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他的喜好來,我都可以。”
“放心吧。緊張嗎?”溫枭看着宇文心心情不錯,開玩笑的問道。
其實,他挺緊張的,隻是掩飾的太好了。
“緊張?你緊張?”宇文心帶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溫枭,笑着問道。
“有一點。”溫枭的聲音似一股暖流,看了看周邊,親昵的低頭親吻了一下宇文心的額頭。
說着牽起宇文心的手,十指相扣。
……
來的有些早,八點五十,門口已經有幾對小情侶等着了。
“等我回來。”溫枭往排隊的方向走去。
宇文心手機拿着一杯剛剛溫枭專門繞路給自己買的咖啡。看着溫枭與那幾對情侶攀談着,雖然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但,大家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
看到工作人員已經把辦公廳的門打開了,溫枭回到了車前,打開副駕駛的門,
“走吧。”
“好。”
溫枭一隻手拿着材料,一隻手牽着宇文心走了進去。
其中一位情還熱情的把一号遞到了溫枭手裏,
“祝你們幸福哦。”女生還不忘說一聲。
“謝謝。”宇文心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溫枭道了聲謝。
“怎麽回事?”宇文心雖然強勢,但有原則,何況這種結婚的事情,沒必要用什麽手段。
“鈔能力,你情我願,等價交換而已。他們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剛才跟他們聊天才知道今天是個好日子,适合領證的好日子。既然這麽湊巧,那就相信一下吧。聽說當天第一對領證會幸福一輩子。”
溫枭湊到宇文心耳邊,輕聲說道。
“溫大隊長,這麽迷信?”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溫枭笑着說。
“好吧。”
待兩人坐下,工作人員轉身一眼認出了宇文心。
一個小姑娘,剛工作不久,
“宇文總?你好,那天我看了你全程直播,好喜歡你啊。”
聲音不大,明顯控制了的。臉上的表情卻有些誇張,宇文心看起來。
“你好,謝謝。”宇文心的态度使小姑娘冷靜了不少。
“哦,不好意思,失态了,祝你們幸福。”
說着在電腦上操作了起來。
在偶像面前,加快了速度。
在遞上結婚證的那一刻,小姑娘還是沒忍住,怯怯的問道,
“能跟你們嗎?那個,你們放心,我隻是想自己留個紀念,沒想到我偶像的結婚證由我來辦的。不會發到網上的,我發誓。”
說着還伸出手,做了一個發誓的表情!
“可以。我可以,但他不行。”宇文心覺得溫枭身份特殊還是不要露面的好。
沒想到她這個舉動又把小姑娘感動壞了。
“好好好,那就麻煩帥哥給我們拍一下。”激動壞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小姑娘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溫枭。
溫枭耐心的拍了兩張,把手機遞還。
迫不及待的牽起了宇文心的手,終于,宇文心成爲了自己的妻子,可以印在墓碑上的人。
小姑娘偷偷拍了他們牽手的背影。美好的一刻定格在了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在祝福他們。
……
剛剛邁出民政局的大門。溫枭的手機來了一條信息。
——速回。
這兩個字即是命令也是召喚,溫枭身上的使命讓他不得不這樣做。
默默的把兩個結婚證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有點急事,車你開走吧。”
“好,你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嗎?”宇文心察覺到了溫枭的異樣,不知爲何,他突然整個人很緊繃。
“沒想到這就是結婚的感覺,我覺得此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說着,溫枭親吻了一下宇文心的額頭,深情的說道,
“愛你。”
說的是心裏話,也蘊含着深層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别這麽肉麻了,我馬上開會要遲到了。你也趕緊去忙吧。中午訂好飯店給我發短信,看到了會回你,如果太晚你們就别等了,别怠慢了他就好。”
宇文心總是喜歡躲避、逃避溫枭太過濃烈的情感。快步上了車。
溫枭站在原地等到已經看不到宇文心的影子這才轉身離開。
……
宇文心獨自開車去公司,整個人輕快了不少,走進公司的那一刻她的身體似乎注入了超能力。投入工作,雖然殺伐果斷但多了些人情味兒。
開完會回辦公室的途中,慕容峰走在宇文心身旁,
“華大昨天聯系我說想讓你給孩子們做一次講座。”
宇文心皺了皺眉,
“什麽?讓我?”
“對,他們做了一個學生内部投票,最想聽你的講座。所以我沒敢一口否決。”
慕容峰知道,宇文心百分之九十九會拒絕這次邀請。
宇文心沉默了一會兒,
“感謝一下他們的邀請,最近公司的事太多,剛才會上提到的那塊地我很看好,有的忙了。”
“好,我知道了。”慕容峰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宇文心親口這麽說還是有些失落的。他希望宇文心可以挑戰自我,也許她會更能接受自己。
宇文心回到辦公室,捏了捏眉頭。不經意間掃過挂鍾,兩點四十多了。宇文心趕緊拿起手機,可是卻沒有任何消息。
想都沒想,撥出了溫枭的号碼。
沒想到耳邊傳來的居然是忙音。
宇文心又撥了許洲的号碼。
“心姐,我知道錯了。”許洲接的很快,他還沉浸在昨天晚上,躲在角落裏的自己與宇文心的眼神相對,他都想從地縫裏鑽進去。
“什麽亂七八糟的。溫枭在哪兒,你知道嗎?”
“老大?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許洲說話之前都沒過腦子,現在才發現有些異樣。接着說道,
“昨晚在賽車場見過之後他也沒跟我聯系。心姐,老大他是不是因爲你沒答應求婚,傷心過度躲起來了?”
“在你眼裏,他是這樣的人?”
“那我也不知道了。”
“你跟童瑤怎麽回事?”
“心姐你這觀察能力也可太好了吧。在那種時候還能注意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