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看我怎麽找他好好算算算賬。讓我好好看看他‘陰謀’沒有得逞的‘嘴臉’。”
宇文心馬上接道,
“童瑤,這件事情,雖然我們已經解釋清楚了,可是,後續還有很多工作需要你去跟進。”
以童瑤比較‘魯莽’的個性來說,這件事她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好。那我去忙了。”
聽明白了宇文心這句話所表達的意思,剛才還‘意氣風發’的童瑤耷拉着腦袋,一臉不高興的走出了辦公室。
應該是這幾天童瑤從宇文心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她的所作所爲也有一點點‘小放肆’。
辦公室終于恢複了往常的樣子,宇文心定了定神。于洋走到了辦公桌前,拉出了宇文心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王氏雖然涉及的行業衆多,可是我們公司跟他們好像沒有什麽交集吧。而且,那麽大的公司,爲什麽要跟咱們過不去呢?想了一上午了,我還是想不通。”
于洋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此刻内心最想不通的事情。說話間,眉頭緊鎖,盯着前方的牆縫,不可預料的還有,不知道公司會不會面臨什麽重大災難。
宇文心卻‘莫名其妙’的笑出了聲,不輕不重、淡定且從容的小聲說了一句,
“真的是她。”
于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迅速把目光轉向宇文心,看着宇文心臉上還沒消失的笑容,還是對剛才所聽到的‘半信半疑’。
“這件事的後續我來處理。你不用管了。”此刻的宇文心,心裏居然沒有絲毫的什麽深仇大恨,反而覺得整件事情都有些可笑。
“到底怎麽回事?”于洋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問出了口。已經神經高度緊繃了一個晚上外加一上午,态度自然不會很好。
不過宇文心也不會放在心上,
“居然還有人吃我的醋。”說着,拿起桌上的水杯,輕抿了一口。
這句話是在解釋于洋的問題,也是在反問自己,确實讓她自己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總共加起來不到十個字,于洋已經了解了大概是什麽情況。正想開口進行追問些什麽。宇文心制止了,
“行了,一晚上沒睡,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趕緊回去補個覺,從現在開始,你可是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了。”
長的好看的人大緻分爲兩種,第一種是,每天精心呵護自己的美貌,時時刻刻關注着自己的外在,心裏隻爲自己的長相而自豪;
另一種則是,每天專注的事情并不在外貌,可能知道自己的長相加分,也可能覺得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
顯然,于洋就是第二種。
于洋張了張嘴,最終隻能說,
“代言這可是‘另外的價錢’。具體多少,你好好想想,我可沒那麽便宜。”邊說,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右手捂着嘴,重重得打了個哈欠。走向門口,
“太困了,我去睡了。你也悠着點兒。該休息的時候可别‘含糊’。”
話音剛落,傳來了關門聲。
辦公室内隻剩下了宇文心一人。馬上投入了工作中,打開了自己的工作郵箱,絲毫不敢馬虎,認真回複着。
忘記了歡呼雀躍,忘記了吃飯,忘記了時間,好像今天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她還是‘一如既往’,沒有絲毫改變。。。
……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這才把宇文心從工作環境中抽離了出來。目光掃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六點十五分,
摁下電話的‘免提’按鈕,
“什麽事。”
“BOSS,前台有個人說是來找你的。他,他說他叫許洲。”前台的聲音很甜美,還夾雜着一些‘小害羞’。
前台一眼就認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想到那天宇文心對他的不同,前台寫才敢在這個時候給宇文心打這通電話。
“讓他進來。”還是‘始終如一’的氣場,讓人絲毫不敢怠慢。
“好的,BOSS。”
等宇文心挂掉電話後,前台這才輕輕放下電話。擡起頭,努力‘直視’着許洲。
“先生,請跟我來。”說着,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知道辦公室位置,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麻煩,先生。請跟我來。”
前台堅持,許洲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跟在她後面。
引路,也是前台必須要做的事情和必備的技能。這件事,不僅僅是爲了把人引領到目的地的作用,而且還可以有效的避免他人在公司‘随意走動’,防止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生。
……
一進門,許洲快步走到宇文心面前,把手中的文件放到宇文心的面前,嘴角不住的上揚,一臉的得意。
“看看吧。”
宇文心打開文件,許洲的态度自己表明了一切。直接找到成交價一欄看了一眼,确實有些出乎意料。宇文心嘴角上揚,不吝啬的誇獎了許洲一句,
“不錯。看來,你對‘交易談判’還是有一定天賦的。”
“那是,你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咳咳、咳咳咳。你好好看看,比你給我的底價可是少了不少啊。你準備怎麽犒勞犒勞我啊。”許洲有些‘得意忘形’,差點兒說漏嘴了,帶着一點兒尴尬,一屁股坐在了宇文心辦公桌的桌角上。
宇文心也沒有馬上糾正他什麽,算是對他的‘又一次縱容’,
“你想讓我怎麽犒勞你。”
宇文心一邊收拾着辦公上的文件夾。
其實許洲已經在路上想好了,
“讓我負責這個房子的裝修怎麽樣。”
宇文心頓了頓,放下手中的文件,說,
“我不是不想讓你負責。你現在最需要完成的事情就是搞定你父母。盡快歸隊。你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這件事。一心不可二用。”說着說着,嚴肅了起來。
宇文心不想因爲自己的這點小事來阻止許洲去追尋自己的夢想。
……