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德伯頓已經看開了,表示自己已經等了兩百年,不差這麽一年半載的。
看這老小子這麽孤單可憐,易北望留了台放映機和一堆碟片,給他放上了電影。
随後和居裏一起走出避難所,回到正在清理維修的兒童王國,讓奧斯瓦德和瑞秋時不時就去看看布拉德伯頓。
他倆可能也沒想到自己老闆的老闆還能活到現在,紛紛表示同意,立刻動身去瞻仰這位傳奇人物。
安排好這一切後,易北望坐在長椅上,忍不住歎氣着。
一旁跟随着的居裏看到易北望有條不紊的處置好這一切,心中的敬意更加濃烈,一邊給他捏肩一邊問道:“北望大人,您累了嗎?需不需要我爲您進行一下日常清理?”
說完居裏還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有些意猶未盡。
易北望打了個寒顫,緊緊閉上雙腿,說道:“先不用,我就是有些感慨。”
“同樣是兩百年前的人,有些人變成了屍鬼,在輻射的侵蝕下苟延殘喘着,有些人被砍掉了腦袋,關進魚缸裏活了兩百年,還有的人直接睡了兩百年,就像做了個很長的夢一樣。”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啊,太踏馬大了。”
居裏好奇的問道:“北望大人,您是怎麽度過這兩百年的?”
易北望半開玩笑道:“我啊,和諾拉差不多,都是一閉眼一睜眼,兩百年就這麽過來了。”
何止兩百年啊,連所在的世界都不一樣。
不同的是,易北望是被電腦炸過來的,而諾拉是自己躺進冷凍艙裏睡過來的。
也不知道諾拉這段時間過得怎麽樣了,混得好不好。
易北望準備先安逸的享受一會兒居裏的按摩,然後和諾拉聯系聯系。
…………
聯邦,國民警衛隊訓練場内。
這裏正被一夥流竄到這裏的掠奪者占領着。
最近他們的日子很不好過,薪火軍的擴張速度越來越快了,聽說都快完全收複列克星敦了。
零零散散的聚集地都去投靠薪火軍了,搞得他們這些掠奪者都沒東西可以掠奪了。
好在這個國民警衛隊訓練場距離薪火軍還算遠,他們這一行人跑到這裏暫時休整。
什麽?你說爲什麽我們不去投靠薪火軍?
拜托,我們當掠奪者是爲了自由自在,可不想去老老實實的種地養牛。
投靠薪火軍的話,還怎麽賣傑特搶東西?
建築裏,一個無名的掠奪者首領正皺着眉思考着。
最近外面怎麽越來越太平了?
先不說薪火軍吧,聽說芳齡鎮那邊還出了個喜歡打擊罪惡的銀衣怪客,估計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精神病。
這裏還是不夠安全,問題是還能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呢?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幾道槍聲。
緊接着一個掠奪者白癡闖了進來,喊道:“不好了老大,有人打過來了,已經進入樓裏了,咱們快跑吧!”
掠奪者首領震驚道:“薪火軍都打到這裏來了?!”
掠奪者白癡說道:“不是,是一個穿着銀色衣服的女人,一台巧手先生,和一個黑人,外加一個穿着動力裝甲的壯漢。”
掠奪者首領快速思考了一下,自己這邊二十多号人,外加樓裏還有很多炮台,就算是來三台動力裝甲也不是不能打。
難不成是時來運轉了,上帝決定給他們送點大禮包?
掠奪者首領當即喊道:“快,召集弟兄們,一起打踏馬的!”
聽到這裏,掠奪者白癡哭訴道:“沒有人了,就剩咱們兩個了!”
“那個女人……她是地獄裏的魔鬼,一個人拿着一把槍就打死了我們大半的人,她身上的甲太厚了,我們的子彈根本打不穿!”
“她隻是點了幾下胳膊上的哔哔小子,所有的炮台就都調轉槍口對準了我們。”
“還有個穿着黃色風衣的神秘人,總是從看不見的角落裏蹦出來放冷槍……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啊老大!”
掠奪者首領聽完一臉懵逼,要不是樓裏還正響着槍響,他真以爲這小子是嗑傑特嗑嗨了。
你以爲這是在玩遊戲嗎?她王者歸來啊?
但現在容不得掠奪者首領想那麽多了,他打開身後的保險箱,準備拿着自己的小金庫走人。
就在這時,辦公室大門被踹開,穿着銀衣怪客和鐵衛套裝的諾拉走了進來,笑着打量着這兩個掠奪者。
“喲,知道我要來,特地幫忙解鎖保險箱,還挺貼心。”
“聽說就是你們這些人在到處給小孩子賣傑特,然後還把傑特再搶回來,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
還沒等掠奪者首領回答,掠奪者白癡尖叫一聲,拿着鐵管霰彈槍對着諾拉開槍。
結果槍管直接炸膛,迸射出來的彈丸反倒把他自己打死了。
見此情景,掠奪者首領跌坐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諾拉正了正頭上的帽子,笑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貫徹愛與智慧與和平,可愛又迷人的正面角色。”
“我就是:掠奪者老大與薪火軍首領的忠實朋友,義勇軍二号将軍、學院追蹤者、鑽石城與芳齡鎮五星好居民、兄弟會聖騎士合作夥伴——銀衣怪客諾拉!”
說完,諾拉擺了個很帥氣的姿勢。
卡茲沃爾從她身後鑽出,喊道:“還有我,主人的忠實管家卡茲沃爾!”
普雷斯敦也走進來道:“還有我,義勇軍與薪火軍大隊長普雷斯敦。”
丹斯也擠進來湊熱鬧道:“還有我,兄弟會聖騎士丹斯。”
幾人異口同聲道:“我們就是,銀衣戰隊,耶!”
掠奪者首領:(((?д?;)))。
我一定是嗑傑特嗑太多了,嗯,睡一覺就好了。
掠奪者首領拿起手槍對準自己的頭,砰的一槍提前結束了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