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枭抱着宇文心輕而易舉的單手開門關門。
“宇文心,我對你上瘾了。你可得對我負責。”溫枭沙啞低沉的聲音伴随着宇文心耳邊傳來時有時無的溫熱。身體禁不住的顫了顫。
話音剛落,不等宇文心的回應,還沒來得及開燈。溫枭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對着宇文心的唇吻了下去。
也許是宇文心的酒意上頭,也許是宇文心真的遵從自己的内心,想要敞開心扉。也許是溫枭散發出的男人魅力使她無法抗拒。宇文心輕輕的回應了一下。
瞬間,溫枭就像一隻猛獸掙脫了束縛。加深品嘗着帶着酒香的味道。當然,他僅存的一點點理智提醒他把右手護在宇文心後腦勺。
不知過了多久。
溫枭察覺到宇文心由于缺氧喘着粗氣。這才慢慢松開。
屋子裏的燈還沒來得及開,多虧了落地窗從外面照進來的光。
溫枭輕輕松松,把宇文心打橫抱到了沙發旁。緩緩彎腰,把宇文心輕輕放下。
對味道敏感的宇文心瞬間被溫枭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刺激到清醒了不少。
淡淡的酒意已經消失殆盡了。
“你回醫院吧。明天還要手術。明天早上我和小洲一起去。”
讓人有種翻臉不認人的感覺。
說着,還不忘擡手輕輕推開了溫枭環在自己腰間雙手。
宇文心的舉動使溫枭剛被填滿的内心瞬間空落落的。
“各項檢查已經做完了,放心,一切都很好。趙醫生是副手。手術安排在明天下午三點。”
不但沒有走的意思,還坐在了宇文心的身邊。故意使兩人靠的很近。
“那就好。”
宇文心僞裝的很好,内心的擔心以及關心在此刻隻化作了平淡的三個字。
暧昧的氣氛急轉直下,兩人陷入了沉默。。。
溫枭突然開口。
“你覺得明天手術會順利嗎?”
“當然。”
宇文心被溫枭的問話‘驚’到了,快速轉身對上他的雙眸。
她以爲溫枭是術前恐懼症,畢竟她也經曆過,感同深受過。她也不會安慰人,所以隻能用這種堅定的語氣加目光帶給他一點點安慰。
溫枭被宇文心的動作給暖到了,‘還說自己不在乎,明明他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擔憂’。嘴角上揚,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安慰。
擡手想要摸一摸宇文心的腦袋,可是理智讓他的手擡了擡又放了下去。
在溫枭心底,不管什麽樣的結果他都可以接受。如果沒有宇文心極力說服他去手術,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甚至他還有過‘如果手術沒成功,宇文心是不是就不會‘嫌棄’自己’這樣陰暗的的想法。但,也隻是轉念一想。
他還舍不得宇文心來照顧自己,剩下的餘生還是自己來照顧她吧。
溫枭肚子不争氣的咕噜咕噜叫了起來。
“餓了?”
溫枭這才想起來,自己空腹做完檢查還沒來得及吃飯,
“還好。”
宇文心再也坐不住了,彎腰拿起旁邊的遙控器屋裏的打開。
這個遙控器還是許洲當時專門給宇文心設計的,因爲他了解的宇文心,不是回到家倒在沙發上睡,就是一個人在沙發邊喝酒,然後到頭就睡。
置身黑暗處太久,無法适應強光,揉了揉眼睛。
這才往廚房走去。
溫枭當然知道宇文心要幹什麽,
緊随其後,
“手術之前十二小時不能進食。”
宇文心這才想起來看了看時間。都一點多了。
要不是因爲自己,溫枭是可以吃一點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可以喝點水。”
随手拿起溫枭之前用過的一個杯子接了一杯溫水遞到溫枭面前。
溫枭輕輕擰了一口,潤了潤喉。
“你,那個。有點晚了,我去洗漱了,如果醫院不強制讓你回去的話,你住我房間隔壁的那間房。”
溫枭的眼神太過炙熱,宇文心躲閃道。先一步上樓了。
這句話使溫枭内心開心壞了,在幸福之餘給醫院打了一通電話,被訓了十分鍾分鍾,好話說了一籮筐,被囑咐了好多注意事項,這才挂斷電話。
上了樓。
下意識的走到了宇文心卧室的門前,輕輕打開,屋内漆黑一片,看到宇文心已經睡了。溫枭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間,輕輕關上門。
乖乖的進到了宇文心所說的房間。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睡着了。
……
第二天。
宇文心六點半準時醒來,困意還沒散去,去浴室沖了個澡。
現在梳妝台前吹着頭發,突然想起來家裏還有個人。
迅速紮了個馬尾。
換上一套雖然依舊黑色但富有設計感的運動套裝,衣服上有些醒目的白色英文字母顯得宇文心整個人都洋溢着青春與活力。
開門,來到隔壁屋,隻剩下一床被疊成豆腐塊的杯子。配上簡約時尚的裝修顯得有一絲滑稽感。
宇文心輕笑一聲,從樓梯往下走。
還沒下完台階,已經聞到了濃烈的飯香味。
“怎麽不多睡會兒。”
溫枭還是穿着昨晚的病号服,聽到宇文心下樓的聲音,端了杯溫水,往樓梯口走去。
“習慣早起。”
很自然的結果溫枭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
昨晚喝了酒,嗓子有點不舒服。
随着宇文心來到窗前的榻榻米,坐在了宇文心的對面,看着她。
剛洗完熱水澡,宇文心的臉蛋泛着微紅。
宇文心卻看想窗外。
安靜又和諧的氛圍。
“做了什麽,這麽香。”宇文心先開了個話題。說實話,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麽多,現在确實有點餓了。
“海鮮粥,快好了。”
“好。”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溫枭看着宇文心,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開門。
“我去開。”宇文心制止了溫枭的下一步動作。
從電子顯示屏上,宇文心看到了自己父母的臉,二話不說,趕緊來了門。
“爸,媽。你們怎麽來這兒了。”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沒告訴他們她在這兒住。
許洲你個叛徒!
“我們不能來?怎麽,藏了個帥哥?”媽媽開了個玩笑,但似乎不是玩笑,而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