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哥,我爸這麽做是爲了我,這件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也是我沒有想到,放心,他不會再做什麽了。我也希望你、你們能給他一次機會。父母愛子女,爲其計長遠。我定了今天晚上的機票。祝你們幸福!”
話音剛落,明白自己不會等來溫枭的回應,蘇黎起身大步離開了。
看到她的背影逐漸消失,溫枭這才開口,雖然隻有三個字卻充滿了内疚,
溫枭的聲音突如其來,“對不起!”
“人生,你所經曆的,都是你該經曆的。溫枭,我突然覺得我變了,變得坦然了許多,變得沒有那麽機械了,變得學會感受生活了。是你教會了我,也是你改變了我。”宇文心認真的對視着溫枭,眼神中充滿柔光,臉上也不自覺的帶着笑意,
“說實話,在一周之前我都不會想到我會一個人完成這樣一場直播。從一開始的‘破罐破摔’到後來我居然覺得網絡直播也是一個不錯的宣洩窗口。應該我謝謝你!謝謝你爲我做了這麽多。”
說着,宇文心回握了溫枭一直沒放開的那隻手。
“隻要你願意,我想爲你做更多。”
情緒太過深情,溫枭不自覺的想要吻上宇文心,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宇文心及時伸手制止了溫枭前傾的身體。
“走吧,今天太累了。”
溫枭輕咳一下,
“好。”
喜歡一個人就是無時無刻都想跟她有一些親密接觸。
宇文心很自然的做到了副駕駛,溫枭也理所應當的來到主駕駛。
“去哪兒?”
宇文心:“回家。”
回家兩個字讓溫枭的心突然漏了拍,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回家,這兩個字聽起來容易,但溫枭從記事以來就沒有過。
“好。”
溫枭一臉深情,宇文心這才回味過來自己說的話可能讓溫枭想多了。
多了就多了吧。也許以後也會是他的家。溫枭在身邊,宇文心很安心,雙手環在胸前。閉上了雙眸。
距離不是很遠,溫枭輕車熟路,停車。
看着熟睡的宇文心。溫枭覺得上天對自已還是不錯的,能遇到宇文心,也許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救贖。
輕輕把宇文心抱在懷裏,呼吸小心翼翼。往電梯口走去。
也許是宇文心太累了,也許是此刻的她心裏很踏實,呼吸間萦繞着溫枭獨有的味道,不由得往溫枭懷裏蹭了蹭,雙手搭在溫枭的肩上。
溫枭看到宇文心舉動,心思癢癢的,但忍住了。
而此刻,此次事件直接導緻熱搜榜前五爆款:
霸道女總裁執着于公益事業卻慘遭陷害。
上天是公平的,雖然給她關上了那扇小窗,但絲毫不影響她綻放自己。
我想成爲宇文心,她是我們該有的樣子。
鏡頭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在宇文心的生命力扮演着怎樣的角色?
我想當她的下屬。
……
防備心這麽強的宇文心現在已經被溫枭輕車熟路的輕輕放到了主卧床上。
圍繞在身旁的暖意突然消失,宇文心睜開朦胧的眼睛。
“睡吧。我去做點兒點東西吃的。”
溫枭聲音很輕,害怕自己突然出聲吓到宇文心。
“你也歇會兒吧。我不餓。”
說完宇文心突然感覺到小腹部出現隐隐疼痛。眉頭微微皺起。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該死的爲什麽自己是個女人’。掀開被子快速起身,想要往廁所走。
‘大姨媽’突然造訪,所以才這麽嗜睡。
被宇文心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到,溫枭跟在了身後,焦急的問道,
“怎麽了?哪兒不舒服?”
“沒事。去趟廁所。有點餓了。要不你去看看冰箱裏有什麽?”有些尴尬。
溫枭:“好。我這就去。要是真的不舒服,要跟我說。”
“好。”
宇文心在衛生間收拾好出來,一絲困意都沒了,索性換了一套居家服下樓來幫忙。在家,宇文心覺得紮馬尾比較舒服。
宇文心遠遠看着溫枭專注做飯的樣子,說不出的感覺。
脫掉外套,修身的高領針織衫,把他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緻。
熟練的單手颠勺,香味撲鼻,關火。
一系列的動作稱得上賞心悅目。
聽到動靜,擡頭,雙眸充滿笑意。
“菜馬上就好。坐着等會兒吧。”
宇文心一邊往廚房走,邊開口,
“還有需要洗或者切的嗎?”
過都過來了,溫枭心裏其實很開心,他很享受這種兩人做飯的過程以及氛圍,溫枭想了想,拿起一頭蒜,
“剝兩瓣蒜吧。”
宇文心接過,站在水池邊的垃圾桶旁,一邊剝蒜,一邊開口,
“你打算什麽時候回醫院?”
本來宇文心想命令溫枭一會兒吃完飯就回去,但話到嘴邊,換了種方式。
“不回去了。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各項指标都挺好。出院手續我已經委托人在辦了。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停下切土豆絲的手,深情的看着宇文心。
宇文心:“我也沒做什麽。”
宇文心覺得手術是大夫做的,照顧有護工和那幫快要撲到溫枭懷裏的護工。自己其實就是打醬油的。
溫枭聽她這麽說,直接上前把宇文心的臉頰捧起,迫使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你煲的湯很好喝、你剝的橙子很甜、遞過來的水都是甜的,有你在的地方,空氣都是甜的。你的唇也是甜的。”
說着,溫枭再也不用再憋着了,輕柔的吻上了宇文心的唇。
雙臂輕松一擡,宇文心很自然的坐在了廚台上。
高度正好。
逐漸失控。
雙手緊緊環住宇文心,就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面。兩個人永遠不分開。
就在宇文心快要喘不上氣來時,溫枭這才松了松。
兩人近在咫尺,聽着彼此的心跳和喘息聲。氣氛暧昧到了極緻。
就在溫枭想要再次吻上時,宇文心褲兜裏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