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往後餘生,不要那麽累,每天活的灑脫一些,有我在。”
宇文心擡起頭,雙眸有些濕潤,表面上宇文心是在答應溫枭,其實她自己也在内心中說服自己,告訴自己溫枭也許可以試着去依靠,
“好。”
也許是此刻的宇文心被感動到了,也許是兩人的距離太過親密,宇文心不自覺的在溫枭的唇上蜻蜓點水,涼涼的,還帶着點草莓味兒。
溫枭的内心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一隻手搭在宇文心脖頸處,另一隻手環在宇文心腰間,加深了這個由宇文心第一次沒有酒精的作用,清醒狀态下主動的吻。
這就是所謂的愛吧。身體本能的相互吸引超越了其他所有的一切。
話說,溫枭的吻技也是突飛猛進,被吻的天旋地轉的宇文心下意識的整個身體向溫枭靠近,一隻手環上了溫枭的腰。時不時的回應着溫枭。
兩人呼吸急促。
轉眼間兩人的睡衣已經褪的差不多了,溫枭渾身滾燙,渾身的那個細胞都在叫嚣着,泛着紅暈。但還是克制住自己,沙啞着嗓子,看着眼前這個他視作珍寶的女人。
帶着顆粒感的嗓音,還帶着克制的隐忍,
“你要是累的話,今天就不折騰了。”
話是這麽說的,他也這麽做了,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起身去沖冷水澡。
宇文心雙手環住溫枭的腰,用了點力氣,
“别去。”
宇文心不忍心,也不舍得讓他去沖涼。輕輕擡頭,吻上了溫枭的嘴角。
翻雲覆雨,酣暢淋漓。當然,在這種時候,溫枭還能有意志力一直觀察着宇文心的表情,隻要她有一絲不适,自己會立刻停止。
……
第二天早上,溫枭照常生物鍾六點,準時醒了,看到宇文心面對着自己,兩頰泛着水蜜桃般的粉潤。睡的很香甜。睫毛微微顫抖,伴随着均勻的呼吸聲。這樣的她很難跟殺伐果斷的女老闆聯系在一起。
不由得溫枭雙眸布滿了本不屬于他的柔情。
此刻的他們都暫時卸掉了他們爲之奮鬥甚至拼命付出練就的盔甲,溫枭突然明白了那些行走在刀刃上的犯罪大佬爲什麽會被最終擊潰于家人的情感牽扯下。
溫枭全身緊繃,用最輕得動作起身,走到了陽台并随手帶上可推拉門。
宇文心覺很輕,他知道。這段時間,隻要他醒了,宇文心也會醒來,然後兩人一起爬樓梯鍛煉。
溫枭拿起手機刷了刷宇文心公司的動向。然後撥通了電話,響了很久,對方才接通電話,一出聲,就能聽出來他前一秒還在睡夢中,甚至現在到底醒沒醒,
“誰啊?有屁快放!”怨氣、怒氣沖天。
整個不耐煩。
溫枭:“是我。”
對方瞬間清醒,尴尬的咳了兩聲,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
“枭哥,老大!這也太早了。我還沒睡着呢。”
話語間待着一絲撒嬌。
溫枭:“不會虧待你!宇文心公司目前的熱搜再添一把火,我再給你發些資料,潤色一下。盡快發出。”
“沒問題。話說,這麽簡單的事情别人也能做。老大,我每天做的跟這些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事兒。”
溫枭:“我要确保萬無一失。辛苦了。”說着,溫枭往對方賬戶彙了一筆不绯的錢。
對方立刻收悉。
“咱們這關系,不用搞得這麽俗。我一會兒把錢給你退回去。”
别人這麽說有可能是在推辭,但他說的卻是心裏話,溫枭曾經救贖自己走上正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對他心存敬畏以及感激。
溫枭:“不多,收下。我知道你對外的收費。兄弟之間也不能讓你吃虧。對了,今天晚上要是有時間,我給你個地址,來這兒。”
溫枭話豆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在扭捏,盡力完成任務便是,
“好啊。咱都好久沒見了,賽車場?别了吧,枭哥,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根本沒辦法跟你比。”
溫枭沒等對方回複,已經把地址發給了他。
“隊裏那幾個臭小子也來,今晚我要求婚。”
溫枭說的淡定,對方卻興奮的從床上彈跳起來。
“誰啊?跟誰求婚?”他一直覺得溫枭與宇文心的關系不一般,可是從來沒往其他方面想。
“宇文心。”
溫枭這幾天都在默默策劃着。所以昨天自己問宇文心能不能出來聚會時心裏即忐忑又緊張。
“我的媽呀!這也太快了。不對不對,我應該早就察覺到的,畢竟老大你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趕緊把事兒給嫂子辦好,然後飛過去。”
沒等溫枭再開口,對方已經挂斷電話。‘嫂子’兩個子叫的毫無違和感,溫枭點着了一根香煙,嘴角的弧度還是因爲剛剛那兩個字。
說實話,溫枭并沒有把握宇文心會答應自己的求婚,但,這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不想留下任何遺憾。
抽完煙,溫枭站了一會兒,用手機翻了翻财經新聞,覺得身上的煙味散的差不多了,這才輕手輕腳的進去。
已經八點多了,宇文心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溫枭自然而然的走到廚房做早餐。宇文心還是戒不了早晨一杯咖啡的習慣,溫枭會給她搭配一點三明治或者熱面包。
宇文心睡的正香,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慕容峰。
“喂。”宇文心已經醒了,但嗓子還沒醒。又幹又啞。
慕容峰擔心道,“感冒了?”
“沒有。剛醒。怎麽了?”
“H市的嶽老要過來參加會議。要不要約一下?”
慕容峰:“什麽時候?”
“今天下午到,明天上午的會。晚上返程。”
宇文心:“那就今天晚上吧。給嶽老接風。”
“好。去哪兒?”
宇文心:“私房菜館。安靜。”
“好。”
宇文心:“把我倉庫裏的那套紫砂壺和他孫子一個年份的茅台拿幾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