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心的理智在這一刻一下占據了上風,
“下去吧。他們都在等。”
“好。”感受到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爲使宇文心有些不适,隻能乖乖應答。
溫枭迅速下車,小跑到宇文心這邊,爲她打開了車門。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明天即将要做手術的人。
許洲此刻也從醫院裏面出來,而那個代駕司機也因爲許洲給了他五百塊錢,很悠閑且高興的坐在台階上等着。
“老大,心姐。裏面該辦的已經辦好了。”
“好,你别下來了。明天你還來嗎?”溫枭内心忐忑。
宇文心也沒推辭,今天一天發生了太多事,不想下去了。急需發洩一下——多喝兩杯,
“來。”
“好。那我進去了。”
溫枭聽到她肯定的回答高興的很。
……
看着溫枭走進醫院大廳,許洲招呼了一聲司機師傅,并自然的上車坐在了後排溫枭剛剛坐過的位置。
許洲找了家離這裏不遠的酒吧。把導航遞給了司機。
這才回頭對宇文心展開了一個輕松的話題。
“這家酒吧是新開的,聽說服務員都是各式各樣的帥哥。”
“你不應該找個美女多的嗎?”
“心姐,你又取笑我了。我從來也不是一個重色的人。”
“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個人把自己嫁了得了。”
“你還沒娶我怎麽能嫁呢?”
“難不成你想給我?”
“也不是不可以。”許洲湊到宇文心耳邊,補充道,
“不過我可不敢,我怕老大把我生吞活剝了。”
“别鬧,我倆還沒到那一步呢。”
“心姐,你可得對我老大負責。他可是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對女人這麽好。說實話,他之前也覺得自己注定會孤獨終老。你說你倆合不合适。”
“兩位老闆,目的地到了。麻煩給個好評。”
司機很識相的下車走了。
“走吧,看帥哥去。”
“心姐,你這變得也太快了。”
宇文心先打開車門下車,許洲緊随其後。
……
進入酒吧。看到宇文心一身名牌,各個小哥一擁而上,可看到緊随其後的許洲,尴尬的走開了。隻剩下一名經理人。
“兩位有預定嗎?”
“沒有。”許洲開口道。
“兩位是想在大廳還是包廂?我們店九點開始會有演出。”
許洲看向宇文心,
“在前廳找個安靜的位置。”
既然來了,不看看帥哥不是虧了嗎?
“好的,兩位這邊請。”
看出兩位非富即貴,引路人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給他們。
“一瓶麥卡倫威士忌。”
“好的,先生。”
服務員内心得意,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
冰塊加威士忌的高度數,一口下去,整個身體都舒暢了不少。
宇文心的表情也是少見的輕松,看着那些在舞台上跟着音樂起舞的人,他們活躍的氣氛也在感染着坐在這邊的這兩個人。
“太久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了。”許洲感歎道。
“這麽樣?要不然你還是過許少的生活吧。确實你這不在,我也挺無聊的。”
許洲把酒杯湊到宇文心身邊,
宇文心秒懂,兩杯多冰的酒杯人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很美妙。
兩個酒杯在同一高度,沒有任何的身份地位之分。
“我之前倒是一直在這兒,你不是挺煩我的嘛?我還是知道我有幾斤幾兩的。”
一個把工作布滿所有時間的人說的就是宇文心。
“我不像你呀。富二代,吃飯穿衣不用愁。我呢?不奮鬥明天就沒飯吃了。”
“之前我是不是說過,咱兩要領證了,你也可以是富二代的老婆?你自己不願意,非得自己苦哈哈的,沒辦法。”
這都是開玩笑,但許洲之前确實喜歡過宇文心,也許是欣賞。由于宇文心一再的拒絕和慢慢接觸,覺得做知己也蠻好的。
音樂聲很大,兩人隻能湊近距離說話。在外人看來,很難不會誤會兩人的關系。
宇文心笑着接受了許洲這個玩笑,伸出酒杯碰了一下。
“明天給你個任務。”
“沒問題。”隻要宇文心開口,許洲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我爸媽回來了。去機場接一下。”
“那我又可以去蹭飯了?”
“可以。把他們哄開心點兒。明天我去醫院。”
畢竟自己生病的時候溫枭照顧自己照顧了很久。這是她給自己的借口,此刻話不願意承認自己内心的想法罷了。
許洲哄人的能力宇文心還是非常認可的。
“好,交給我吧。我會盡我的能力勸他們接受老大的。”雖然他明白這種事情不是勸一下就能勸好的。
“先别提溫枭了,跟他們說說公司的這件事兒,告訴他們我解決完了會去找他們解釋的。這幾天我去陪溫枭,又得解決這攤子事兒。實在沒心思跟他們周旋。”
“放心吧,這兩天他們就交給我了。我會照顧他們的。”
許洲喜歡跟宇文心的父母待在一起,比跟自己的父母更踏實,更自在,更幸福。
“在部隊的日子不好過吧。”之前養的白白嫩嫩的,典型的小白臉模樣,特别招白富美的喜歡。現在呢?糙了好多。
“還好。很充實,集訓了一段時間,部隊的夥食标準很好,每天雖然累但也很充實。第一天就治好了我的失眠。然後在老大收尾的時候跟他彙合了一下,又找到了當年吃啊,叱咤風雲的感覺了。”
部隊有部隊的規矩,隻能潦草帶過。
“說到這兒,當時我還好奇呢。老大平時任務結束都會跟我一起走,轉眼人就不見了。”
許洲故意說給宇文心聽的。目前來說,溫枭是最适合宇文心的人。兩個自己都很欽佩的人能走到一起許洲是非常樂意看到的。
宇文心指了指開始表演的那個男生,
“他長得還挺帥!”
轉換話題生硬那家強,宇文心這裏誰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