘛,反正喝兩口可樂就長回來了。
但郵差跟甘農反倒有些麻了。
他倆看着渾身是血還冒綠光的易北望,再看着他拿着自己的斷腿嬉皮笑臉着,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面對這種斷肢重生的醫學奇迹,甘農感覺自己這麽多年讀的書都讀到狗身上了。
上帝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你捏人的時候是不是放什麽佐料了,怎麽捏出了這麽個離譜的家夥。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麽他這麽牛逼?
強悍如郵差這種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哪怕易北望自己咬着牙把腿接上,郵差倒不至于這麽震驚。
但他居然就像壁虎一樣,就那麽硬生生的痊愈了。
多年以後,郵差在被問起這段過往時,忍不住吐槽道:“我當時人都麻了,他就那麽生啃了點核廢料,腿就長出來了,還撿起他自己的腿過來沖我嘻嘻哈哈的。”
“我還以爲是澤塔星人把易北望給調包了呢,差點就想給他一槍……”
後面說的話以後再講,時間回到現在。
看着易北望一步步逼近,郵差連忙将甘農護在身後,質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把易北望藏哪裏了?!”
說着就掏出紅杉木左輪指着易北望的頭,表示他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一槍爆頭。
易北望無奈的攤開手喊道:“我就是我啊,不一樣的煙火。”
“雖然我的再生能力可能有那麽一丢丢變态,但我還是個人啊,你們那麽怕幹嘛?”
易北望又向前走了幾步,郵差見狀連忙拖着甘農後退幾步。
郵差倒不是怕,就是擔心易北望突然發瘋過來咬他們一口。
他突然想起屍鬼似乎也有這種再生能力,隻不過沒有易北望這麽離譜,最多就是快速痊愈個槍傷什麽的。
難不成這家夥是個屍鬼?看着也不像啊。
見郵差後退幾步,易北望反過來質問道:“我靠,你倆啥意思啊,知不知道你們那後退幾步的動作有多傷人嗎?給我幼小的心靈帶來了不可磨滅的重創啊喂!”
“紮心了,老鐵!”
郵差擡手制止易北望吐槽,他搗鼓了一下胳膊上的哔哔小子,試探性的往易北望這邊邁了幾步。
哔哔小子上面的蓋革計數器瞬間嗡嗡亂響,表明他身上的輻射已經超标了。
輻射甚至已經濃到自帶殺傷光環,旁邊飛過來幾隻蚊子,剛飛到易北望眼前就嘎了,屍體甚至都慢慢融化了。
見此情景,易北望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次好像确實過火了點,身上這麽大的輻射,就相當于一個人形自走核反應堆了。
别的不說,以前隻是牛牛冒藍光,現在是渾身上下冒綠光,外加牛牛冒藍光,看着格外怪異。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們都被輻射腌入味了,都有一些抵抗力,要不然易北望光是在這裏呼兩口氣,就能禍害死清泉鎮的人。
而現在,他也不能在這裏一直待着,天很快就亮了,大家都該醒過來了。
到時候看見易北望這副德行,估計會把他吊起來當路燈用。
想到這裏,易北望說道:“我出去散散心吧,就當放兩天假,等我身上的輻射沒了我再回來。”
“你倆也别太那啥,不過是斷了條腿而已,問題不大嗷。”
甘農躲在郵差身後,弱弱的問道:“你那條斷腿能給我嗎?我想研究研究你的再生能力是什麽情況。”
易北望點點頭,讓甘農自己來拿。
随後低着頭,獨自一人向遠處走去,孤長的背影顯得無比蕭瑟落寞。
渾身冒綠光的易北望并沒有注意到,他腰間的神聖裁決也在變得越來越亮。
等易北望走後,甘農用鉛盒封存了他的斷腿,扭頭問向郵差道:“這麽鍛煉他,會不會有些太過頭了?”
郵差看着易北望逐漸消失的身影,反問道:“過頭嗎?還好吧,莫哈維裏的危險可比我帶給他的多得多。”
“你也知道,大山脈的人都很充滿好奇心,他們很想知道易北望的極限在哪裏,我也想知道。”
“雖然他現在看着沒什麽太大能力,但我總有種預感,他會成爲我,甚至超越我。”
“甘農,你我已經不再年輕了,但他還年輕氣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甘農回憶起過往和郵差并肩作戰的一點一滴,笑道:“是啊,咱們都老了,或許會在未來變成其他傳奇的墊腳石。”
“那麽,接下來你打算對易北望做些什麽?繼續用這種艱難的訓練嗎?”
郵差搖搖頭道:“不,我看得出來,易北望現在還是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可能是還有什麽底牌沒有用出來,也可能是自恃有特殊能力,就自以爲什麽都不用怕了。”
“我得想辦法激發一下他的動力,讓他會認真看待這些訓練。”
想到這裏,郵差将頭上的天線掰開,拿出裏面的數據線連接在哔哔小子上,似乎是在聯系着某人。
過了一會兒,郵差喊道:“好久不見了,尤利西斯,有件事想讓你幫幫忙。”
“對,就那個有特殊能力的龍國人,想必你也知道了,帶上大山脈針對他研究出來的那些裝置,過來好好給他上一課。”
“我倒也想看看,到底是易北望的特殊能力強大,還是大山脈的科技強大。”
…………
…………
龍國屍鬼部隊的話,設定部隊裏還有多少人合适?
他們什麽時候出現,又會因爲什麽幫助易北望?
目前設定這支部隊裏,活着的最大軍銜的人是中校,他的名字又該是什麽?
唉,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