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伊斯坎達爾用6牙線挑了挑牙齒開口道:你的這張情報上注明的信息來看隻有這個叫做間桐髒硯的家夥最有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你是不是懷疑他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沒錯,我不想騙你們,也不想通過其他途徑指引你們選擇他,你們不是日本本土人,所以不清楚其中的一些事情。
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聽我講個故事,那要從最初的聖杯儀式開始了。
第三魔法是愛因茲貝倫家自古流傳的魔法。别名“天之杯”。它是“靈魂的物質化”,即是用來實現真正不老不死從而永生的魔法。heaven‘s feel,天之杯,這是與魔術不同次元的的神秘,對魔術師們來說是一種頂點。當代裏,無論消耗多少時間和預算也不可能實現之事,被稱作魔法。
約1810年代,最初的聖杯戰争打響。最開始時,這第一次的聖杯召喚儀式以“合作召喚”的形式進行的。然而在聖杯打開了與魔力源泉的接連之後,事态卻演變成遠坂和愛因茲貝倫家族、瑪奇裏家族相互争奪獨占的權力,結果立刻以失敗告終。禦三家結盟後召集來的其他的魔術師也由于事先沒有正式訂下規則,禦主作爲“參加者”的意識稀薄;并且由于沒有後來現在那樣的令咒,所以出現從者不服從命令的情況等原因,這次聖杯召喚尚未形成儀式的外形就失敗了。
約1870年代,工業革命後的聖杯戰争。鑒于第一次的失敗而規劃出細節規則才舉行的一屆。雖然“令咒系統”完成,Master能夠随意使役從者,但因諸多原因儀式卻以失敗告終。
約1930年代,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舉行的一屆。帝國陸軍和納粹也圍繞着小聖杯摻了進來,以帝都爲舞台展開了戰鬥。最後聖杯戰争因小聖杯被破壞而失敗。 (此處隐瞞了聖杯被污染)
很可笑吧,明明很簡單的儀式,卻從來沒有成功過,明明隻要好好溝通就能什麽犧牲都不需要付出,非要這樣你死我活的戰鬥者。
韋伯開口道:你所說的是聖杯戰争的曆史,這些我也能調查到,能說重點嗎?
我立馬開口說道:不好意思,發了下牢騷。說這麽多其實我想表達的是,遠坂時臣是遠坂家第5代家主,愛因茲貝倫的家主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愛因茲貝倫是第8代家主,間桐家現在的家主間桐髒硯是間桐家的初代家主。
韋伯高聲喊道:是不是搞錯了,最初的聖杯戰争到現在都快200年了,他怎麽還活着啊。
我糾正道:是500歲,間桐髒硯原名瑪奇裏·佐爾根是從歐洲移民過來的,說來可笑由于水土不服,間桐家生育的後代魔術回路逐漸閉塞,到現在整個間桐家處理間桐髒硯以外找不到一個像樣的魔術師了,韋伯你明白這意味了什麽嗎?
韋伯遲疑道:間桐家就要退出魔術師的舞台,從此除名了。
我接着說到:沒錯,不好意思我也稍稍調查了你和肯尼斯之間的事,你們之間的觀念我不做評價,但是如果說這時間桐家或者說是間桐髒硯最後的機會,如果得到聖杯間桐家才有機會延續,換做是你韋伯你會怎麽選。我問題丢會給韋伯。
韋伯毫不猶豫的說:爲了勝利殺普通人什麽是不對的。接着又補充道:至少我不會。
韋伯你今年應該才19歲,别看我這的高其實我也隻有17歲哦,開了個小玩笑。我們都沒有什麽執念,你在心裏想的應該是想證明給肯尼斯看看平民魔術師也是可以的,但是間桐髒硯不一樣,你能理解500年的執念的恐怖嗎?
韋伯這次沒有開口,開口的是伊斯坎達爾:說這麽多廢話幹嘛這個任務我們接了,回頭查出來是誰我就直接将他幹掉不就可以了,說完狠狠的拍了一下韋伯。韋伯則是痛呼一聲。
我繼續補充道:此次聖杯戰争的監督已經在調查了,不出意外就這2天就會下發集體讨伐任務,奪得首功的禦主可以獲得額外的令咒作爲獎勵
還有額外的獎勵啊,那這事就交給我們了,哈哈哈,伊斯坎達爾豪放的說到。
其實我隻是希望2位幫我調查一下,如果遇到了就幫忙阻止對方繼續傷害普通人,畢竟那位Caster很不一般,我的Berserker表示都不一定是對手。隻要等監督正式下發任務到時候全員參與就能避免更多的犧牲,我立刻解釋道。
韋伯突然開口道:那你自己爲什麽不去。這麽好的事爲什麽特意通知我們呢?這點你需要解釋清楚,不然我仍然懷疑你的企圖。韋伯智商上線了。
因爲我知道所有禦主和從者的性格啊,我則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我參加這次聖杯其實也是某個契約,因爲契約内容我無告知各位原因,至于爲什麽選擇你們是因爲碼頭那場戰鬥我全程看在眼裏,隻有你們的組合給我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硬要說原因的話就是直覺吧,所以最後我叫Berserker釋放寶具将你們分開,以免造成傷亡。
韋伯開口道:難怪Rider說Berserker的攻擊似乎不是爲了引起戰鬥,反而像是終止戰鬥,我信你這個任務我們接了韋伯拍着胸口應道,伊斯坎達爾笑哈哈拍了一下韋伯的背說到:就是這個氣勢,越來越遠有男子漢的氣概了。接着說到Caster确實很難纏,我們會量力而行的,不過至少會保證之後不會在讓普通人出現犧牲。
那麽合作達成,祝兩位武運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