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許洲已經叫了自己的人來支援宇文心,當然,他也不忘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溫枭。
還沒等許洲的話說完,溫枭已經不顧護士的阻攔,拔掉還在抽血的針頭,根本顧不上已經從血管滋出來的血。
……
被溫枭挂斷了電話的許洲,心裏這才踏實了許多,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
沒想到打電話的功夫,童瑤已經把自己的上衣脫到隻剩下了一個薄透的吊帶和隐隐約約的淺粉色内衣。
許洲耳根不由一紅,趕緊把視線轉開,還不忘把旁脫下的衣服往童瑤身上蓋去,嘴裏還念叨了一句,
“平時穿的像個高中生,沒想到,脫了還挺有料。”
童瑤在公司穿職業裝,在公司外就是一身休閑并帶着卡通圖案的休閑裝,配上她那雙單純的放空單純的雙眼,說她是個高中生都有人信。
許洲突然意識到自己跟宇文心聚的時候,還下意識的觀察過童瑤。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
不過,來不及細想。趕緊考慮,怎麽幫她解決這個‘燃眉’之急。
……
此刻的宇文心站在監控室裏,瘦小的身軀卻散發着無盡的寒冷。使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領頭的一邊囑咐員工趕緊調監控,另一邊也不忘給自己的老闆發去了信息——
哥,咱們這兒來了個砸場子的。
短信剛剛發送成功,監控室的門被外面的人一腳踹飛。
一個高檔ktv的裝修肯定不會太差的,可想而知來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溫枭?”
宇文心在聽到聲音的每一刻,渾身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全身的汗毛沒有一根不是樹立的。轉眼,沒想到他居然來了。
她的眼神明顯的柔了許多。
這一刻她終于不再是一個人在戰鬥。
“嗯。”
溫枭開門的瞬間就捕捉到了宇文心的位置,三步并作兩步上前,雙手搭在宇文心的手臂上,從頭到腳的絲毫不敢遺漏的仔細觀察了他一遍。
最後視線又回來對上宇文心的雙眼。深情對望。
此刻溫枭穿着醫院的病号服,可是卻絲毫不影響他散發出的獨特魅力。
宇文心讀懂了溫枭對自己太過濃烈的愛,溫枭也看到了宇文心此刻稍稍的動容。
要是沒有旁邊那幾雙讨厭的眼睛,兩人一定會情不自禁的擁吻。
擡起手,溫柔的給宇文心整理了一下在打鬥過程中有些亂的碎發。
因爲他們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都不敢輕易做出什麽舉動。
溫枭确認宇文心沒事後,再次擡起眼眸,雙眼布滿了殺氣。把宇文心一把護在自己的左手邊。
感受到了溫枭明顯的變化,一向沉穩的宇文總有些心慌,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擡手緊緊環住了溫枭的腰。
低聲到,
“别沖動。我會走司法程序。”
對付這種人,她嫌髒了她的手。
當然,如果許洲在的話,她會交給許洲來解決,隻是因爲信任。而溫枭,她有些不舍讓他卷入這些是是非非。
這個舉動無疑給了溫枭最直接的答複。他眼睛中充斥的兩團火瞬間被熄滅了,整個人看起來乖巧了許多。
隻有護着宇文心的那隻手緊了緊,以此來宣示主權。
宇文心鼻息間萦繞着溫枭的味道并且摻雜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内心即複雜又
監控室内的氛圍剛剛有些轉好,看到一幫人拿着棒球棍似的武器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哪個不長眼的,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說話的是一個染着紅頭發的男人。臉上長滿了痘,有潔癖的宇文心看了一眼他,就想吐。
瞬間别來了眼睛。
再次看向溫枭,嗯,賞心悅目多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句話剛落地。安靜的地上落根針都能聽到。
宇文心和溫枭眼神交流,正準備兩人一起出手,沖出去。
“心姐,我們來了。”說話的聲音算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
宇文心穿過人一群人的縫隙,看到了訓練有素的八位穿着統一軍工裝馬丁靴的男生。各有各的帥。
之後就傳來了兩波人打鬥的聲音。
溫枭瞅準時機,一把打橫抱起宇文心往外走。
還不忘補了一句,
“太瘦了。”
宇文心沒開口,隻是很配合的雙手環住了溫枭的脖頸。兩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溫枭沒忍住,對準宇文心的唇親了一下。又害怕宇文心把自己打入地牢,趕緊送開,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加快步伐往外跑。
宇文心開口想說什麽,最終又沒說出來。
走到門口,正好趕上一輛出租車。
溫枭把宇文心小心翼翼的放在後座,自己又小跑從另一邊上車坐在了宇文心身邊。
“去哪兒?”
司機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借着說話的機會,回頭死死的盯着溫枭的臉,泛着花癡。
宇文心當然捕捉到了,可能又喝了點酒,一向沉穩的她開口說了自己家的小區。
還不忘補了一句,
“阿姨,麻煩快點。”
溫枭怎會沒看出來宇文心的小心思,噗嗤笑出了聲。還不忘伸手把宇文心有些冰的手拉過來護在自己的懷裏。
司機聽到宇文心嘲諷自己年紀的話,雖然不悅,但錢還是要掙的。識相的轉身開車。
“謝謝。”宇文心已經數不清自己對溫枭說了多少次了。
“打算怎麽謝我。”
“請你吃飯?”
“吃什麽?”
“你想吃什麽?”
溫枭莫名其妙的擡手指了指宇文心。指完又有些後悔。躲開了宇文心的眼神看向車窗外。
宇文心秒懂,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臉頰的紅暈再次加深。
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在開口。
……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到樓下了。
溫枭從兜裏掏出僅有的一百塊錢現金遞給了司機,然後抱着宇文心下了車。
……
“放我下來。”
在等電梯,宇文心實在有些不自在。
“馬上到了。”
溫枭的語氣就像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宇文心想要推開溫枭,可是她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叮,電梯到了。
一路上,溫枭熟門熟路,宇文心知道自己隻能依着溫枭,做什麽都無濟于事,也就沒再做什麽,清楚的聽着溫枭有力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已經到門口了。溫枭還是沒有把宇文心放下的打算。
“。”
宇文心告訴了溫枭家門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