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剛出生時就帶有一定資質。那些年她和父母一起過着普通而溫馨的生活。約1994年的某天,格蕾的肌肉和骨骼突然出現變化,不止臉,連肉體也漸漸地變得跟阿爾托莉雅一模一樣。從那時起格蕾就被包括雙親在内的村民們奉爲“神子”崇拜、敬畏、疏遠。
至于爲什麽會這樣傳聞是某個跟摩根勒菲有關的一族千年來一直在籌劃複活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儀式。此儀式需要将亞瑟王的肉體、精神及靈魂合爲一體,于是該族人就以亞瑟王爲原型制造後代,意圖讓其成爲亞瑟王的肉體的代替品。在經曆千百年的失敗後格蕾誕生。
如果還能召喚出摩根一定要問問到底是哪個家族這麽锲而不舍。
今年正好是1994年,如果格蕾還沒開始轉換的話應該能輕松的拐出來的。
如果已經轉型成阿爾托莉雅的樣子就麻煩了,做爲神子是沒法輕易的帶出來,到時被貝爾薩克·布拉克莫亞認定爲下一任守墓人就更麻煩了。也不知道當初韋伯是怎麽把她帶出來的。
來到了威爾士山區的村子詢問道有沒有什麽神子出現,問了一圈沒人知道,那麽格雷還沒開始轉變。
開始尋找格蕾的母親瑪格妲蕾娜。應該是個年紀24歲左右的女子,家庭并不富裕,不過的蠻幸福的。
原計劃是找到格蕾一家後說看重格蕾的資質想收做弟子,然後花點錢解決,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花了半天時間終于确定了地址,遠看房子不大,有個小院子,一個身穿灰色外衣的小女孩在院子裏玩耍。
走近一看就應該就是格蕾了吧,雖然不像阿爾托莉雅,但是也有幾分神似之處。
走上前去假裝問道:請問這裏是瑪格妲蕾娜家裏嗎?
年幼的格蕾聽到我的話轉頭看了我一眼跑回屋裏還說這媽媽有人找你。
年輕的夫人走了出來問道:請問有什麽事。
夫人你好,我是遠東的魔術師,我想收你的女兒爲弟子,不知道您是否願意。
開門見山的話把瑪格妲蕾娜問懵了。
你想收我女兒爲弟子,但是你這年紀看着也不大啊。
糟糕忘記我這樣子也不像老師啊。随後開口道:我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我已經是一族的族長了。在遠東那算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沒過一會一個男子走了出來,應該是格蕾的父親。看他開口問道:請問爲什麽要收格蕾爲弟子呢?
我說道:是我花大價錢請時鍾塔的人占蔔到的,你要說原因是因爲我相信。
兩位放心,我不會什麽都不留下就打走你們的寶貝女兒的,說完掏出了個信封遞了過去。
男子接過信封拆開後眼睛都直了,看看我看看信封在看看格蕾。
良久開口道:您這是什麽意思,我可能還沒明白。
我則不急不慢的說道:這是我做爲老師給兩位的一些心意。我會帶着格蕾回到遠東我的家族,短時間是沒法回來的,這點心意是希望二位能過的好點,相信這也是格蕾的願望。
男子拿着信封久久不語,瑪格妲蕾娜伸手拿過信封看了一眼也是大爲震驚。整整一千萬美金,花着錢可以買他們一家的命了。
這樣的表情多來點,我就喜歡看。
兩位是否願意讓格蕾跟我走呢,相信兩位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男子說道:請讓我們商量一下。我回道:請便,不過希望馬上就有結果,我還趕時間。
我缺的就是時間,誰知道格蕾轉型是什麽時候,如果下一瞬間就變臉那就前功盡棄了。
我給的金額他們絕對滿意,同時回想用這個錢收格蕾爲弟子,也可以用這個錢要了他們的命在搶走格蕾。最主要的是有了這筆錢他們也能過如同貴族般的生活了。
很快他們就出來了,看着笑臉相迎的樣子我知道我賭對了,瑪格妲蕾娜走到格蕾身邊似乎在關照些什麽,男子走上前來同意我收格蕾爲弟子。
我也直言道:我現在就要帶格蕾走,東西的話格蕾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就拿上,其他的我到時候給買新的就好。
格蕾似乎不情願離開爸爸媽媽,但是現在是闆上釘釘的事了,他們2個勸導了會格蕾也就同意了,最後走的時候也隻帶了1個有他們一家人照片的小吊墜。
我争分奪秒的離開了威爾士才算松了口氣。
一路上小格蕾怕生一句好話也沒說,在威爾士的時候我着急,出了威爾士我也不急了,慢慢趕路同時和她聊天。
我很坦白的說道:我帶你出來是爲你好,因爲再過不久你的命運就好發生改變,你會失去現在的一切,不管是父母還是朋友,都希望你成爲你不想成爲的人。
格蕾半信半疑的問道:爲什麽。
我說:再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了,我這是爲你好。
我們很快就坐飛機回倫敦了,來到時鍾塔,格蕾第一次見這麽多的人很怕生的躲我身後不說話。
格蕾性格溫柔,樸實,善良。有些天然呆,内向,寡言少語,但内心想法豐富。自我評價較低。初期比較消極悲觀時不時還會說喪氣話,但不輕易放棄,基本上是因爲怕生而畏縮不前。因爲在鄉下長大所以不太習慣城市生活,有喜歡從稍遠的地方監視對方的習慣。不過,本性卻因溫和而忍耐力強,意外地很招人喜歡,在大多數地方隻要稍微待一會就會适應的吧。
再次來找肯尼斯,問問魔術禮裝的事,肯尼斯拿出了一個小方塊丢給我,說這是符合你的月靈髓液,平均性能上略遜我原來的那件,但是也優化了一些防禦措施,放心使用。
我說聲謝謝打算付錢被肯尼斯拒絕道:你幫我這麽多,我一直想報答,這次請務必收下就好。
我也不矯情,道了聲謝謝,同時告知他我要回日本了,有時間再來看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