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旗幟在迷霧中屹立不倒,随風飄揚,這個意境倒是不錯,就是看着有點費眼。
他還是喜歡看紅旗在陽光明媚的天氣裏迎風飄揚,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精神抖擻。
回頭看看島上的迷霧究竟是怎麽回事吧,如果可以的話就捎帶手解決一下下吧。
易北望和菲利普進入末闆酒吧,剛推開門,就聽見裏面的老闆大喊道:“各位,各位!都把你們那張滿嘴髒話的嘴閉上聽我說!”
“我們又活過一次迷霧與怪物的侵擾,我決定,今天請在座的所有人喝一瓶,我買單,大家鼓掌!”
一聽到能白嫖一瓶酒,居民們紛紛呐喊道:“米契!米契!米契!”
喝的有點上頭的米契站在吧台後面,見易北望和菲利普走過來,笑道:“大陸的,你們今天運氣不錯,要不要來一瓶啤酒壯壯膽子?”
易北望坐在吧台前笑道:“來瓶烈點的吧,前兩天喝啤酒喝太多了,有點反胃。”
米契打趣道:“臉皮挺厚的嘛,哈哈,我喜歡,給你瓶伏特加吧!”
“說是伏特加,其實就是我們自己釀的高度烈酒,喝壞了身子可别來找我們。”
“大陸的,島上迷霧很濃,喝瓶烈酒暖暖身子再上路吧!”
說完米契拿了兩瓶酒分别給易北望和菲利普。
菲利普一邊喝一邊默默觀察着酒吧裏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易北望也試着喝了一口,就是一股子高濃度劣質酒的味道,不好喝,但确實暖身子。
正要詢問老朗費羅的消息時,米契卻突然神秘兮兮的湊到易北望面前說道:“大陸的,聽說過遠港上的迷霧傳說嗎?”
易北望搖了搖頭,将手中的酒推了回去,用米契的酒請他喝酒。
米契沒有在意這點細節,咕嘟咕嘟給自己灌了兩口,說道:“你知道嗎?這座島是活的,島上的迷霧也是活的,它們一直都在吞噬着進入迷霧的每一個人。”
“傳說,被迷霧完全包裹住的人與事物都會發生變化,變得和之前不一樣。”
“島上的怪物就不用說了,原本島上還有很多好獵手,結果進入迷霧後都變了樣子,變成了瘋狂且危險的陷捕者,捕殺着任何能看見的活物。”
易北望不屑的搖了搖頭,隻當這是吓唬小孩子的故事,問道:“那既然這裏這麽危險,你們爲什麽不想辦法離開這裏呢?”
米契聽後将伏特加推回給易北望,嚴肅道:“因爲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永遠不會害怕我們的家。”
“如果一定要死的話,倒不如和那些怪物們同歸于盡,守護我們的家園。”
易北望聽後贊歎的點點頭,喝了幾口伏特加,誇贊道:“受教了,你們都是真勇士。”
米契笑了笑,問道:“那你呢,你爲什麽來到了這麽遠的地方,你的家呢?”
易北望淡淡道:“我沒有家,或者說我的家離我很遠,我永遠也回不去的那種。”
“我來這裏就是爲了找一些朋友,然後想辦法一起建立起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家的地方。”
啊這,我真該死啊。
米契還以爲易北望遭遇過什麽變故,連忙岔開話題開了個玩笑道:“大陸的,你在這裏可要小心了,遠港可從沒有來過龍國人,它會想方設法讓你在這裏迷失方向的,哈哈哈……”
就在這時,酒吧角落裏傳來一道聲音:“米契,你又在騙這些外來的人了,如果迷霧真像你說得那樣危險,那我爲什麽還能坐在這聽你吹牛呢?”
易北望扭頭一看,一個胡子花白的絡腮胡老頭正坐在酒吧的角落裏喝威士忌,周圍的人都坐的很遠,看樣子都不想理他。
這應該就是那個老朗費羅了,看着确實挺老的。
但易北望并沒有因此輕視對方,畢竟能在這麽個危機四伏的島上活這麽久,身上絕對是有些真本事的。
米契嘲弄道:“我想可能是迷霧看你太老了,就算吞噬了也沒什麽用,所以才次次會放過你。”
老朗費羅反駁道:“我靠的可是我的腦子,經驗以及手中的槍才一次一次的活下來的。”
米契冷哼一聲,沒有再跟老朗費羅争辯,伸了個懶腰走向樓上去睡覺了。
易北望見狀順手從吧台拿了瓶威士忌,坐在老朗費羅旁邊,将酒遞給他問道:“聽說你就是遠港的導遊,能不能說說你都有什麽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