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穿着制式黑甲,帶着牛仔帽和墨鏡,拿着老舊的左輪手槍和杠杆步槍,靠在身後的摩托車上休息。
别看裝備有些寒酸,但這已經是精英才能配備的了。
他們得到情報,說是有一隊凱撒軍團的人要運輸油料,可能會從這裏經過。
由于凱撒軍團和NCR常年敵對,大家互相使絆子外加勾心鬥角,雙方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化解。
地盤隻有這麽大,資源也隻有這麽多,但雙方的勢力都在擴張,爲了這一畝三分地打得頭破血流。
尤其是爲了争奪胡弗大壩而打的兩次戰役,雖然現在控制大壩的是NCR,但他們的損失也不是一般的大。
就這,凱撒軍團還在大壩河對岸守着呢,準備随時進行第三次胡弗大壩争奪戰。
總之就是一句話,兩邊見面隻能活一個。
爲了給軍團的人使絆子,也爲了那一車油,這隊沙漠遊騎兵已經在這裏蹲守兩天了。
就在他們還苦苦等待着的時候,遠處傳來了陣陣槍聲。
爲首的小隊長用望遠鏡觀察,看見幾輛小車和一輛油罐車飛速朝這邊駛來。
嚯,跑在前面的那輛車看着很不錯的樣子啊。
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掠奪者和凱撒軍團的人掐起來了,他們貌似在争搶油罐車。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啊,不上去摻和一下下可惜了。
想到這裏,遊騎兵隊長喊道:“檢查好裝備,咱們上去幹他們去!”
“先試試看能不能搶到油罐車,搶不到的話就直接打爆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軍團的人得到它。”
說完,遊騎兵隊長和其他四個隊友開着三輛摩托車,沖向油罐車那邊。
另一邊,油罐車上,易北望正在和爬上來的軍團戰士搏鬥。
一号戰士慢慢靠了過來,一刀劈向易北望。
在他看來,像易北望這種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多半是那種專門養出來的菜人,一點威脅都沒有。
但易北望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虛化穿過他的刀和身體,走到身後解除虛化,一腳踹了過去。
一号戰士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直接被踹下油罐車,被輪胎碾壓成了漿糊。
用後視鏡觀察的軍團隊長見狀,立刻和駕駛室的人調換位置,猛打方向盤左右搖晃,想把易北望甩下去。
但易北望直接置換回了自己的道奇裏,看着他們像傻子一樣左右搖擺,差點笑出豬叫。
這時,NCR遊騎兵們開着摩托車加入戰場。
他們遊走在外圍,像是盤旋在空中等待獵物死亡的秃鹫一樣,尋找着合适的攻擊時機。
遊騎兵隊長單獨騎着一輛摩托車,跑在最前面偵查。
其他四名遊騎兵則兩兩一組,一個負責駕駛,另一個則在身上套降落傘包,并用繩子将自己和摩托車綁在一起。
等速度差不多了,坐在後面的遊騎兵直接打開降落傘包,風直接将他吹起,讓其飛到半空中。
乍一看,就像是在放人肉風筝一樣,但這也是他們經常用的戰術,彼此之間的默契十足,熟練的像吃飯喝水一樣。
飛在空中的遊騎兵穩定好身體後,從身上掏出飛刀,朝着軍團戰士和掠奪者投擲。
恐虐幫掠奪者見狀掏出自制的鐵管槍攻擊,想把天上的遊騎兵打下來。
但他們的子彈也是夠爛的,彈殼是十九手的,彈頭是拿牙齒磨出來的,被風一吹就飄了,根本就打不中飛在半空中的遊騎兵,更别提機動性更強的摩托車了。
人沒打中,他們反倒是被飛刀插中了,一個個躲回車裏呲牙咧嘴着。
軍團戰士也掏槍攻擊,但卻被開摩托車的遊騎兵重點關照。
他們直接掏槍,也不怕打中油罐車,幾槍打爆一輛越野車的輪胎。
越野車直接翻車,還不小心被油罐車碾壓了過去,裏面的人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可能。
但軍團戰士的槍法可比近戰水平高,另一輛車上的戰士見此情景,也不打遊騎兵本人,直接瞄準綁着他們的繩子。
随着幾聲槍響,繩子被打斷,飛在空中的遊騎兵直接被風吹走,沒過多久就摔落在地上翻滾着,但很幸運的沒有死。
他的同伴見狀連忙刹車去接應他,NCR的火力暫時被削弱。
另外一組遊騎兵則及時和軍團戰士拉開距離,軍團戰士打不到他們,他們也很難瞄準對方。
現在的場面十分混亂,軍團打掠奪者和NCR,NCR打他倆,掠奪者也是誰都打。
關鍵是他們都不會和其中一方合作,可以說是逮到誰就打誰。
三波人駕駛着自己的載具,圍繞着油罐車,在馬路上來回拉扯攻擊,好似大航海時期的海盜之間對打一樣。
隻不過海洋變成了馬路,帆船變成了車輛,但看着也差不多。
目前來看,似乎隻有跑在最前面的易北望等人正在置身事外。
遊騎兵隊長見狀,趁着三波人互相争鬥的時候,快速貼近道奇,喊道:“我們是NCR遊騎兵,現在征用一下你們的……郵差先生,您怎麽在這裏?”
見駕駛座上坐着的是郵差,遊騎兵隊長很識趣的咽下了要說的話。
他可是聽說過這位的傳說的,别的不說,莫哈維上有頭有臉的勢力都得給這位郵差面子。
不給面子怎麽辦?死呗!
郵差微微一笑,指着身後的油罐車道:“軍團的人不給我面子,看來是我太長時間沒動過手了。”
“叫你的人配合我們,咱們一起解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