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身爲匈奴族長,爲了同族的繁榮而不斷破壞。以人類的觀點來看,這會被歸類爲“醜陋”的行爲——爲了己方的利益而侵略他人,這确實是人類所謂的邪惡——帶着害人的心思,将對方趕盡殺絕;帶着利己的心思,使己方豐饒富足。
可至少,阿提拉擁有可以互相傾訴的同族,以及爲了同族的繁榮而戰的意義;而遊星尖兵賽法盧連意義也不具備。
“根絕這片宇宙裏的文明”就是賽法盧的存在意義,是名爲賽法盧的破壞機械運作的理由。
爲了破壞而破壞,正是其行動原理。其行動不含惡意,也沒有追求利益。不受感情影響而進行破壞的東西,和自然災害沒有兩樣。
于是遊星尖兵想通了這件事——自己“除了破壞之外,什麽也沒有”,因此想“回去那片大地”,想要“留下意義”——就像在那美麗草原奔馳而過的阿提拉一樣。
在大地上以一個人類、一個生命的身份而活,這種新的狀态讓遊星尖兵感受到了存在意義。
遊星尖兵覺得困惑,卻也接受了新的自己,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但遊星尖兵也因此感到寂寞、空虛,因爲她知道了什麽是向往——對以前,在草原奔馳的另一個自己的夢感到向往;以及,對自己曾破壞過的衆多生命所抱持的罪惡感。
本應是爲了破壞而生的機械,卻因此得知了“自我意識(自己)”的存在。她不再是隻知道破壞的賽法盧,而是具有人性的阿提拉,這是遊星尖兵阿提拉的一絲記憶。
而現在的阿提拉的夢境是與之相反,那個夢境中做爲遊星尖兵阿提拉是隻知道破壞的存在,沒有意義的破壞。
現在的阿提拉也被稱爲文明的殺手而,阿提拉也一直在破壞文明,但那絕不是沒有意義的,是爲了族人,爲了夥伴的破壞。
而眼下的阿提拉擁有着夥伴,阿提拉要守護他們,想要延續種族的文明,這一刻阿提拉理解了守護的意義。自己能做的不單單是破壞,還有守護。
這一刻的阿提拉是擁有遊星尖兵實力的守護者。
阿提拉的攻擊也成功的引起了2個遊星尖兵的注意,它們察覺到阿提拉是自己的同伴,不理解爲什麽同伴會對它們出手。
原地卡頓了一會,似乎是等待星舟下達命令。
阿基米德也好奇,地球居然擁有能夠傷到遊星尖兵的武器。
做爲Caster和被動技能術理解明EX的原因,他選擇解析阿提拉的攻擊。
結果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這個攻擊和遊星尖兵的攻擊原理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外觀是人類形态,阿基米德覺得對方應該就是遊星尖兵。
此時遊星尖兵也動了,似乎是收到指令開始朝着阿提拉進行攻擊,反而對旁人的攻擊無視了。
隻要不是站在遊星尖兵和阿提拉之間的都不會被針對,似乎不殺死叛徒不罷休一樣。
雖然其餘從者都攻擊連破防都困難,但是該攻擊還是要攻擊的,而輔助型的從者就全程圍着阿提拉轉了。
一時間花海、鏡面、聖旗、石闆都圍繞着阿提拉。
四位引導者一同對阿提拉使用增益技能,隻見BUFF死命的往上疊,短時間阿提拉一打二不落下風。
但是魔力總有用盡的時候,對于擁有無窮無盡魔力的白色巨人,而且還是2個,早晚會落敗。
我看着手裏阿提拉的護符不知道該不該召喚,Beast的護符黯淡無光,似乎無法在這個特異點現界。
也不知道是這個特異點無法容納她們還是,被抑制力拒絕了,就如同同樣的一把聖劍沒法對遊星尖兵造成傷害一樣,因爲沒有被認可。
阿提拉護符可以使用,但是同一位從者的出現會不會對現在的從者産生影響,這個實驗沒遇到過,也沒法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