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讓你知道的自然會知道。其他的隻有尊重了。
“已經插手了。”
溫枭撂下這麽一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由于這句話,于洋的好奇心止不住的往外溢。
拿起桌邊的手機,試着撥通了宇文心的電話,
“喂。有事?”
宇文心很快接通。從背景聲,很明顯她在機場。
“有人在找你。”于洋待着試探的語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誰?”除非緊急的事,于洋從來沒有在自己囑咐過的情況下打擾過自己。
“你不知道?”再次試探。
“馬上登機了。”從于洋反常的舉動中,宇文心預感到了些什麽。從父母身邊起身走到一邊。
“溫枭。”
“哦,沒什麽事,我挂了。”宇文心現在隻想逃避,甚至想着挂掉電話後,直接關機,把自己隐藏起來一段時間。
“唉,等等,等等,求你了~”隻能怪溫枭留下的那句話太過勁爆,于洋撒着嬌,賣着萌,隻爲了自己那該死的好奇心。
“說。”帶着一絲不耐煩,
“我看他滿臉着急,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應該有什麽急事吧。要不你給他回個電話?”不敢直接問兩人的關系。
“于洋,他,唉,你别管了。”雖說宇文心也見過很多市面了,可感情的事,确實是個小白,趕緊轉了話題,
“公司沒什麽事吧。”
“沒事,放心。有我們幾個呢。不過,你别怪我多嘴。怪就怪吧,反正我必須說。”
不給宇文心任何開口的空隙,繼續道,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能看的出來,他很在乎你,宇文心,從朋友的角度來看,我覺得他是一個可以委以重任的人,試試也無妨。我告訴你,剛才我自己試過他對錢的态度了。他,”
“什麽?”沉默的宇文心終于開口打斷了她,
“我給了他一張空頭支票,讓他離你遠點兒,他理都沒理我,轉頭就走。”于洋老實的說道。
從于洋來到宇文心身邊以來,說實話,想接近宇文心得人不在少數,富二代,富幾代,官二代,官幾代,說實話也有真的不在乎宇文心身體情況,身家比她更優渥的,但他們的父母肯定不會同意,宇文心也從來沒有敢動過心,也從來沒有嘗試過打開這扇感情的門。
遇到這種情況,宇文心都會推給于洋去處理,但這一次她沒有找她。
“于洋,說好的養老院呢。”既然不是在聊工作,宇文心的語氣也沒有那麽生硬和冷漠。
不自覺的壓低聲音,看向父母那邊。
養老院是她們很久之前約定好的,等到了退休的年齡,住進自己打造的世界一流養老院,渡完一生。也算是年少輕狂時的想法。
自從公司步入正軌,她們似乎再也沒有像那樣暢談過了。
“你居然還記得?”于洋爽朗的笑了兩聲,“不過現在,你的小助理已經被我收入麾下了,恐怕實現不了這個願望了。”
“重色輕友。”
“我承認,但,我有預感,離你打臉的時候也不遠了。”
“你的預感一向不準。”
“話說回來,最近養生這個賽道确實挺火的,我爸他們想要部署一下,你如果有想法,我可以關注一下,順便‘借鑒’一下。”
“可以,如你覺得是好項目,可以聊聊。”說着說着又聊到了工作,宇文心也來了狀态,
“對了,新項目一定要小心在上市之前的保密工作一定不能有閃失!”宇文心有信心把這個産品打造成行業内的爆款。
“放心吧,慕容峰回公司後已經入駐到小組内辦公了。我也會在外圍做好工作的,。”
旁邊的工作人員提醒宇文心該上飛機了。
“那就好。”不知道爲什麽,宇文心總是心裏不踏實。
“我沒事了,你注意安全。”于洋想要挂斷電話。
“等等。”
“什麽?”
“他如果再來公司,告訴他,我跟他不可能。到此結束,好自爲之。”說着最潇灑的話,心裏卻早已血流成河。說完,不等對方回話,直接挂斷電話,關機。走向父母,
“爸媽,咱們走吧。”
看女兒臉色很不好,爸爸關心的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沒事,時間來不及了,快走吧。”
父母相視一眼,沒有再繼續追問。
……
于洋看着被挂斷的電話,深深歎了一口氣。她理解宇文心的想法。越是這樣,越心疼她。
……
而此刻,發了瘋似的溫枭終于冷靜了下來,席地而坐在宇文心車庫邊的角落,打通了一個神秘電話,
“幫我查個人,我要她現在的具體位置,越快越好。”
十分鍾後,
那個人回話了,
“她坐上了通往X市的飛機,同行的還有她的父母。”
“x市?”這是一個很小的城市,溫枭很好奇她去那裏做什麽。
“對,需要繼續查嗎?”
溫枭不想這樣,但宇文心始終不跟自己袒露心聲,這讓他手足無措,
“查,此次出行的目的。對了,這是我的私事,你懂的。改天聚。”
“放心。”
……
來不及等到結果,直接定到最早一班去x市的飛機。
坐在登機口的溫枭終于收到了一條信息,終于知道宇文心爲什麽會去x市了。後面還貼心的附上了地址,以及她的家庭成員的具體情況。
……
回到老家,宇文心自是被各路親戚阿谀奉承,笑臉相迎。
姥姥的葬禮儀式在他們還沒回來之前,宇文心已經派人開始籌備了,剛到正好來參加。
看着姥姥的遺照,宇文心心裏很不是滋味,腦海中回想起小時候的各種場景,眼前恍惚,腳下的這片土地似曾相識又很陌生。
母親已經跪在那裏哭成了淚人兒,鐵漢父親此刻也紅了眼眶,而自己卻一滴淚都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